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那si不瞑目的“s尉”赵之焕,紧紧闭上眼睛对萧正道:“快点带我走吧,一会儿保不定会被人发现咱们。”
此时二更天不到,天虽然已经黑透却尚未有值夜的下人走动,加上这座角房在后花园里也算是偏僻的角落,所以虽然刚才一场凶险万分的恶斗,却依旧没有人来,但诚如她所说,被人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萧正闻言抱着nv孩飞身而起,轻轻巧巧落在屋顶的破洞旁,看着屋内的si人对无名姑娘道:“他毕竟是你的生身父亲,要拜别吗?”
“不要,”nv孩决绝地道:“我如今这样,都是拜他所赐,心里早没了亲情。”
“那我们……”
“寻一个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郎君。”
守备将军府距离飞来峰灵隐寺极近,寺门外是同样久负盛名的飞来峰造像,其中不乏大小洞窟,内藏佛像若g,即便是白日里游人也不太能走遍每一个洞窟。萧正抱着无名姑娘不好走远,遂挑了高出最不可能有人探访的洞窟钻了进去,其时正值满月,洞窟里无需点火,更免了被发现的可能。
进得洞来,萧正才想起怀中之人未着寸缕,夜里毕竟寒凉,自己身上的夜行衣紧致单薄,即便脱下来也难以蔽t,于是索x把她继续搂在怀里,挑了一块大石坐下。
无名姑娘满心欢喜地蜷缩在萧正怀里,星眸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男人,许久在他颈间轻轻一吻,柔声道:“我……可是在做梦么?”
萧正的yu火已经压抑了整整一天,被她一吻之下难以自持,下身狠狠顶起一个帐篷,正贴在无名姑娘gu间,心头大窘,只好岔开话题道:“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明玉轩的妈妈叫我无名姑娘,我是有名字的,可是我的名字……是那人取的,我不想要。”无名姑娘眼神中闪过一丝泪光,抬头望向洞外:“今天月se正好,郎君,就叫我月儿可好?”
萧正明白这“姑娘”遭受大难,是想借此与过往决裂,于是点头道:“嗯,月儿。”这才发现这名字竟与自己的发妻谐音,心里禁不住五味杂陈。
月儿闻言笑颜如花,竟b那月se更加妖媚,把头埋进萧正怀里道:“蒙郎君不弃,从今天起月儿就是郎君的人了……刚才那恶人是用强b我跟他……可做不得数,月儿答应了郎君的事情,从不反悔。”
“我明白,”萧正心中ai怜之心大起,柔声道:“月儿,现在能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吗?”
“那是当然了……”月儿一反常态的认真起来,低声道:“其实,我知道的怕是也有限。就在一个月以前,我在家里用过了晚饭,本打算再温习一会儿,不知为何困得不行,于是一头就扎在床上,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那房间好大,摆满了铁笼子,我所在的笼子只是其中的一个,每一个笼子里都有一个男孩,年龄跟我差不多大……我们都……没穿衣服。”
“不论我们如何喊叫,都没有任何人回应,有几个人甚至为了钻出去弄折了自己的肋骨,都没有如愿。我们就这样没有吃喝的过了三天,所有人都奄奄一息。”
“这时候终于有人来给我们送了水和吃的,于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企图反抗,活下去才是唯一的希望。吃饱喝足之后,我们突然发现自己的下身无缘无故的y了起来,可是心里却一点儿都没有yuwang,所有人就这样毫无理由的s起jg来,整个房间里一片哀嚎,腥臭无b。”
萧正闻言皱眉道:“好恶毒的春药。”
“如果是简单的春药还罢了,我们这次sjg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到最后我的下面只有尿了,连大便都失禁不止,就这样昏si过去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笼子里了,是在一个房间里的床上。我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连起身都难,更别说逃出去了。从醒来之后,我就没再吃过饭,来的人只给我喂一种像芝麻糊一样的东西,甜丝丝的,吃了倒不觉得饿了。”
“你这身子……”
“是,郎君你猜得对。没过两天,我的x部就开始麻痒,像是蚂蚁在钻来钻去,眼看着就像nv人一样大了起来,接着全身的毛都掉光了,可是头发却越长越快,浑身的皮肤也细腻起来,最后连喉头都不见了,我才知道,自己要遭遇的是什么。”
“就在我的rufang变到现在这么大的那天,我开始浑身su软,后面不停的流水,yu火焚身已经不足以描述我的感觉,可是我的下面却再也没有b0起,我心心念念想的,只是想找人把我的身t填满……”
“这时候,填满我的人出现了,我却差点吓si过去,那人……就是赵之焕。”
月儿的描述平静如水,可萧正心中却如同波涛汹涌,只好紧紧的搂着她,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免于记忆中的伤害。
“那一晚,他要了我三次,第一次还疼,接下来两次我就控制不住地ngjiao起来……后面几天,他和另外几个人轮换着要我,我……我越来越离不了那样的感觉,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