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阴毛里,一根发烫的,闪着晶莹亮光的暗黑的肉棒,正在男人挺胯的推动下,一次一次地深深插入小夥子的肛门。
“喜欢!哥你好好操,我喜欢你操我!”
阳光明媚,虽然有风,但天气毕竟是热了起来了。
他慢慢地抽插,每次都试图望里进一点,突然他腰一挺,阴茎全根覆没。
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头,铁塔一般,背部的肌肉一块块清晰可见,奔马一样冲向紧凑的腰间,男人的身体闪着晶莹的汗光,在昏黄的灯光底下十分强劲有力,浑圆结实的臀部收缩着,挺动着,他健壮的双腿平平迈开,在他胯下,低垂的阴囊在晃动着,两颗蛋大小的卵蛋拍打着小夥子向他展开的屁股。阴囊上那些弯曲的阴毛已经濡湿,正随着卵蛋的晃动往下甩着零散的水珠。
男人的小腹撞击着小夥子的屁眼,发出急促而富於粘性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小夥子猛地抽搐了一下,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小夥子接连不断地抽搐着,精液飞溅到床上,男人的胸毛上,还有小夥子自己的脸上。
“哥的巴23公分,喜欢吗?”
胸毛向下铺过腹部的六块肌肉,一直到小腹茂密,曲卷的阴毛处。男人这个时候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匹狂烈的野马。
他们贪婪地吻着。
“喜欢。哥,你的巴到底多大啊?我都快死过去了。”
我想我当时肯定是狠狠地睡过去了,等我张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我心动:一个长着胸毛的中年男人,双手抓着我的双脚,不紧不慢地干着我。看见我醒来,他放下我的脚,趴下来搂着我,取出我口里的内裤说:
小夥子赤裸着,那个男人,也全身赤裸着。
我们沿着密云水库边上的公路行驶,以便找一处适合游泳的地方。公路上虽然有很多指示牌指向某某公园,但想必游人众多,我们也就不去理会了。
男人更加卖力地干着他。
“你的屁眼真鲜,喜欢哥操你吗?哥已经操了好一会儿了。”
猛地他抬起头,对我语气坚定地说:”宝宝,今天我让你看看哥的真功夫。要是你疼,告诉你哥;要是你爽,你就叫唤!”
男人留着板刷式的平头,胡子刮得很乾净,但轮廓刚硬的脸庞依然看见青青的胡茬。健壮突显的胸肌上,是连片的胸毛,已经汗湿。
床。敦实,宽厚的大床。
一场史无前例的性交後,我们洗了澡。大哥的内裤沾满了汗水和精液,我於是给他找了一条红色的丁字裤。
他在操着他!
穿上後前面突起坠着一个沉甸甸的包,後面屁股完全露出。性感极了。
大哥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裤子。
凭着当年在部队野战的经验和军用望远镜,哥终於找到了一处离公路三四里的小水湾。我们於是把车望那边开去,直到不能行车的时候,他把他那只装了我
男人示意小夥子抓住自己的双脚,他则伸出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小夥子的腰,加快速度,狠狠地干着。
他的两只脚,被握在一个站在地上的男人的手里。
五一长假,他管他的一个哥们借了一辆旧的北京吉普,我们挑了一条估计游人不会太多的路,一大早便往密云方向驶去。
一丝丝连绵不断的残液,顺着男人卵蛋上的阴毛,滴落地板。
小夥子拿过男人的条纹三角裤,为正在奋力操着自己的男人擦了擦身上的汗。
一个结实,白晰的小夥子上半身平躺在床边,双腿叉开高举,正在梦呓般地呻吟。
每一次插入到根部,男人仿佛还意犹未尽地往上挑一下,每当这时,小夥子就会发出低低的呻吟。
小夥子的屁眼收缩着,裹着那条粗壮的,颤动抽插的肉棒,是那样的酣畅,他感觉到男人的龟头,那颗冠部带着颗粒的龟头,正在磨擦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不自觉地,他自己的阴茎也硬得发涨。他望着男人,男人也俯视着他,他们的私处紧紧相联,他从来没有被这麽粗这麽长的一条阳具插得这麽激烈过,被插的滋味也从来没有这麽甘美过。
男人的阴茎,依然深深地插在小夥子的屁眼里。
而这时,男人也短促的呼叫起来,狠狠地推顶了几下,粘白的精液,顺着他的阴茎,从小夥子的肛口渗出来。
让他能往里插得深一点,但插到我能忍受的最大限度,他的阴茎还有小半截留在外面。他慢慢地把阴茎往外抽,我的体内好象一下又空荡荡了,他的龟头拖到肛口处,又开始往里顶。
渐渐地我们离开了城市的喧嚣和热浪,汽车开始进入了清凉的群山。公路两旁散布着一些村庄,有一些院落里挂出了写着”住宿”的牌子,显然是家庭式的客栈,也就是北京人所说的老乡家。
大哥动情地亲着我,说:”宝宝,我喜欢你……”
男人上半身无力地倒在了小夥子的怀里。
看着他走动时胯下摇晃的东西,我的阴茎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