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一下怔住了,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对方。「来,你自己瞧瞧结果!」少年向秦柯调皮地一挤眼。秦柯不由自已地把目光移向了平躺的下腹,羞臊地看见自己那根粗黑的男性骄傲昂然勃立在三根白皙手指的掐攥中。「你……」秦柯欲言又止,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叱责,只能含糊地抗议道「……你…放开我!」「放开你?放开你什麽啊?」少年一脸地笑意,反问道。秦柯哪里还能补充出口,只能一脸羞愤地看着少年。「不说我可要继续检验了!」少年说完,便附身下去,在秦柯又一声羞愤的惊叫中,一口把掐在手中的家伙吞在嘴里。少年灵巧的嘴似乎在拚命卖弄着过人的技艺,时而双唇如扑兔的苍鹰从空降落一下一下快速而用力地触击敏感的龟头,时而舌头如盘柱的虯龙顺着竖直勃立的茎身盘旋而上,而是鼓足的双腮如同充气泵一般吮裹着深吞的阴茎,时而尖利的牙齿在生殖器的每一寸肌肤上快速而轻柔地轻扣咬合……仅仅十来分钟,就让秦柯的男性骄傲越发地坚立勃挺。亲眼看着自己的羞处被男孩尽情地玩弄,秦柯满面潮红,呼吸也愈发粗重。内心深处的万分屈辱却被自己越发骚动的身体完全出卖了。最後少年兴奋地把一根黑红发亮、筋脉盘横且坚硬如铁的巨物向它的主人摇动展示,真是让秦柯愧臊难当。「求求你,放过我!」堂堂一个历尽酷刑都不曾屈服的铁血汉子竟然向一个少年马仔发出了乞求。「不,不是我放过你……」少年愈渐迷离的眼中已经燃烧起无法熄灭的火焰。「……而是,把我交给你!」, r9 X F; I) ?帅同秦柯登时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明白少年的话。却惊讶地看见少年已经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很快,少年盈溢着青春光泽的年轻胴体完全暴漏在秦柯的面前。在秦柯惊愕的目光中,少年面朝着秦柯跨立在他的身体上,一手扶持着秦柯昂然坚立的男性骄傲,徐徐落下了自己的身体……足足二十多分钟,少年不知疲倦地在毫无反抗之力的私家侦探的身体上起落颠动,时而迅猛,时而轻柔,或尔上身後仰用力地摇动腰身给予深探进自己体内的异物全方位的慰籍,或尔俯低上身趴在秦柯身上,温润灵巧的舌尖细致地吃舔那心脏狂跳的胸口上不时渗出的滚滚汗珠……秦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正式性事竟是与一个同性的少年在如此不可思议的形式被动而无奈地完成。尽管羞耻,尽管惊愕,但刚刚些微恢复了点知觉的四肢根本无力去反抗激情中的少年那近乎疯狂的举动。而跟让他难为情的是,自己的男性器官却在少年卖力动作刺激下,在少年的身体内像雨露滋润下萌发的春笋愈发勃挺茁壮。秦柯面红目赤,浑身颤抖,嘴里嗬嗬地大声喘着粗气,无力挥摆起来的双臂也被少年轻松地把持在手中,更成了他身体用力起落的把杆。终於,从秦柯的口中冲出一声低沉而有力的
说出曾经如何被拷问者用竹筒或铁管撑开肛门用炭火炙烤,辣烟蒸熏,或是被捅进的电极线圈电的粪水激喷……刘浪听得面色潮红,心潮澎湃,彷佛自己也被完全拉进了英雄的特种兵曾经受难的那座阴森恐怖的地下军事监狱中。他似乎亲眼看着坚强不屈的军人在自己面前疯狂地嘶喊,剧烈地筋挛,痛苦地扭拧;更似乎深切地感受到了一样样残忍可怕的酷刑施加於身时那难堪承受的剧烈痛楚。少年的眼眶不知不觉地慢慢地湿润起来,在十七年的生涯中,还是第一次被一种如此强大的力量沉重地撞击了他的心灵。他曾经的不驯和凶顽,在这种力量面前竟然一击而溃,消於无形。这是怎麽了?是出於对他遭受过的淬火炼狱般惨痛经历的怜悯?还是对这位隐功埋名的英雄军人的敬仰?抑或是对他出手相救自己於险境的感激?刘浪自己都难择其因。少年忘情地望着已然沉默不语的昔日勇士,突然俯下身,亲吻在对方的嘴上。「嗯姆……」秦柯双眼圆睁,一脸惊愕,万没想到少年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脱口而出的惊呼已经在对方嘴唇的拥堵下无奈变成了闷声闷气的吱唔,还没恢复知觉的身体竟然也情急之下猛地挣动了一下,却哪里能逃脱掉少年坚定而有力的热吻。少年的舌头如灵蛇的长信轻叩着秦柯竭力咬合着的牙关,不得而入的舌尖忘我地舐舔着猎物已经被拨顶开的丰厚的嘴唇的内壁。同时少年的双手业已触按在秦柯的胸膛上,细长的手指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熟练地找到了乳头。曾经骄傲的胸膛之巅都曾在可怕的酷刑中饱受摧残,一个乳头不仅被数根钢针刺穿,还反覆被铁钳夹紧撕拧而变成了一个形状怪异的肉瘤,另一个则被雪茄炙烫的烟头彻底摧毁,只留下一个小小的乳尖。少年的手指如同拨弄琴弦一般快速而用力地弹动着两个异於常人的乳头,却也把秦柯刺激得身体不时打颤。突然,秦柯的身体猛地一挺,他愕然感觉到自己的男性器官已经被少年的手指牢牢攥在掌中。「干…干什…呜呜…离开…我…嗯姆…呜姆……」羞耻万分的秦柯试图发出自己的抗议,可被牢牢堵着的嘴只能漏出断断续续的吱唔声。少年的手指开始揉搓挤拧被控制着的「玩具」,熟练老道的手法下,渐渐地感受着它在逐渐长大。终於,少年把嘴从秦柯的脸上移开,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的大哥哥,我只是帮你在检验检验,你的命根子被那些折磨过你的恶棍弄坏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