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他这种浪劲。干得很起劲儿。
他的叫声惊天动地,享受极了。
他的男朋友也在下面气喘嘘嘘地说:“大哥,哦,大哥你别偏心,你也操我!”
我於是抽出巴来,改操他的男朋友。他的屁眼可真紧。
你知道一个人同时操俩人是什麽感觉吗?真他妈痛快!後来操得差不多多了,我又重新插进了小夥子的肛门,干了一会,我们仨几乎同时射了。
那是真尽兴。
干完一场,他们还意犹未尽,我们歇了一会儿,洗了个澡,再干了一场。
大哥说完,站了起来,解开了棉布丁字裤衩的带子,顺便把整条裤子都绑在了左腿上。他的阴茎涨成粗长的一条,龟头饱满发发亮,对我说:“宝宝,我想操你。”
大石头上铺着两层浴巾,一个健壮结实的小夥子仰面躺在上面,一丝不挂。他闭着双眼,两条腿张开着,阴茎坚挺,正被另一个男人吮着。
那是一个魁梧健壮的中年男人,也是赤条条地,左大腿上绑着一块红格子的布片,那是男人的丁字三角裤。男人长着一张刚毅而英俊的脸,浑身突起的肌肉,胸膛上一大片毛,铺将下来,直到小腹,在那里,一根粗壮的阳具,九寸多长,也已经坚挺,正在男人叉开的胯下晃动。
他舔过小夥子的阴茎,推起小夥子的屁股,舔着小夥子的菊花洞。
小夥子呻吟着。
男人把小夥子的屁眼掰开,舌头尽量往里探,他咂着嘴,象品尝着一件美味。男人弯着腰,自己的後庭也暴露着,露出了暗紫的肛门,十分性感。
男人望小夥子的菊花洞里吐了一口唾沫,用肩膀顶着小夥子的双腿,摆好姿势,一手握住自己坚硬粗长的阳具对准洞口,腰一挺,全根插入了小夥子的肛内。
小夥子叫了一声,不是因为疼,是因为体内燥热的等待终於充盈了中年男人的欲望。自从两个人认识以来,中年男人每天都要操小夥子一到两次。小夥子的身体,早就适应了中年男人大屌的冲刺,他迷恋着男人的爱抚和性交,他迷恋着这个健壮性感的中年男人酣畅淋漓的抽插,以及每回射精後,从自己夹着那条阴茎的肛口流出液体的感觉。
男人双手举着小夥子的脚,一下一下狠狠地操着。
他也迷恋,迷恋着能一下一下紧紧夹着自己大屌的菊花洞,迷恋着肉与肉摩擦的快感,迷恋着每次插到尽头时根部和肛门的撞击,迷恋着胯下的阴囊跟屁股的拍打。
他操过很多人,每一次都让对方欲仙欲死,但在夏天的树林里,用自己那久经沙场的阳具,让自己心爱的人呻吟叫唤,还是第一次。
男人用力干着,阴毛处渐渐泛起了泡沫。小夥子的屁眼里也越来越滑,男人觉得非常痛快。
他把小夥子的双腿搁在肩上,然後俯下身去吻着小夥子,阴茎仍然不放松地推顶,他压着小夥子边干边吻边说:
“宝宝,哥疼你!来,让哥操你,哥操你痛快吗?哥用哥的大巴操宝宝的屁眼!宝宝爽吗?宝宝的屁眼又嫩又滑!我最疼我的宝宝了,我的宝宝天天张开大腿让我操,哦,爽,哇,刺激!”
小夥子喘着粗气呻吟,搂着他的男人,他的这个强壮的男人用粗长的大屌干着自己,已经把他融化在欲望的奔腾之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使劲地夹住他男人的那运动着的二十三厘米的阴茎,享受着他男人濡湿的阴囊象一只热水袋一样拍打和温暖着自己的下体。
男人直起身来,把小夥子的左腿放下来,右腿依然搁在自己肩膀上,他跨前一步,让自己的阴茎更深地进入小夥子的身体里。
他继续着抽插,然後紧紧地顶着小夥子的肛门,转动着屁股,让自己的大屌在小夥子体内搅动。
小夥子的呻吟已经转为叫唤:
“哥哥,你使劲操!哥你操得痛快吗?”
“痛快!宝宝,你痛快吗?”
“哥,好哥哥!亲哥哥!你操死我吧!”
“不,哥疼宝宝!啊,哥留着宝宝,慢慢操,天天操!啊,啊。。。”
这时候小夥子大叫着,精液狂射,男人也急促地吼着,在小夥子的肛内推顶,精液在他硕大的龟头上也爆发了。
男人抱起小夥子朝水边走去,阳具在他胯下摇晃着,依然那麽粗壮,一丝残留的精液,细细地拖了下来。
那天我们玩得很开心,当天夜里便投宿到水库边上的一户老乡家。主人是一个精壮的中年人,在水库边上有几亩水塘养鱼,平常自己也住在那儿看着。富余的房间便打出招牌供游人落脚。
那一晚只有我们两位客人。
早早地吃过了农家晚饭,无非也就是一些自己种的蔬菜和自己养的鱼,很便宜,味道也很鲜美。
一来二去的,主人听说哥当过兵,当时就特别高兴,自己也端了一把椅子来,给我们敬烟,他们两个人谈得热火朝天,回忆当年当兵时的种种事情。
天色渐晚,一轮明月挂在瓦蓝的天空,映着水色和岸边的芦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