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食盒,今天的是一盘炸物,将毛毛根裹上蛋糊炸得酥脆,当做零食非常合适。
海含珠口中嘎吱作响,心里默默流泪,这插翅难逃的七曜城中,也只有毛毛根能抚慰他受伤的心灵了。
阴雨连绵,海含珠一觉睡到中午,打着哈欠趴在窗前发呆。
这已经是他在魔君殿中第四天了,依然没能逃脱夜昙的眼线,找到可以脱困的路线。
他想找任驰要回百宝袋,而且任驰身为七曜魔君,每天早出晚归,忙得不可开交,两人也只有晚上才能见面——并且每次都是海含珠已经睡着后。
百无聊赖地伸手接檐下雨滴,他驭水做了个小蚌壳,嗷呜嗷呜地一口一口接着雨水,海含珠干脆翻窗而出,追着蚌壳信马由缰随便逛。
……反正身后肯定有夜昙跟着。
待蚌壳越来越大,“啪”一下破掉,海含珠猛然瞧见楼阁中一点绛红从窗中透出,正是还在批阅文书的任驰,还有几位官员坐在他下首。
海含珠扭头就想跑,没想到下一瞬就有杆赤色长枪横在他面前。他硬着头皮回头,见任驰冲他挑眉笑,低头对官员说了些什么,几个人都行礼告退,接着又朝他招手。
不想过去,完全不想过去,实话说自从前几天被翻来覆去奸了个透,海含珠真的见到他就屁股疼,而且此时此刻,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见他有打退堂鼓的意思,长枪朝他面前逼近数寸,海含珠立马举手投降,三步并作两步地朝楼上跑。
“真乖。”任驰将他搂个满怀,刮了下他鼻头,激起海含珠一阵恶寒。
果然,这歪嘴怪下一句就是不怀好意的问句:“身体好了没?腰还疼不疼?”这么问着,手还不老实地轻轻在他腰带摩挲。
“好了、好了。”海含珠头皮紧绷,随口敷衍。
“是吗,让师兄看看好全了不。”
任驰解开他衣带,顺着腰线一路摸到形状饱满的臀瓣,揉面团似的捏来捏去,指尖故意往腿根伸,轻轻拨弄夹在中间凸起的花唇。
“不行,不行。”海含珠赶紧捉住了他胳膊,却被手指一下夹住花唇,拒绝的话瞬间息声,化为破碎的喘息。
捻玩着薄薄的肉唇,任驰将人拉到贴身,低头去吻他白色的眼睫毛,海含珠眼睛眨来眨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也不知是被上面亲的还是被下面揉的。
渐渐的,两根手指不满足抠弄外阴,在海含珠的一声惊喘中,插入他湿意泛滥的女穴中。
两根手指长了眼似的直奔甬道上方的软肉,对着那块地方边插边顶,还弯曲轮流抠弄。海含珠被抠得腿肚子发软,身体向下沉却正好坐在作乱的手指上,吓得他抱着任驰肩膀直求饶。
“嗯?那你怎么水越来越多啊?”任驰故意加大幅度,即便隔着衣物也能听到那里粘稠的水声,海含珠咬着自己手腕企图将喘息堵回去,却在手指骤然加快的动作下破功。
“太快了,唔唔!”海含珠哭叫不已,他现在已经结结实实坐在任驰手上,全靠那两根手指支持身体,他夹紧腿间的手腕,淫水失禁般流淌,裤子打湿贴在皮肉上,阴阴凉凉的。
随着指尖对着敏感点最后一次疯狂的冲击,他喷出一股淫汁,和着前面射出的精液一同交待在任驰手掌中,随后失了重心般要跪倒在地。
任驰赶紧把他捞起来坐在书桌上,将湿漉漉、混着精液淫水一塌糊涂的手掌摊开给他看:“你瞧,没摸你就射了,还流了这么多水。”
海含珠还处在高潮余韵中,脑袋像炸烟花一样,懵懵懂懂,见眼前给了个掌心,竟伸出舌头将上面的秽物一下一下舔干净了。
直到听见任驰喉咙里的闷笑,海含珠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红着脸挂着泪,急切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你……”
任驰倾身堵住他的话,唇舌辗转厮磨时,将他衣物剥个干净,手指摸着腰眼打转。
海含珠被压得后仰,只好两只手去支撑身体,这下更方便任驰动作,他将海含珠的脚放在桌上,一左一右门户大敞,露出腿心起立的白皙阴茎和春潮带雨的肉花。
意识到此时自己已是任人采撷的模样,海含珠想要出声阻止,可意乱情迷的身躯却做不出一点反应,只能发出阵阵喘息,甚至下方肉花深处有空虚的瘙痒袭来,正渴望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捅一捅。
“想要吗,海师弟?”任驰解开一点裤头,火热粗大的肉棒拍打在他水润的肉花上,他前后缓慢摆腰,柱身反复摩挲着肉穴,压得花瓣东倒西歪,蕈头对着阴蒂轻拍,就是不肯插进去。
“……”海含珠嘴唇开合数次,未作回应,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仿佛在云端雾里,哪经得起这样撩拨?此时也只是凭最后一点理智在硬撑罢了。
“你说要,我就插进去,好不好?”任驰循循诱惑,嗓音低沉喑哑,轻声哄他。
海含珠牙根紧咬,想闭上眼睛逃避,却又被身下磨蹭的巨根牢牢锁定视线。前几天没有仔细看过,这才发现巨根顶上的蘑菇头有那么大,红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