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你了。”
“别说了!”叶邵气的眼睛猩红,“我怎么可能会走,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真的抛下贺归然,独自离去。
“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留在这。”叶邵收敛起刚才的情绪,冷声道:“我会一直照顾他的,直到他醒过来。”
陆遇风嘴角不可察觉的微微扬了一下,“你自己就在病床上,谈何照顾别人。”
“我……”叶邵被他噎了一下,立马反击,“我没事了,只是刚才情绪波动大了些。”
“我请了护工照顾,至于那些私密的事,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
陆遇风垂了垂眼,瞧见呼吸罩里面容憔悴的贺归然,不禁心脏一纠。
日头高挂,陆遇风才走了。
叶邵坐在床上,紧紧地握着那只曾经包裹他无数次的手掌。
明明以前那么有力量,现在却没了半点动静。
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有千言万语的话都在腹中,却不知从何开口。
陆遇风走之前,医生告诉他,要多与病人交流,说不定会唤起他醒来的意识。
要说些什么呢……
叶邵在心中想了许久,才姗姗开口:“贺归然,我……我其实,没那么讨厌你。你都知道了,我怀表里写的什么,是,我对你却是是余情未了,但是,但是我现在可不一样了,别以为你天天呆在我身边,我就会原谅你…”
吸了吸鼻子,他继续说道:“你要赶紧醒过来,醒过来你再对我好点,我就原谅你之前把我当成替身的事。你要是醒不过来,我会恨你一辈子的!一辈子都不原谅你,所以,所以你要醒过来,好不好……”
叶邵越说鼻子越酸,说到最后又是流了好多的眼泪,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这么爱哭。
下午,护士来给他换药,说身体上的伤恢复的还算快,皮外伤在过一月就能恢复的差不多。
可是脑组织的损伤,却无药可医。
叶邵在贺归然的病房里住下了,一住就是一个月,有陆遇风续着医费房费和护工费,平时叶邵也并不需要花很多钱。
每天他都与贺归然说上很多话,可贺归然一句都没回应过他,甚至都未动一下。
叶邵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上面起了好几个小泡,有时候起了性子,他便要用力戳戳贺归然的手臂,在捏捏他的脸。然后再冲他说几句狠话,什么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走了,永远不回来,要不就是说些不原谅他,跟别人在一起。
可是贺归然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叶邵这些日子不知哭过多少次,如今他也已经学着乐观起来,大不了自己就在这里守着他一辈子。
“你还很年轻,愿意把自己的人生全部浪费在贺归然身上吗?”
贺家的长辈曾经来过几次,贺归然的父亲问他。
叶邵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回道:“我这辈子,怕是再也遇不到比贺归然对我还要好的人了,一辈子又何妨,我甘之若饴。”
转机自己动
时间流逝如白驹过隙,一去不返。
贺归然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叶邵也没了最初的那份急切,反倒是静下心了,每天悉心照料着他。
每隔三天,就给贺归然擦一遍身子。
打了热开水,把贺归然身上的衣服全都褪去,先是胳膊,再擦胸口,还有令人羡慕的六块腹肌。
叶邵有时无聊,就喜欢戳戳这里,反正贺归然又感受不到,他想怎样就怎样。
腹肌下面青筋盘错的毛发间,软塌塌的垂着一根肉棒。
看着这根深红的阴茎,叶邵不禁有些脸红,但脑中的理智很快把心中不该有的想法压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肉棒,用温水在周围轻轻的擦拭着。温热的毛巾裹住柱身,从里往外的滑动着。
叶邵低着头专心致志的擦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了,余光瞟见贺归然的手指竟然微微动了一下。
是错觉吗?
心口如同打鼓,心脏的跳动声仿佛都要溢出胸口。
叶邵颤抖着手,再次重复了刚才的动作,用热毛巾覆盖住他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眼睛紧紧的盯着贺归然的手。
令他失望的是,对方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了。
难道是自己太累看花眼了……
叶邵不信邪的又再次捏了捏他的性器,这次直接用自己温热的手掌,撸动,揉捏阴茎下面的两个软球。
贺归然的手指依旧没有半点反应,叶邵指尖一颤,令他不可思议的是,贺归然的性器居然有了反应!
干燥的肉棒在他掌心里越来越大,软塌塌的粗物居然慢慢变硬了。
这…这要如何是好,叶邵迅速停下手里的动作,慌乱地给他穿好内裤盖上被子。
要通知医生才好,但是这种事要怎么说的出口?
再三纠结了半天,叶邵还是决定去找医生,他不能错过任何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