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腰胯,抽出三分之二的肉棒,花笙还以为他终于肯放过他了,赶忙直起身子,结果左行云又整根插入,再度直直撞到那处骚点上。
“啊啊啊啊……”花笙被顶得直冒水,牙关都开始打颤,冬夜的寒风一吹,令他忍不住瑟瑟发抖,左行云掐着他的腰,啪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每次一撞击花笙身上的衣服就向上缩,渐渐的,原本只是露出一个屁股,现在又露出一截嫩白的腰肢。
“啊啊啊……”紧窄脆弱的肉壁被强行挤开,难言的刺激与欲罢不能的舒爽翻卷而来,花笙的腰身已凹到极致,像一条发情期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屁股,硕大的龟头不断研磨着敏感点,每次都准确无比的撞击在那处柔软的嫩肉上。
花笙已然是支撑不住,他的手渐渐的抓不稳石柱,艰难地顺着石柱向下滑,被撑开的酸胀与高潮来临之际的愉悦混杂交织在一起,穿着衣服的地方火热滚烫,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又冰凉无比,在这种痛与乐、冷与热之中,更让他花穴痉挛,精神恍惚。
追逐快感的本能促使他配合左行云的操干,他撅着嫩白湿滑的屁股蛋子,像一个性奴一样摇摇晃晃,如同一望无际的大海中一浮不定的小舟,等待着他的是电雨雷光,左行云似乎永远不会疲倦,肉柱沾满淫水在他体内急速打转,每一记都插出阴道里的骚水,把花笙干得满面泪痕,把他的屁股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喷了,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凄惨软媚的惨叫,花笙的身体一阵紧绷,花穴本能地极致收缩夹紧肉棒,淫乱不堪的扭屁股,他已被操到了痉挛,花心深处像喷泉一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绵密潮水!
“啊啊啊啊……唔……你、你他妈的……禽兽放,放开……唔……啊啊啊……”
左行云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挺跨运动,将他溅出去的骚水啪得四散飞溅,喷在左行云浓密的阴毛之中,喷在他健硕的腹肌之上,粘稠晶莹的淫水倾泻而下,倒正像是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挂在他艳红的美鲍花穴上。
肥美的屁股被啪到变形,花穴负隅顽抗,以柔嫩的力道制止左行云的凶狠操干,也许是花笙的叫声让他起了爱怜之心,左行云逐渐放缓了动作,松开死死扣住他的手,手掌移到柔软白皙的臀肉上。
“嗯……唔……”花笙气喘吁吁,羞赧难堪地低着头,屁股依旧高高翘起,脆弱又淫荡。
高潮泄精的那一刻,大脑是没有自主意识的,满脑子都是左行云,那双仿佛装进一个宇宙的深邃眼睛,那双符合他刻板印象的冷漠薄唇,以及白皙修长的指节,附着薄薄肌肉的少年身材,以及……那根像是铁打的,永远不会软下去的阴茎。
“唔……呼……”花笙整个上身趴在石柱上,满头大汗,如同刚从前线回来。
不,他所处的,就是战场。
花笙高潮已尽,但左行云依旧没有泄精的迹象,大肉棒上面蚯蚓似的青筋还在突突地弹动。
按照花笙爽完就想提裤子走人的惯性,他应该马上就会推开他。
果不其然,花笙缓了一会儿,直起身子,反手抓住左行云的手臂,方才浪荡呻吟过的嗓子现在有些微哑,“行行了……不做了,拔出去。”
他总说左行云拔屌无尽,殊不知自己才是那个爽完就丢的人。他大言不惭,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反正被左行云压着操是他受欺负,他不追究他的过错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对,他要追究!
待他回去重振旗鼓,再带几个小弟来把他打一顿,他决定了,下次一定是成群结队,不能单枪匹马,非得打他一顿,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左行云不想再当花笙的人形按摩棒了,肉棒没后撤半分,黑漆漆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看什么看,你他妈的还不服?”花笙扬了扬拳头,虚张声势道,“快点拔出去,不然我揍你。”
左行云又盯着他看了十秒,随后嘴巴里吐出一个字,“不。”
“不?”花笙感到荒谬,荒谬到可笑,他气极反笑,“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这是命令!”
左行云久久凝视着他,不为所动,铁了心的违抗他的命令,“不行。”
“不行,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啊——操……”花笙气从中来,还来不及酝酿半秒,嘴里的狠话还没放完,就被左行云扣着手拉了回来。
肉棒再一次冲破层层阻碍,直抵花心,插得他骚点之处一阵一阵的冒水,又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后入,花笙才高潮过不久,敏感到极致的肉穴怎能抵挡住这种十恶不赦的快感?
他的骂骂咧咧骤然变了个调,张嘴就是嘤嘤啊啊的喘,“嗯啊啊啊……你、我……嗯啊不要……难受……你他妈的……唔……”
他奋力抗争,不断推拒的右手被左行云狠狠捉住,抓得他手腕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圈红痕,他有预感,左行云一定是上了头了。
不行,按照昨天晚上他那种横冲直撞的猛劲,再操下来,他今天晚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