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宠物居然还没有睡着?”王庆仁举着蜡烛下来,烛火映衬到睁着双眼的傅知安的脸庞。
“是不是还等着那些人来找你?”他仁厚的面皮上挂着笑,将蜡烛放下。
傅知安不答,一双漆黑的眸子只是看着前方。
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只是在被弄疼时才会发出些许的呻yin,其他时候大多都是沉默的,一副死了模样。
而这,也就是王庆仁和小童一直虐待他的原因,若是一个模样姣好的美人掐着嗓子求饶,或许还会让他们生出些许的怜惜之情,将他好好压在身下疼爱,就比如说陈老那里的殊云。
可惜分到他们这里的是个哑巴,跟个死人一样,玩着也没趣,只在给他施加疼痛时才叫出来。
“主人我现在的心情可真是不好极了,所以,让我来看看要拿哪一个玩具来调教我的小狗呢?”
王庆仁手指从一排的情色玩具中划过,落在了一根毛笔上。
“那就这个吧,今天玩点简单的。”
毛笔被拿起,蘸取了另一边碗中的烈性春药。
王庆仁走过去,拽起栓在男人脖颈上的链条,迫使他挺起伤痕累累的胸膛,小童上次在长条状的ru头上拉扯出的伤已经好了,但是那里还结着痂条,ru头呈现出熟透的紫红色。
毛笔落在色情的紫红的ru提上,用力按下,前端的狼毫被分开,细小的毛扎在ru孔间,戳刺出微微的痒意,春药的水ye进入其中,扫在敏感的条状物上。
一边弄完,还要换一边,ru尖上被穿了ru环,并不能很快扫弄完整个ru头,王庆仁也不急,慢慢地拿着毛笔一边蘸取春药,一边扫过rurou,一点缝隙都不放过。
很快,宽大的褐红色ru晕聚合起来,缩到一起,连ru头也变得阔大硬挺,带着ru环也站起来,微微颤动。
春药的药效开始发作了,傅知安嘴里吐出细微难耐的呻yin。
王庆仁画完两个nai子,看见男人的反应后,满意露出一笑。
这样才听话嘛。
毛笔顺着性感的身体向下,来到被铁链束缚着的密不透风的玉柱,冰冷的链条像是丑陋的怪物,吞吃进男人的欲望所在。
“啧啧啧,看看这可怜的rou棒,还挺着的呢,一直都没有释放出来吧?会不会已经坏了啊?小童也真是的,都不怕把我们的小玩物给弄坏了。”王庆仁说着,伸手去解开铁链。
缠绕着的铁链一圈圈从rou柱上解下,只有顶端的插进张开马眼中的细小铁丝没有拿出。
整根巨物已经胀成了另一种青紫色且泛着不正常红,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坏了,可以看出它被不正常的施虐手段折磨的不轻。
下一秒,铁丝从小口中拔出,但胀成不正常颜色的rou柱却并没有马上射出Jingye来,它确实已经坏了,明明已经疼痛涨到难忍,但偏偏一滴也射不出来,只能挺立着,可怜兮兮地吐出一口清ye。
傅知安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情绪来,似是难堪,又似是厌弃,但这点情绪还不曾被王庆仁捕捉到,又很快消失在眼底,仿佛从未出现。
王庆仁可不管它是否能射Jing,拿着毛笔蹲下,绕有兴趣地扫过柱身,来到顶端,用细软的狼毫伸进去,当然,这肯定是进不去的,但还是有几根软毛滑了进去,带来一阵瘙痒。
“呃,唔。”想要溢出嘴角的呻yin很快被吞下,牙齿伸出,咬住下唇。
那里已经被男人的多次自虐一般的含咬弄的不忍直视,本来形状轮廓优美的下唇生生被咬肿,比上唇大了一圈。
王庆仁顿时就不高兴了。
毛笔重复蘸取春药,几乎shi淋淋滴着水的毫毛全部沾到rou柱上,将整根柱身全部涂shi后,他转身来到后面的xue口处。
那里还是保持着被透明东西撑开的模样,但里面的水儿已经被排出了,xue壁扩开,也只是被扩开,将括约肌撑的发白。
“好几天都没有给这里灌Jing了吧?”男人握住透明的东西,往外扯动。
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东西放在xue里久了的原因,迟迟不能被拉出,扩成黑洞般的xue内急剧收缩,似是不想王庆仁将东西从那处拿出来。
“嘿!”男人扬了扬眉,往紫红的tunrou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那tunrou早已不复刚开始的白嫩,已经被打肿成了两瓣紫红色的rou球,翘的老高。
麻木的屁股感受不到这相对轻的巴掌,只是抖动两下作了反应,透明东西依旧是拿不出来。
王庆仁起了火,手臂使劲,水ye搅弄肠rou的声音响起,“啵!”那东西这才被从大张的洞xue中拉出。
王庆仁此时也没了想要用羽毛玩弄男人后xue的想法了,那里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开,只有一个正在滴水的sao洞,连合拢都做不到,他索性拿起春药灌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到一边唯一的凳子上开始等待。
春药的药性会将这个男人的一切理性都吞噬,变成一个只会呻yin求cao的荡妇,更别说他的所有敏感点全都被这样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