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书明书再多给阎熙一点,阎熙好饿”
“不——”当某一只手的指节捅入他的身体,温明书疯狂战栗,发出凄厉的尖叫。
浴室的门半掩着透出光亮,温明书大脑钝痛,心跳没有因为醒来而恢复平缓,反而越来越激烈,直觉告诉他
阎熙脑袋埋在温明书腿间许久后才念念不舍地抬了起来,盯着雌穴,沁得湿润的唇意犹未尽砸吧。
“今天晚上我们每个人都会好好疼爱小贱狗,怎样是不是很期待?”
“一边爬一边摇尾巴,真可爱,是不是已经开始发情了?”
“小贱狗来啦,真骚”
阎熙没有插入他的意思,他一开始还有些开心,被摁在沙发上舔了那么久,一开始的舒服逐渐变成了折磨,温明书想还不如被抓着肏一顿。
阎熙的阴茎也被他掏了出来,一边不停的吃弄肉逼,一边抓着温明书的脚摩擦阴茎自慰,像一只发情的狗骑着温明书的脚背蹭弄。
雌穴简直可以称得上可怜,边缘被舔弄的发白膨胀,软烂的内阴深深印上了一个牙印,被空气触碰都带着疼痛。
舌头勾弄着内壁刺激淫水的分泌,喉结上下鼓动不停吞咽,一副恨不得把温明书穴内所有液体全部榨干的气势。
那你别喜欢我温明书忍不住在心里回答。
掰开他的大腿,温明书看见他的雌穴红腻肿大张着一个空洞的黑洞,阴蒂夸张耸立像个小巧的阴茎,而他真正的阴茎被阉割到只剩半个指节大小,被残忍地束缚在一个笼子内。
阎熙不满足地皱眉,牙齿用力咬住了阴唇。
阴部被牙齿咬住撕扯,温明书痛得脸色发白,抱住阎熙的脑袋,痛得直哆嗦,泪眼朦胧中,温明书下意识地抚摸着少年背部轻轻安抚,语气里带着柔软的讨好。
“明媚睡吧”
听着温明书的呓语,阎熙紧紧抱着男人,神色暗淡,眸中酝酿的情绪晦涩不明。
而阎熙的神情依旧在表达着不满足,像个贪食的巨婴含着眼泪抱住温明书怪罪“你真坏,都没满足阎熙,下次再这样阎熙就不喜欢你了。”
“把腿打开,让大家好好看看”
一天折腾下来,男人也是真的疲倦了,睫毛轻轻扇动几下,眼皮就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呼吸绵长。
不知不觉间温明书居然被阎熙抱着大腿舔了三四个小时,期间他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阴茎也情动的射了几次,整个人身体虚弱得几乎有些脱水的感觉。
阎熙看着,把脑袋枕在了温明书的胸膛,男人估计经常有人这样靠着他睡,迷糊中下意识地伸手搂住阎熙的腰背,脑袋靠了过去吻了吻阎熙的额头。
“啊啊——真的,真的没有了痛”
透过床帘外面依旧是空洞的黑,床上只有他一人阎熙躺着的地方没有一丝温度,看样子人离开了有一会了。
整个批就像被吸水后过度挤压的海绵,淫水一分泌就会被少年贪婪地尽数吞入,一开始的舒服在过于漫长的舔弄下也散发着钝痛,雌穴敞开着水流得越来越慢。
少年把整个身体压在温明书身上,动弹不得,温明书叹了口气低声无奈说好。
雌穴被他含在嘴里吃弄,发出阵阵羞人耳朵的水声以及少年喉咙里满足的哼哼。
“之后会有的,现在真的没有了”
透过那群男人手臂之间的空隙,三个少年坐在对面,饶有兴致地观看这场上演的戏剧。
“我,我不是我不是”温明书摇着头想要后退,低头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脖子上的项圈勒得呼吸不畅,他被死死钉在了地上跪伏。
“嗬嗬”
“不,不要碰我!”温明书奋力挣扎可是那一双双粗糙的双手已经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身体,带着情欲的旖旎在每一处流连。
“不要把身上的味道洗掉,阎熙喜欢。”
颊发烫,身体兴奋地战栗,张开嘴贪婪地把整个逼含了进去,穴肉被刺激地不断收缩,夹住阎熙的舌头,阎熙更加用力地舔弄,和雌穴抗争。
手脚发软,温明书一阵猛烈下坠般的心悸,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那群男人一步步向他逼近,面目模糊只是贴着一层大概勾勒五官轮廓的脸皮。
整个底下好像都要化开了,温明书腰越来越使不上力气,连带着雌穴也无力再夹住阎熙的舌头,敞开身体任由他扫荡。
抖着腿起身,温明书想要清洗一下,却被阎熙摁抱着滚到了床上。
那是一条长长的漆黑隧道,远处有一个散发着白光的大门,温明书下意识地跟随着光亮走去,一些模糊的声响越来越大,穿过那道门,温明书看着一群西装革履面目模糊的男人站在那里看着他。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就像一阵烈风席卷阎熙全身,骨头缝里透露着的都是密密麻麻的酥麻,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阎熙呼吸都忍不住屏住,生怕惊扰这一刻的静谧。
温明书猛地坐了起来从刚刚的噩梦之中惊醒,浑身是汗呼吸都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