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地掐住他乳粒,海含珠半边身子都麻了,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任驰边掐边揉,见人怔愣,立马俯下身子衔住哆哆嗦嗦的唇瓣,用侧边尖牙反复研磨,见海含珠开始唔唔叫唤,反而把舌头捅进牙关去,变本加厉欺负他。
海含珠被堵得云里雾里,任驰身上缥缈的暖香丝丝缕缕往他鼻尖里钻,待口中捣乱之物退去,他还没来得及喘息几口,胸口另一边乳粒就被刚才捣乱的舌头卷住拨来拨去了。
胸口两处敏感的乳粒这下都落入贼手,海含珠挣扎着抓起胸前作乱人脑后高竖的马尾,想要迫使蹭来蹭去的脑袋离开,大声骂他:“混蛋!你滚!”
许是海含珠扯痛了头皮,任驰“嘶”一声抬头,见他满良怒容,冷笑道:“待会可别哭鼻子求我。”说罢用膝顶开海含珠腿根,手往他裤裆里伸去。
裤子里一直软趴趴的性器被捏住,海含珠出离愤怒,更加用力地撕扯任驰头发,边拽边嚎:“歪嘴怪!你这个歪嘴怪!”
“什么?”任驰停下动作,“你叫我什么?”
“歪、嘴、怪!”海含珠一字一顿,生怕他听不见似的。
说起来任驰冷笑时习惯扯左边嘴角,看上去确实有点嘴歪,而且他自从和海含珠重逢起,一直噙着三分冷笑,说话又阴阳怪气,海含珠看他不顺眼,这才起了个“歪嘴怪”的绰号。
要说还是海含珠胆子大,任驰眉目狭长,脸庞英俊,扯着嘴角冷笑时自有几分骄傲邪气,远远算不上“怪”;更何况他贵为七曜魔君,在魔界向来横着走,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嘲笑他嘴歪?
“好,很好。”这回任驰笑得更冷了,他点点头,居高临下俯视海含珠,薄唇中吐出几个字,“等死吧你!”
说罢,任驰一把撕烂了海含珠的裤子,对着他的性器用力一捏,随后起身撒手。
“你混蛋!”海含珠疼得眼泪瞬间飙出,捂着下体缓缓倒在床上,像个煮熟的虾米一样侧身团成一团,脊背颤巍巍的。
“哈哈哈哈——”这下任驰高兴了,立在一边哈哈大笑。
“歪嘴怪你好幼稚!”待瞬间的疼劲儿一过,海含珠立刻捂着下面抬腿踹他,这一踹不要紧,正好揣在任驰腹肌上,被他一把就抓住了脚掌。
任驰趁机直接卡进海含珠两条腿中间,将他身上被自己撕碎的碎衣服全都扒开,此刻海含珠两条腿跨在他腰间,任驰顺着大腿摸了又摸。
二人肉贴着肉,海含珠能清晰感知到对方腰腹上的体温,尤其他已经一丝不挂,而任驰还未褪下的裤头正对着自己,海含珠看过一眼,头皮都要炸了,那里、那里已经鼓起一个大包了啊!
却见任驰冲他邪笑一下,炽热的手托着他腰,俯身将自己的‘小海含珠’含进了嘴里。
“啊!松口!”海含珠又羞又气又难堪,他赶紧扯住任驰头发,想把他从下身拉开。
可任驰手劲更大,掐了他腰侧一把,再将嘴里的阴茎一吸,海含珠浑身的劲就卸了,搭在他头上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看着倒像他在扶着任驰的脑袋给自己口。
快感一波波往下体冲,海含珠从未体会过这样的事情,他自修炼多年,一直也无甚情欲可言,此刻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吸了几下,那不争气的阴茎立刻就在人家嘴里立起来。
任驰把他吸硬了,又往下舔了舔两颗囊袋,这时他发现不太对劲,海含珠会阴处还裂有一条肉粉色的缝,还有些晶莹莹的水光。
“这是?”他用手指拨开看了看,发现那里一颗小肉珠立在肉唇前头,两片肉唇正不住地收缩颤动,下面是一个小小的洞眼。
竟然是个女性的阴穴。
“那、那是——”海含珠也知道任驰发现了什么,只是此时他目眩神迷,脑子似一团浆糊,想要好好解释也说不出话来。
“没事,师兄都给你舔。”任驰打断他的话,抬头冲他扯着嘴角一笑,复又低头去舔弄他下面。
海含珠欲哭无泪,自他有灵智三百年来,从未受到过如此对待。下面嘬着他东西的人是以前青璃宫的师兄、现在的七曜魔君,以前如果有预言说对他照顾颇多的温柔师兄会做这种事,打死他都不信。
现在好了,他可怜的屁股蛋遭人惦记,任驰捧着他腿根埋头舔弄,从起立的阴茎一路舔到瑟缩的洞口,舔一下穴眼就淌几滴水,任驰玩得不亦乐乎。
鼻尖拱开囊袋,任驰直接把挺立起来的小肉蒂含在唇里又咬又吮,原本小小的一颗肉粒现在肿大如花生米,咬完阴蒂他又转移到下面的两片淡粉肉唇,继续如法炮制。
可惜的是海含珠皮娇肉嫩,受不住这狂野的舔法。他下体被玩得麻麻渣渣的疼,疼得他腿肚直抽抽,可这疼里又透着爽,翘起的阴茎不断吐水,拉起黏丝淌到他光裸的小腹上。
于是搞得他一会呼痛一会呻吟,但不论怎么样都在骂任驰。他没入过市井,不知道什么骂街的浑话,骂来骂去也不过“混蛋”“不要脸”“歪嘴怪”之类。
任驰随便他怎么骂,就是不松嘴,尤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