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含珠欲哭无泪,自他有灵智三百年来,从未受到过如此对待。下面嘬着他东西的人是以前青璃宫的师兄、现在的七曜魔君,以前如果有预言说对他照顾颇多的温柔师兄会做这种事,打死他都不信。
现在好了,他可怜的屁股蛋遭人惦记,任驰捧着他腿根埋头舔弄,从起立的Yinjing一路舔到瑟缩的洞口,舔一下xue眼就淌几滴水,任驰玩得不亦乐乎。
鼻尖拱开囊袋,任驰直接把挺立起来的小rou蒂含在唇里又咬又吮,原本小小的一颗rou粒现在肿大如花生米,咬完Yin蒂他又转移到下面的两片淡粉rou唇,继续如法炮制。
可惜的是海含珠皮娇rou嫩,受不住这狂野的舔法。他下体被玩得麻麻渣渣的疼,疼得他腿肚直抽抽,可这疼里又透着爽,翘起的Yinjing不断吐水,拉起黏丝淌到他光裸的小腹上。
于是搞得他一会呼痛一会呻yin,但不论怎么样都在骂任驰。他没入过市井,不知道什么骂街的浑话,骂来骂去也不过“混蛋”“不要脸”“歪嘴怪”之类。
任驰随便他怎么骂,就是不松嘴,尤其他骂到“歪嘴怪”时,对着本来已经肿痛的rou蒂重重一咬,海含珠就会瞬间哑火,发出数声喘息,再哼哼唧唧继续骂。
下面连腿根处都淌满了水,混合着自己的yIn汁和任驰的口水,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海含珠干着急,他不是没看见任驰胯下那鼓起的帐篷,照这么下去那玩意儿早晚得往自己屁股里塞!
没时间坐以待毙了,就算打不过也得试试!海含珠揪起手边的锦被,呼啦一下抡展开,像张渔网兜头朝胯间的任驰甩去。
但任驰又岂是吃素的,他在海含珠抓住锦被时就已有防备,捏着海含珠腿根,让其大腿不受控制地抬起,甚至都没出手,锦被就由海含珠自己踹了回来,将自己上身蒙了个整。
“唔唔唔——”海含珠扑腾挣扎,刚从被子里扒拉出头,就感到腿心贴上一杆热烘烘、沉甸甸的棍儿,烫得他女xue又往外吐了口汁。
身体顿时僵硬,海含珠刚准备说点好听的讨饶,肩膀就被一双手按回床上,而任驰在他上方,冲他挑眉邪笑。
海含珠头皮发麻,话到嘴边了硬生生转个弯,变成半声掐在嗓子的痛呼:“别——呃啊!”
那粗大火热的rou棍破开xue眼,不管不顾地闯进来,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想全身蜷缩起来,却被身上人强硬地展开,只能死死掐着任驰坚硬的小臂,以此来减轻痛楚。
在rou棍闯进来时候,他的Yinjing就因为强烈刺激而射出几股白Jing,在肚子上黏黏糊糊的,最后的这点快感也被挤压出去,海含珠疼得大腿直打摆子,胸口起起伏伏。
而屁股里的东西竟然还没有完全捅进来,海含珠眼泪模糊了视野,看不清两人相连处的样子,可越是这样越能清晰地感知到xue里那根东西,不仅越捅越深,还正一跳一跳地膨胀。
见身下人五官都皱起来,任驰俯身从他耳垂一路吻到唇边,他上面动作轻柔,可下身却一点也不含糊地使劲往深处塞。
“停,停……”海含珠声音低微,手腕软绵绵地推拒着他。
多年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身下,敞着腿根任他摆布,任驰怎么可能说停就停?他满足又高兴,恨不得能把人抱怀里融入骨血,此生此世都不撒手。
胯下rou棍也随着他情动愈发坚挺,随着慢慢深入,他触到底部一个小舌头般紧致的rou口,随后轻轻一顶——
“呃!”海含珠瞪大眼睛,眼泪簌簌而下,肚子深处有什么被顶到了,顶得他腰后发酸,半天提不起劲。
任驰知道这是到底了,便往后抽几寸,再重重顶过来,尽头的软rou像小嘴儿一样亲吻他的gui头,他咬着海含珠耳垂低声问:“知道我顶的是哪么?”说完,又是一个挺腰。
“别、别弄了!”腰以下又痛又麻,海含珠闭眼摇头,“你出去!”
这纯属废话,到嘴的鸭子任驰怎么可能放开?他直起上身,跪在海含珠腿间,将两条哆哆嗦嗦的腿架在肩上,牢牢掐住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往自己阳物上撞,“呵呵,还是你肚子里这口小嘴儿听话,一碰就软,一软就乖乖亲我。”
“不,不要顶……”双臂一被松开,海含珠便挣扎着起来,可是任驰动作激烈,他刚想支起身子浑身力气就被撞散,最后只能仰躺在床上,手指倔强握着光滑似水的锦缎,喘息不已。
任驰Yinjing形状略有上翘,插送时碾过他甬道偏上的一块嫩rou,总会让海含珠腿根抽搐几下,任驰当然也发现了这里,每次顶到底前都要从这点狠狠撞过去,很快,刚刚因疼痛略有干涩的rouxue开始再次分泌汁ye。
两人交合处的yInye越来越多,甚至沿着粗大rou棍边沿挤出来,连被卷进卷出的两片Yin唇也水光淋漓,红肿yIn靡。
“水真多,真不愧是小蚌Jing。”听着rou体拍打时咕叽咕叽的水声,任驰满意赞叹道。
去你的小蚌Jing!海含珠心里翻白眼,心想自己这三百年别的没长,光长个儿了,本体十一丈宽的蚌壳,比他这卧房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