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
从尾巴根到上腹部,内里的脏器都被麋鹿的肉棒牵扯,烧灼似的牵拉痛霸占每一条传入神经。守宫的指甲在不锈钢桌板上划过,什么都抓不住。身后的麋鹿弯下腰大声喘息,缺乏良好润滑的巨根干涩、机械地摩擦守宫的肠壁。
“停!出去……嘶……”守宫试图收紧后穴,阻止麋鹿继续侵入,但是麋鹿的肉柱已经把他的穴口撑开到难以进一步扩张的程度。每一次他的肛门括约肌稍稍用力,肌肉被抵抗的疼痛就迫使他放弃,只留下应激反应造成的周期性收缩,一下下箍紧麋鹿的下身。
守宫瘫软在不锈钢台上,冷硬的钢板硌得他脸疼。但他连挪一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遑论抬头。他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尾巴根,整个下身似乎都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尾巴在麋鹿嘴里被紧紧咬住的感觉没有了;后穴被行扩张的痛觉消失了;膝盖跪在台面的酸痛也在离他远去。只剩内脏还在隐隐作痛,像被一柄铁锤周而复始地敲击腹部。
守宫听见液体滴落的声音,随麋鹿渐渐加快的抽插一并在身后响起。
守宫嗅到生铁的腥气,从台上,从地下,从流淌在自己腹部的温热液体中蒸腾而起,填满地下储物间的每一寸。
守宫看身后的猩红液体在不锈钢板凹凸不平处蛇行,从桌沿滴下。
守宫感觉到麋鹿的大手越过失去知觉的腰际,右手抓住肩膀,左手抬腹部,一下把绵软?力的他从桌上抱起来。
守宫发出惊叫。驼鹿坏笑把手指塞进守宫嘴里,任由眼神迷离的守宫伸舌缠住吮吸。驼鹿的肉棒在扩张开来的后穴里抽插,每次拔出,润滑剂、守宫肠液和驼鹿前液的混合物都从大张的穴口和阴茎之间撑出的缝隙间流出,顺驼鹿的大腿内侧和守宫的尾巴滑下。
守宫紧紧抓住从腋下穿过的壮硕手臂,咬住口中粗壮的手指呻吟起来。他的小腹随驼鹿的一次次顶撞隆起,传来一阵阵带异惬意感的闷痛。自己的肉棒也不知不觉从微张的生殖腔缝里探出头,随抽插的韵律甩动,黏滑的前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嗯?不是一直喊疼吗,怎么还能勃起?”麋鹿抽出堵住守宫嘴的手指,用沾满唾液的手握住守宫细长的肉棒,粗鲁地揉弄起来。守宫踢蹬后腿,低头一口咬住麋鹿紧箍自己胸廓的手臂。麋鹿轻蔑地笑了一声,狠狠挤了一把守宫的肉棒,囫囵把它塞回生殖腔里。“虽然你享受交尾让我很高兴,但是不经允许钻出来,是要惩罚的……”麋鹿双手抓住守宫的腰,一下顶进整根。
守宫看见星辰在漆黑的视野中滑行。
驼鹿紧紧抱住守宫,周身颤动。
麋鹿仰起头,鹿根底部堵住守宫?力回缩的穴口,蛋袋一下下收缩,水泵一般把浓厚的精液灌入守宫的穴道。
守宫在昏倒前最后听到的,是保险套被驼鹿的精液在自己体内破的脆响。
“真是不耐肏,这才第一轮就晕了。”麋鹿把守宫踢翻过来,蹄子踩踏胀起来的腹部,把混血液,像是搅拌不均的草莓奶昔一的精液从后穴挤出。
守宫失踪第七天,凌晨一点十四分。
驼鹿在满溢的灰缸里费劲地掐灭头,后仰瘫在沙发上。他只从公司请到五天假期,周末连起来统共七天。可眼看七天过去,局里的线索断了,自己贴的寻人事也没什么人能提供有效的线索——守宫下班时夜色已经很暗,没人记得有这么一只小小的白色守宫曾从大街拐进昏暗的巷道里,也没人看见他从巷子的另一头出来。
驼鹿死死盯玻璃茶几上的座机和手机,思绪不由得出了神。
“挨千刀的部长……”回想起自己把请假条递给部长,被他以“室友失踪不能影响工作”为由驳回时,自己窘迫的子,驼鹿忍不住一蹄子踢在茶几腿上。要是自己能鼓起勇气写上“爱人失踪了”,而不是“室友失踪了”的话……
驼鹿甩了甩脑袋,像是要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晃出去。按部长的德性,就算是爱人失踪,他也不会轻易把假批下来。驼鹿这么想,稍稍释怀了些。
算了,旷工就旷工吧。驼鹿挠了挠下巴久未修剪的茂密胡须,侧躺在沙发上。明天再沿守宫上下班的路线发一遍传单吧……
万一呢。
驼鹿现在也只能指望“万一”这个词。
守宫失踪第七天,凌晨五点十四分。
“这才几天啊,学得真快。”麋鹿叉腿倚在扶手椅上,在守宫舌头上按灭头。守宫跪在麋鹿一旁,双手被套上了革制狗掌手套,脖颈上铆钉皮项圈的狗绳正被麋鹿肆意拉扯;口中的口枷撑鄂顶,把被头烫出五六个水泡的舌头紧紧压在下颌;撕裂的后穴一舒一缩,向外泵出一股股掺血块的浓精;生殖腔缝里的两根半阴茎被早先行塞入的鹿茎挤压变形,像是骨折的肢体一般挛缩。
守宫呜咽奋力摇头,被麋鹿抓住下巴拉到跟前,被两根指头塞入干渴的喉咙,在喉咙里放下头。“给脸不要脸,喂你吃东西还哭……”麋鹿坏笑拉扯守宫因为血流不畅而发紫的舌头,“是不是渴了?”麋鹿一边自言自语,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