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长长的漆黑隧道,远处有一个散发着白光的大门,温明书下意识地跟随着光亮走去,一些模糊的声响越来越大,穿过那道门,温明书看着一群西装革履面目模糊的男人站在那里看着他。
“小贱狗来啦,真sao”
“一边爬一边摇尾巴,真可爱,是不是已经开始发情了?”
“今天晚上我们每个人都会好好疼爱小贱狗,怎样是不是很期待?”
“我,我不是我不是”温明书摇着头想要后退,低头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脖子上的项圈勒得呼吸不畅,他被死死钉在了地上跪伏。
手脚发软,温明书一阵猛烈下坠般的心悸,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那群男人一步步向他逼近,面目模糊只是贴着一层大概勾勒五官轮廓的脸皮。
“把腿打开,让大家好好看看”
“不,不要碰我!”温明书奋力挣扎可是那一双双粗糙的双手已经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身体,带着情欲的旖旎在每一处流连。
掰开他的大腿,温明书看见他的雌xue红腻肿大张着一个空洞的黑洞,Yin蒂夸张耸立像个小巧的Yinjing,而他真正的Yinjing被阉割到只剩半个指节大小,被残忍地束缚在一个笼子内。
透过那群男人手臂之间的空隙,三个少年坐在对面,饶有兴致地观看这场上演的戏剧。
“不——”当某一只手的指节捅入他的身体,温明书疯狂战栗,发出凄厉的尖叫。
“嗬嗬”
温明书猛地坐了起来从刚刚的噩梦之中惊醒,浑身是汗呼吸都打着颤。
透过床帘外面依旧是空洞的黑,床上只有他一人阎熙躺着的地方没有一丝温度,看样子人离开了有一会了。
浴室的门半掩着透出光亮,温明书大脑钝痛,心跳没有因为醒来而恢复平缓,反而越来越激烈,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去那里看看。
“阎熙?你在里面吗?”
温明书轻声呼唤,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浴室门,门一打开浓密的水雾向他袭来,消散之后里面的一切都变得逐渐清晰,温明书不可置信地瞳孔收缩。
入眼是一抹刺目的血红,阎熙跪坐在浴缸边握着一把美工刀,听到动静抬起头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盯着温明书。
宽大的袖口卷在阎熙的手臂,露出了遮盖之下纵横交叉数百道的伤痕,其中最新的一道正滴滴答答的不停向外渗血。
“没想到你很感兴趣。”阎栩打开放映室的门,看见阎?语气里并没有几分惊讶。
银幕的光亮倒映在阎?线条锋利,勾起嘴角饶有兴味的面庞,听着阎栩的话视线也舍不得离开银幕一秒,饮用了一口桌上冰镇的威士忌才漫不经心地说到“你放在这里,不就是让我看的。”
阎栩没有回话,走过去和阎?并排坐着观看银幕上那叫木木的犬奴张开大腿,不停地呻yin哭叫。
“嗯啊六十谢谢主人鞭打”
黑亮的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快速抽上了木木腿间,那颗Yin蒂红紫浑圆肿大至葡萄大小,只要挨一鞭子木木就控制不住地咿呀大叫着报数,逼rou抖动。
木木低着头紧皱眉头神色痛苦,可是身体却兴奋地一直冒水,逐渐在双腿之间汇聚一滩。
又一道鞭子抽下,扫过整个Yin部,过度的刺激让木木大声尖叫,一些淡黄的ye体混杂着再一次chao吹的体ye喷了出来。
他被生生抽打到失禁了,一只手伸过去揪着木木的头让他看着摄像头。
面对镜头,木木麻木的脸上立刻露出一副妩媚的痴态,背诵课文一样“木木被主人抽尿了,谢谢主人调教木木。”
镜头最后特地下移给了木木被鞭子抽打到可怜糜烂的xue部特写,阎栩垂眸,看到了阎?不停搓弄的手指。
“夜巢的这些影片听说不外露,你居然有。”阎?指了指木木腿心边上一个小小的logo,每个夜巢卖身的都有这样的印记。
“居然还有这样的玩法,我的那几个朋友也没和我说过,早知道我也去夜巢涨涨眼。”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些。”阎栩视线又回到屏幕上那带着强烈视觉冲击的性器“这是黑金会员才能见到的场面,这个视频我也是花了一些心思弄到的。”
黑金这是个人到底在夜巢砸了多少钱?阎?意外地看了阎栩一眼。
他这个兄长,平日里衣着一丝不苟,行为规矩刻板,成绩优异,可是从小都是人人喜欢的别人家孩子。谁能想到私底下居然玩这么开,才刚成年就已经是夜巢的熟客。
“这个叫木木的,是天生这样的吗?”阎?忍不住好奇。
“怎么会,除非小部分天赋异禀,基本都是后天调教的。”阎栩顿了一下“想玩?”
猜中了心思,阎?也不装了,他以前只是隐约听说过一耳朵,今天看这一段视频倒是启蒙了。
看着那鞭子一下抽到那逼rou上,心里的破坏欲一下被点燃烧灼的旺盛,只觉得手痒,也想试一试,一下就想起了温明书。
可是想到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