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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鹿没有来接守宫下班。
“嘿”
守宫结束他在阖家便利店的夜班,脱下工作服,换回卫衣,从员工间出来。
往常这个时候,驼鹿总会掐准了点,推开便利店的门,在他下班前点一碗咖喱面筋车仔面和一杯热豆浆,在高脚凳上不紧不慢地吃。
驼鹿总是把面筋留到最后,用一次性竹筷夹在薄而软的塑料碗里反复蘸取番茄酱和咖喱汁的混合物。吃完最后一块面筋,守宫也就下班了。驼鹿会把热豆浆塞到守宫手里,并排往家走。
“今天没时间接你下班了,公司网站出了个大bug要改 ”
守宫和身后的同事道别,把兜帽戴上转身推开门。一通未接电话,四条未读短信,都是驼鹿发来的。虽然明白事出有因,守宫还是不免感到失落。就像周末的报纸,你明知它会比工作日的报纸薄,还是会在每次从信箱里取出它时感到不满。
“你先回去吧orz”
守宫沿每天经过的路踱回家,拇指在短信界面上下滑动。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打颜文字了?守宫盯九宫格输入法出神,脚下像每晚一轻车熟路地从有路灯照明的大路拐进鱼市街。
说是街,其实是巷。一开始鱼市街还是宽阔的,只是街沿的鱼贩每逢改建,都把自己的摊档越建越靠外,这条街也就一代代地缩窄,以至于到如今只能勉令两个人并肩走过。守宫思索怎么回复驼鹿的信息,在昏黄路灯并不十分充分的照射下快步通过巷子。
“好”
守宫最后还是定简单应付一句。他不想让驼鹿知道自己现在微妙的不适心情,尤其不想让他在字里行间读出来。所以还是简单点好,睡一觉,明天就什么坏心情都没有了。他加快了脚步。
麋鹿在黑暗中等待守宫经过。
那是只二十出头的守宫,喜欢穿卫衣,在这个天气里还会戴上兜帽;nai白色的鳞片,黑色斑纹,尾巴饱满,每次经过的时候都会牵住同行驼鹿的手。
真是羡慕他们。
麋鹿在熄了灯的桌前呆望窗外。
为什么要每晚看一只不属于,也不可能属于自己的蜥蜴自渎呢?麋鹿也一直没能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每次一想到那只守宫,想起自己每晚的偷窥,甚至只是想起自己一想到守宫就会勃起的事,他就忍不住想用自己沾了鱼腥味的手握紧已经从平角内裤的裤腿钻出来的Yinjing,撸到自己昏过去为止。毕竟,这一辈子里没办法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件。蜥蜴也许不属于他,但是这份快感有且仅有他一人享受得到。
快到时间了,守宫就要路过他的窗前。他拉了拉椅子,靠近窗边,右手伸进裤子里狠狠抓了两把内裤鼓起的包。
守宫如约经过,手机屏幕发绿的荧光打在他细密的ru白面鳞上,肥硕的尾巴在身后随步调摇摆。麋鹿注意到他似乎和往常不大一。
驼鹿不在身边。
麋鹿咽了口唾沫。
守宫沿巷子快步走过。
黄色钨丝灯闪烁,接触不良灯丝的嗡鸣声在贴满?告单的卷帘门上回响,高频的振动声让守宫时不时想转头看看,是否有一只逃过了寒chao的大摇蚊在头顶盘旋。他低下头,专心盯手机屏幕,指尖刷过几页微博,快速浏览当天的新闻。
一盏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焦黑的钨丝碎屑散落在灯胆底部,从电线密布的一线天空投射下一片漆黑。屏幕的荧光映在守宫脸上,四周的一切都湮没在黑暗中。守宫愈发加快脚步,朝下一盏路灯走去。
“咚。”
守宫撞到了什么东西上,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正坐在自己的尾巴上。是墙吗?守宫晃了晃脑袋,揉搓他碰疼的鼻子,撑掺了过多砂石的粗糙水泥地,屈起腿试图站起来。
不是墙。那个触感比墙或者铁卷帘门要柔软,像是音乐室墙面的隔音材料,又像是……rou。
刚坐起来,他的鼻吻部又被一股力道往回推。这次鼻尖被一块圆形的东西抵住,触感冷硬,掺杂地上的砂石,还有一股在嗅觉不灵敏的冬天也能闻到的汗味。
守宫尝试站起来,但那蹄子似的东西正慢慢加大力度,把他的头往地上压。他尝试张嘴尖叫,可上下颌都被紧紧压在一起,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夹在脸颊和那东西之间。他只能徒劳地扭动身躯,尾巴高高抬起,重重砸向地面,试图让人听到他正遭受袭击。
可那也没能持续多久。另一只蹄子——如果一东西闻起来像蹄子,踩在你脸上的感觉像蹄子,在你舌头上留下的味道也像蹄子,那么这东西就是蹄子——重重踏上守宫甩动的尾巴。细嫩的白色鳞片间渗出血来,尾巴像市场里被鱼贩举过头顶摔晕的鱼一泄了力气,瘫软在蹄子底下。
面前的rou墙慢慢伏下身来。借跌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