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rou一开始是酸痛,到后面逐渐变得麻木,连带着思维也变得混沌。
结束上午的yIn事后温明书简单吃了个午饭就被少年们再度带回了这个放映室,银幕上的少年定格在标准的跪姿让温明书看着学习。
温明书不知道自己究竟跪了多久,身上痛苦地冒出一层薄汗不停颤抖,可是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终于,背后传来的开门声简直像一道曙光照在了温明书身上,少年们的调教在此刻宣告了短暂的结束,温明书心里可悲地甚至涌出了几分感激。
“保持得很好。”是阎栩的声音。
他走到温明书面前替他按掉了那个闪着红光负责监视温明书是否偷懒的摄像头,转过头来看他,声音里没有一丝起伏。
“看来你真的很怕他们拿那个带电的跳蛋罚你。”
温明书不说话,一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可是他的双腿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滑稽的在地上挣动了几下。
一只手伸在他的面前,干净修长仿佛都透着一股凉意,温明书下意识的把手搭上去借力,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阎栩抱在了怀里。
到这个时候温明书才发觉,这个比他年轻得多的少年个子比他高挑很多,身材匀称结实。
身体贴在阎栩的胸膛透过他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都可以感受到底下内敛的力量感,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打横抱在了怀里。
“我带你去洗洗。”
温明书自从小学以后鲜少被人这样抱在怀里,更别说是被一个年龄和自己弟弟一样大的少年公主抱着。
但是他此刻太疲倦,以至于没有连觉得羞耻的心情都没有,半阖着眼睛靠在阎栩怀里,闻到了少年身上微弱的焚香,意外地心里感受到了一股难得的宁静。
他被带到了阎栩的房间,被小心翼翼地安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上午的时候阎?阎熙两个人狗一样的抱着他四处蹭弄射Jing,腹部腿肚甚至脸上都是两人留下来干涸的Jing斑。
温明书整个人肮脏不堪,带着腥sao味,就像过度使用后惨遭丢弃的充气娃娃,被阎栩毫不在意的捡了回来收留。
骨节分明的手指摁着温明书腿部的肌rou,逐渐缓解了那被千万只蚂蚁蚀骨般的麻痛,双脚恢复知觉,温明书脚趾动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阎栩跨间的鼓起。
阎栩硬了,Yinjing包裹在裤子里顶出一个可观的弧度,可阎栩面上依旧是一片淡漠好像那根Yinjing和他的大脑并不链接,有自己的思维。
之前那场游戏,只有阎栩没在他身上射过Jing,但是温明书知道他那根火热一直在后面顶着他的脊背。
“为什么不像他们一样……”
“你希望我和他们一样吗?”阎栩反问,温明书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阎栩大概意会成了希望,解开裤子那根略微弯曲像钩子一样的Yinjing直接放了出来,打在温明书的小腿上,印出一个红痕。
手指拂过温明书的小腿、膝盖最后落在大腿根,阎栩一步步靠近,Yinjing带着热气即将要贴到温明书的雌xue,让他忍不住瑟缩。
被扩Yin器撑开许久的雌xue张着一个小口,Yin唇有些红肿的往外翻点缀着一颗被跳蛋玩到红肿挺立的Yin蒂,上面黏糊着一些不知道是谁的Jingye,像被人彻底玩烂玩透了一样。
盯着那一口雌xue,阎栩面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一只抓着温明书的双腿并在一起夹住他的Yinjing,另一只手紧紧捏住了温明书的耻骨,力道之大温明书几乎都以为自己要被捏碎。
下一秒阎栩突然开始快速用Yinjing贴着那沾着Jingye的雌xue摩擦,Yin唇刺激地不断收缩讨好的裹住柱身,因为刺激逐渐分泌而出的汁水化开干涸的Jing斑,把Yin阜糊的更加粘腻yIn秽。
“嗯啊”Yinjing坚硬的gui头直接不由分说地撞在Yin蒂上,把Yin蒂撞成一块可怜的扁rou,在抵着耻骨死死碾压,腿肚不停抖动,来得太过刺激的快感就像一道电流打在温明书的脊梁上。
“慢,慢一点!唔,受不了了”温明书激得想要扭胯却被意外力气很大的阎栩摁住不能移动分毫,一双手不知觉的揪住床单扯弄揉搓,难耐至极。
阎栩的Yinjing是三兄弟中最长的,一个顶入在完全摩擦过Yin道口尿道口,碾压过Yin蒂的同时,同样敏感的Yin囊也被很好的照顾到,磨得控制不住地晃荡着里面积蓄的Jingye。
整个腿心连接着雌xue在高频率的抽插之下泛着一阵烧灼般的火辣,这股炙热简直就把温明书烧着了一般,涌动着情chao。
“嗯不好痒嗯啊快,快要”
雌xue内部开始频率越来越快的搅动收缩,吐出润滑的汁ye渴望进入,好几次阎栩gui头在门口蹭过去,身体都几乎以为自己要迎接进入,挺起了腰身,却只得到无情的掠过。
小腹越来越热,身体在一次次无法彻底满足的撩拨中变得越发饥渴,身体更深处弥漫着一股空虚,看着那粗长的Yinjing在双腿之间探入又推出,温明书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这根Yinjing以这样的频率插入自己的身体,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