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为对方披上了一件披风,然后跟着自家的主人一起离开了。
“过来。”沉稳高大的男人早已不是当年离开凌云时的青涩少年,肖尘端坐在床边侧头看向站在门口的肖逸清,面无表情的冷声命令着,周身令人压抑的那种阴沉气一如往常。
于是他狞笑着,修长的手指插入肖逸清的发根,握着他的头,用拇指揉着他泛红的眼角,继续说着残酷无情的话羞辱这个漂亮又破碎的人。
而今天那物味道也与平日里不同,竟是带着些香味的油制物,口感更加滑腻怪异。想到今天来的是个男美人,肖逸清顿时便明白了这是做何用处的,恶心之感更盛,几乎是一插入就开始含着开始干呕。后来被肖尘的粗暴干的什么恶心也再顾不上,只剩下剧痛。
明明在记忆的最初,还是个笑起来眼中像装着星星一样男孩,那眉眼弯弯,望向自己时赤诚又崇敬。
肖逸清那晚没有再跪着,因为他在肖尘抽出的那一刻就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送回的奴舍十一,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艳阳高照的青天白日。而他明明已经被捅烂了的嗓子这一次却没有了前几日那般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已经几近痊愈了。
肖逸清躺在生硬的木床上,手指摸上自己的喉头,他微微侧头看着窗纸破洞外阳光下摇晃的树叶,光线在晃动中一闪一闪的有些刺眼,刺的眼睛发痛。他的心就像他的身体一样觉得很疲惫很疲惫,那些不甘,仇怨,愤恨都在下沉,沉到已经精疲力尽的他暂时无力再去捞它们上来重新武装自己。
肖尘今日明显感觉到龟头处捅着的地方触感异常烂软肿大,应该是伤的厉害。伤口总是更加灼热的,用起来也很舒服,他用拇指搓揉着肖逸清已经哭的有些肿的眼皮。应该很痛吧,可是配上这张被凌虐的脸,想到这伴着淫辱和欲望的疼痛是自己给他的,他浑身的毛孔都兴奋的舒张着,下面也变得更加硬。他一边加速不管不顾的冲刺,一边眼睛紧紧盯着那张哭泣着被撑到变形的面容,在快感飚至顶峰时尽数泄进了已经破烂不堪的咽喉里。
肖逸清脸色铁青,却也只能忍着这些直戳脊梁骨的恶毒话,紧绷着一张脸走入殿内。
“你现在后悔吗?”男人的声音里听不出明
“今天那人的味儿你不喜欢吗?还是你更喜欢舔女人下面和你那骚逼一样的味道?不过你也没资格挑三拣四不是吗,我操了谁,你就只能舔谁的。”
“你放心,等我上你的那天,也会有人吃你留下的味道。那一天不远了,我非常期待,我保证会让你很尽兴,终身难忘,我的贱奴清儿。”
嗓子应该已经被捅烂了,他几乎毫不怀疑等下在肖尘发泄完抽出来的时候,除了鲜血还可能会带出他喉咙里被搅烂的肉块。
“唔唔嗯咕噜”肖逸清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额头上也浸满了汗珠,眼泪就如同失禁了一般止不住的顺着眼角往下滑。喉咙里除了被抽插搅弄的咕啾咕啾的色情声响外,还有令人再难忽视的痛苦呻吟。空气中都弥漫了淡淡的血腥味。今天的声音即使被粗壮的肉棒堵在口中,也听起来有种与往日不同的撕心裂肺。而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与脚腕捆在一起,连挣扎抵抗甚至求饶都无法做到。他不知道肖尘今天又发什么疯,莫名的变得更加粗暴。
肖尘已经坐在了床边,看着他愠怒苍白的表情嗤笑一声也不言语,只是撩开了衣袍,恶趣味的勾唇,指了指自己跨前的地面。
应该是被续服了新的不死草药。喉中还有股清凉的感觉,应该是额外还被上了些医治喉咙的药物。
就算心里明白,但肖尘就是忍不住想要看更多,想看他为自己而难过,为自己掉眼泪,为自己痛不欲生的模样。
肖尘早就看出来肖逸清不喜欢舔他上过别人的脏几把。可是每当他和别人在床上暧昧被肖逸清撞见时,那人又总会板起一张非常生气的脸。在强迫肖逸清为自己没有清洗的欲根口侍时,那张冷淡的脸上就会露出痛苦,又伤心的情绪。这种反应简直让肖尘上瘾,就好像肖逸清在为自己宠爱其他人而气恼一样。虽然他心里很清楚,肖逸清不可能会在乎他,这不过是对方高傲的自尊心受不了肮脏的折辱罢了。
“看见了吗?人家伺候完了还有奴婢侯着。你这样的贱货只能跪着,第二天让扔出来。快滚进去吧!吞精的婊子。”那侍从的恶气没能发出去,所以逮着机会就嘴上不干不净的羞辱肖逸清。
说完之后,他满意的在肖逸清盈满泪水的眼中看到了对方的崩溃。毁掉吧,毁掉了他就只能依赖自己,像个无处容身的可怜虫,只能扒着唯一还愿意给他一点遮风避雨之地的人,用自己的全部乞求关怀和怜爱。
明日就是魔域的扬威大典,肖尘却仍传了肖逸清过去。这一次没有什么美艳的人儿再从肖尘的床上下来,大殿里只有肖尘独自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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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清晃了一下神后,听话的走过去,还未等对方再说什么就已经小心的跪在了男人面前。他垂着视线,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脸色,也不愿主动去与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