个人是不是老公的骚B?”
被秋儿如吹气般在我耳边的话语弄得我心痒难搔,只觉这个小男人真他妈的坏死了让我回答这个问题,可就因为他的坏却让我恨不得天天含在嘴里,夹在身体里不想让他出来,坏得一想到他对我做的“种种坏事”就让我马上就硬起来,坏得让我头稍一偏吻上他的嘴唇,满眼爱意满脸红晕满怀羞意地轻声说道:“是,我是你的骚B!”说完将头又埋回床单里不好意思看他。
秋儿高兴地说道:“好老婆,真乖,老公就不打你一百下了,打个五折,五十下!”刚说完又加了一句“这回老公没算错吧”,然后下床捡起地上的掸子,毫不留情地抽向我的PG,任我在一声声越来越惨厉的呼痛声中将我因前次抽打尚未完全康复的两瓣PG再次添上一道道新鲜的印迹。
这回被抽我只是下半身是光着的,上半身还穿着短袖T恤。还真如梆子那天被秋儿抽打,他热得想脱光,我这次也是忍痛忍出了一身汗。秋儿打完后先在我脸前对我安慰了一番,看他眼泪似乎又要掉下来,没法只好先安慰他,说声“没事,老婆喜欢被你打,谁叫我骚呢”。
秋儿似哭似笑地咧咧嘴,去卫生间给我洗了热毛巾,将我脸上的汗擦干净,又伸进我的T恤给我擦前胸后背上的汗。我本想用手把T恤撕了,可秋儿说撕了再怎么穿新的,我想想也是,左臂上裹了厚厚的一层,我好象还没有那大袖筒的衣服,难道养伤期间一直光着膀子吗?
待秋儿给我降温了之后,我看了看墙上挂的钟,都五点多了,赶忙叫秋儿脱光衣服躺床上,给他安摩穴位。只剩几天就能给他做完调理了,可别半途而废。
秋儿睡着前抱着我的脑袋狠狠地亲了我一口,说声“老婆,我爱你”缓缓闭上了眼睛。
心里还记挂着医院的事,我挪到床下,从甩在地上的裤子兜中摸出手机,一步步蹭到沙发上趴下,点了根烟,然后开了手机,看见里面好多个来电通知,先不管这些,翻出小张的号拨出去。
一接通,小张就急切地说道:“大哥,你咋回去了,你应该在医院住几天。”
我说道:“我没事,你说说医院的情况。”
然后小张就详细地告诉我,出租车司机腿和胸都有骨折,乘客问题不大,住两天院就行了。他联系了政府刘秘书长,然后刘秘书长跟交警大队打了招呼,交警也联系了他,说事故的主要原因可以定性为出租车超速,经过小区路口不减速,这起车祸由出租车负主要责任,我负次要责任。由于两方的车都受损严重,人员也都受了伤,交警大队的意见是各负各的医药费和修车费。也就是说我只需承担自己刚才在医院拍X光片,抹了点药,两块夹板及纱布绷带的费用,应该花不了两百块钱,修车费有保险。
我心想这真是太他妈的便宜了,如果出租车司机是我的仇人,岂不是花个两百块钱就能把他搞死!可这种做法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呢?那个出租车司机这一次怕要在医院住个半年,不仅不能挣钱,虽然应该也有保险,但肯定还要花不少钱,那个乘客说不定还要叫他赔偿,估计那个司机这回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在和秋儿好以前,我巴不得人人都跟我一样过不上好日子,可现在跟秋儿在一起就象蜜里调油一般,天天都幸福得要死,心性也变了,心胸也放宽了,不再那么嫉恨别人的幸福生活,也没有以往那种希望将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别人头上的恶毒心思了。
听小张说完,我的脸上不禁开始发热,秋儿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是还表扬我做了好事吗?我不也准备转性做个好人吗?如果按小张说的去做,那我做好人岂不做了个半途而废?我的性只转了一半就又转了回去?自己岂不有点出尔反尔了?我万世豪什么时候做过违背诺言的事?!
考虑了一会儿后,对小张说:“可以按交警的定性来办,但你告诉那个司机,我给他五十万!”
“什么?!”小张惊叫一声。
我不理小张的惊讶,不容质疑地说道:“你带着交警跟他家属谈好,晚上就把钱给他转过去,早点了结这个事我也少操点心。”说完就挂掉电话。
放下电话我又挪到床边,看了眼床上熟睡的秋儿,只有肚子上搭着毯子,看着那个漂亮的大JB,情不自禁躬下身去将它含在嘴里,软乎乎又肉乎乎还热乎乎的,GT很乖地随着我的舌头地拨动在我口腔里摆来摆去,软JB也让我是百吃不厌的美味。我干脆爬上床侧躺着,让受伤的左臂和PG都不与床面接触,头枕在秋儿的左腿根部,再次将他的JB含在嘴里,闭上眼睛,淫荡地想着反正自己是这个小男人的骚老婆,那就让我再骚一点,蜷在他的胯下,做他的骚B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