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想要溢出嘴角的呻yin很快被吞下,牙齿伸出,咬住下唇。
那里已经被男人的多次自虐一般的含咬弄的不忍直视,本来形状轮廓优美的下唇生生被咬肿,比上唇大了一圈。
王庆仁顿时就不高兴了。
毛笔重复蘸取春药,几乎shi淋淋滴着水的毫毛全部沾到rou柱上,将整根柱身全部涂shi后,他转身来到后面的xue口处。
那里还是保持着被透明东西撑开的模样,但里面的水儿已经被排出了,xue壁扩开,也只是被扩开,将括约肌撑的发白。
“好几天都没有给这里灌Jing了吧?”男人握住透明的东西,往外扯动。
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东西放在xue里久了的原因,迟迟不能被拉出,扩成黑洞般的xue内急剧收缩,似是不想王庆仁将东西从那处拿出来。
“嘿!”男人扬了扬眉,往紫红的tunrou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那tunrou早已不复刚开始的白嫩,已经被打肿成了两瓣紫红色的rou球,翘的老高。
麻木的屁股感受不到这相对轻的巴掌,只是抖动两下作了反应,透明东西依旧是拿不出来。
王庆仁起了火,手臂使劲,水ye搅弄肠rou的声音响起,“啵!”那东西这才被从大张的洞xue中拉出。
王庆仁此时也没了想要用羽毛玩弄男人后xue的想法了,那里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开,只有一个正在滴水的sao洞,连合拢都做不到,他索性拿起春药灌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到一边唯一的凳子上开始等待。
春药的药性会将这个男人的一切理性都吞噬,变成一个只会呻yin求cao的荡妇,更别说他的所有敏感点全都被这样涂过了春药,等会的场景,一定会更加好看。
果然,红晕很快漫上傅和安成熟白净的面庞,连平时波澜不惊的黑眸里也被水雾弥漫。
“呃啊,好难受。”他终于叫了出来。
他挺起胸膛,饱满胸肌上的宽大ru头挺立,ru环带动摇晃。
浑身都好痒,本来就难受的身体,之前忍忍就行了,可现在涂上春药后疼痛带着瘙痒席卷全身,大脑几乎成了一片浆糊,根本保持不了冷静。
“求我啊,求我就给你。”王庆仁不动,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傅知安脸上的汗水顺着下颌的优美轮廓滴下,但男人就是迟迟不肯开口,只是独自忍耐,眼前的橘色灯火几乎要照不进漆黑的瞳孔,汗水将眼前的景象模糊成一片。
“你!你怎么进来的!”他听到了王庆仁那令他作呕的声音响起。
是他们来了吗?可是,今天还不是最后一天,还,不到救出他们的时候。
他垂着头,汗水一滴滴落在稻草上,双眼勉强睁开,朦胧中,他看见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站在他面前,肌肤瓷白,白的晃眼。
突然,被束缚的双手被柔嫩的手抚上,铁链的声音响彻静谧的地下室。
双手被放开,没了支撑身体的东西,他几乎是被放开的同时就朝地上倒去,以为疼痛会袭来的瞬间,他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嘴里下一秒被放入了一颗药丸,入口即化。
鼻尖萦绕着好闻的清冽气息,那纤长的指尖从嘴角离开,放到了被束缚着的脖子上,微紧的铁链也被解开,他大口呼吸了一下空气,干涸的嘴大张。
“还,还没到时间。”他从来到这里的几天内足够明白这个游戏的破局之处了,所以知道即便再难忍受,这几天也要挺过去。
“不用担心,我们有办法。”云泱伸手用手帕将男人额上的汗水擦去。
刚刚给他吃的药丸能很好地治疗他身上的伤,但也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行。
傅知安放下心来,女人无意中碰到额头上的手冰冰凉凉的,温柔地擦拭过脸上的汗水,他身上春药的药效尚且还没有解除,所以不自觉地追随着那只手,难耐地挺起胸膛。
ru环晃动,发出声响,云泱注意到那不堪直视的ru尖,她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伸手去解上面的铁环。
手指才抚上长长的ru头,男人瞬间蹭了上来,沉重shi热的呼吸从光洁的脖颈处拂过,带动起细碎的发丝。
“好,好难受,帮帮我。”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低喘声惑人。
云泱又一次沉默,也没把傅知安推开,只是动作迅速地摘下了两枚ru环,扔在了地上,那里已经被玩的太过了,呈现出的颜色显然不正常。
还有下体,那里也是重灾区。
男人动作越发放肆,手臂环上了云泱纤瘦的腰间,下身微微贴上布满刺绣的旗袍上蹭动,那里凹凸不平,能稍微缓解一点涨到不行的rou棒。
滚烫的温度隔着衣物传到温凉的肌肤上,云泱觉得有些怪怪的。
但她看了那里一眼,并没说什么,只是又取了一颗丹药,喂给神志所剩无几的男人。
这次是解除他身体上春药的丹药。
“你好一些了吗?”云泱低头问道。
药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