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要比说话快得多,也要更省力。幸亏如此,他才有机会拿回手机。
趁这个机会,给驼鹿发求救信息,再把信息删除,这就不会被撤回……守宫的手指偕同思绪在键盘上翻飞。
“救我,我在鱼市街被一头麋鹿bangjiajacjeiuaghr”
麋鹿一把抢过手机,用两根指头捏守宫的小手把尚未发出的求救讯息删除。守宫抗拒地仰起头颅,想把手指从麋鹿的紧攫中抽出,但仅仅是两根手指,就把守宫的手攥得动弹不得。
“这点小伎俩也想骗过我?”麋鹿的膝盖狠狠顶进守宫的胸腔,把尚未完成交换的气体压出他的肺部。守宫呛咳起来,口鼻并用想吸入哪怕一口空气。“再来。不许玩花。”
守宫颤抖拿起刚刚在自己脸上留下一片淤青的手机,迟疑了许久才开始慢慢打字。
一定有什么办法能瞒过麋鹿的……像是推理小说里的暗语那,只有知道对应意思的人才能明白。守宫的大脑在缺氧状态下尽力地飞速运转,以至于视野前开始出现黑矒。
“我到家了 大角怪”
遗憾的是,守宫和驼鹿并没有就“我在鱼市街被一头麋鹿绑架了”这一特殊状准备对应的暗语。守宫只好用他们之间的安全词勉传达出“我遇险了”这一含糊的信息。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选择相信,驼鹿能及时看出这条信息里的端倪……
守宫按下“发送”键。
??
消息未送出。
麋鹿一把夺过怔住的守宫手中的手机,“开飞行模式都没注意到,一定是太紧张了吧。”麋鹿认真审视一遍,把信息发出,“放心,下次就没有机会了。”
麋鹿把手机掼在地上,压在守宫胸脯的脚松开,厚重的蹄子踏下,屏幕和后盖都裂作千百万片。麋鹿拾起手机残骸,掷进不远处蓄满水的不锈钢洗手池。
“不想变成那吧?”麋鹿撇撇嘴角,脱下工装裤,“那就好好服侍我。”
驼鹿在电脑前快速敲击键盘。这场活动让他们的服务器难受重负,整个组的人只好留下加班。他瞄一眼桌面的手机,守宫还没有发信息过来。
驼鹿把屏幕旁的小黄鸭摆正,迫自己扭过头不看手机。短短半小时里,他已经连给守宫发了十来条信息。平时守宫就一直抱怨自己的保护欲过于烈,以至于有时比他爸还要唠叨。如果再看一眼手机,他肯定又会因为守宫尚未回信而惊慌失措,然后再给守宫发上几条短信。他干脆把手机反扣在桌面,推到工作台的另一边。
屏幕在手机和桌面的缝隙间释出荧光。
驼鹿弓背,大鼻子快要顶上屏幕,呼出的湿润热气打在屏幕上。
屏幕的光熄灭了。
驼鹿的眼皮慢慢阖上,倒在电脑桌上。
地下室里,仓库管理员的过夜处。麋鹿解开束守宫左脚脚踝的皮带。
守宫双手撑住置物台起身,脚在接触地面的一瞬,由于过久没有活动而麻痹,毫?防备地跌倒在地。
“我解开你是让你服侍我的,跑什么跑。”麋鹿一脚踏在还未爬出几步的守宫背上,把内裤褪到布满粗毛的卵袋后,冒热气的半勃起肉棒在手中随心跳一起搏动,铃口溢出的前液在指间拉出透明的细丝,“本来还看你可怜,想第一次只让你用手我就了,”麋鹿松开蹄子,抓住后颈,像抓娃娃机一提到半空,“现在看来,还是直接干得你走不动路更好。”
“看……看我可怜,怎么不干脆放了我!……”守宫?谓地在空中踢蹬、甩尾、咒骂,直到被麋鹿一把按在置物台上。剧痛让守宫嚎叫起来,干涩的喉咙里发出嘶哑而?意的悲鸣。麋鹿提起守宫的尾巴向上牵拉,一口咬住尾巴尖,好松开手去干别的事——譬如用双手拇指掰开守宫的后穴,用早已被淫液浸润至湿滑的肉棒抵住略小一号的穴口用力开掘——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守宫趴在出租屋的床上,双膝跪在床沿,翘高臀部,回头看一眼正往鹿根上挤润滑液的驼鹿。他们的第一次交合,守宫期待已久。驼鹿一直心他会受不了自己的尺寸,迟迟不肯答应交尾请求,直到守宫从床头柜拿出一根与他一大的假阳具现身说法,驼鹿才惊讶而狂喜地同意了。
驼鹿根的巨大头冠隔保险套触碰到守宫扩开二指的后门,肛周整圈的软肉都贴上花冠,润滑剂的冰冷触感让守宫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寒战的颤抖尚未传到头部,守宫又感到一股热流慢慢由外而内侵入。驼鹿正用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腰,试图将肉棒插入体内。虽然早就用玩具练习过,但是自己的玩具都是由细到粗,循序渐进的锥形;而驼鹿从龟头开始就跟最粗处几乎一的巨物比起玩具,自然更加难以进入。守宫轻声呻吟起来,驼鹿插入的动作霎时停下了。
“疼的话马上告诉我,如果伤到你的话——”
“没事,我没说停你就继续。”守宫的尾巴轻轻抽打驼鹿的胸部,膝盖在皱起的床单上调整跪姿。驼鹿深吸一口气,扶屁股分开臀瓣,一点点把头冠整个挤进守宫慢慢扩张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