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花笙坏心思的拿手揪住了左行云的乳头,恶意地撩拨,“嗯……痒不痒……”
花笙坐在左行云怀里,温温暖暖的像个小火炉,带着生机勃勃的热气,他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用食指指腹在左行云乳头上向下轻轻按了按,瞬间,他的胸膛处传来一阵痒意。
花笙抬起头,眨巴着眼睛,明知故问,“痒吗?”
左行云的肉具越发粗大,可碍事的安全套紧紧束缚着,令他的欲望始终达不到高峰,阴茎前端缓缓滑落的淫液都无处安放。
“痒。”左行云如实回答,抓着他的大腿向上托了托,“痒得想操你。”
“哼,你这狂徒……毛都还没长齐。”花笙一口咬上他的下唇,伸出舌头在他滚烫的唇边探了探,将那薄唇舔得水光淋漓,眼里露出狡黠的笑,“痒死你。”
谁说花笙不懂这些,他分明揣着明白装糊涂,勾引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即使左行云看穿了他的伎俩也不会拆穿,他享受着这种娇嗔的性爱。
“好可怜的狗鸡巴……嗯,夹死你……”
“磨死你……嗯……唔……让你还敢欺负我……”
带着粗硬阴毛的阴户摩擦着左行云的鸡巴和睾丸,花笙分泌的淫水,快把两人的下身浇了个遍,“唔……好滑……好湿……嗯……”
左行云低喘一声,也是被夹得十分不好受,龟头传来的湿热的咬合,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喟叹的闷哼,“唔……花笙,我的小花生……好软的小花生……”
花笙觉得不尽兴,将手伸在两人身体结合处,握住左行云粗壮的茎身试探性地往自己小穴里塞,每当刚陷进半个龟头,他又迅速地抽出来,“唔……不给插……”
他又扭着屁股坐下,美鲍微微开合夹住阴茎,才挤弄了一下,再次抬着屁股抽了出去。
他啃咬着左行云的耳廓,热气尽数喷洒在他耳间,故意道,“就是不给插,哼……气死你。”
这无疑是一种挑衅了,与之前约架小树林的挑衅完全不同。
花笙用小花穴勾引他,明明都脱到一丝不挂了,也没有帮手,在力量差距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左行云一挺腰就能插进去,他居然表现得洋洋自得,好像笃定左行云不会强行进入一样。
左行云眸中闪过一丝暗芒,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而手上却迟迟没有动作,他在等着花笙下一次主动吞吃。
果不其然,花笙见左行云没有反应,扬了扬眉,得意洋洋地再次往下一坐,“哼,我就知道你……啊!”
谁知刚吞下了半个龟头,后腰就猝不及防传来一阵的巨大力道,将他整个人往下一拉,花笙重心不稳被迫狠狠坐下去,那肉柱就破开逼仄狭窄的甬道直直往花心里钻!
一阵剧痛袭来,花笙觉得下身像是塞进了一根滚烫的钢铁,肉棒带着不可忽视的硬度重重插入,早已软的不成样子的肉穴瞬间被撑到极致,与此同时,撕裂的痛楚扩散开来。
“啊啊啊啊!”花笙迟钝的脑子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尖叫着企图挣脱,“我靠我靠我靠,你他妈你干什么?啊……嗯啊……你疯了你!”
左行云的力气比他大,完全不给他挣脱的机会,扣住他的腰用力挺胯,一下一下奋力抽出又坚定顶入。
“啊啊啊……不、不行……”花笙脸上尽是慌乱,他也知道自己这下玩脱了,手忙脚乱地阻止,“啊……唔啊啊……左行云……变态……妈的我靠……唔……”
“嗯啊……啊啊啊啊……好痛……拔出去……真的好痛……”
与普通女孩子相比,花笙的小穴发育的没有那么成熟,洞口更加狭窄,左行云所谓的抽插也只是发生在龟头与小穴入口的摩擦,插得最深的地方也不过莫入了六厘米,大概三分之一的样子。
“唔啊啊……别……不要操……我操……啊啊啊……”花笙浑身的细胞都在抗拒,使劲推举着他的胸膛,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在左行云身上用力扑腾,小穴痉挛地抽搐,抗拒左行云的入侵,“不要……呜呜呜……左行云,我……我操……你进去了……不行……不要进去……唔啊啊啊……”
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聪明反被聪明误,前一秒花笙还在趾高气扬地展示自己的支配权,后一秒就被操得吱哇乱叫,而这两者状态转变之中甚至连一丝过度都没有,他现在真是欲哭无泪了,“呜呜呜……别插了……好深……啊啊啊啊……好痛……要流血了……好痛。”
分明才进去了三分之一,左行云在听到花笙带着哭腔的痛呼之后,还往外抽了几分,现在陷进去的只有一个饱满圆润的龟头。
左行云细细摩挲花笙的背,圈住他的腰,往自己鸡巴上带了一带,“对不起小花笙,我忍不住。”
忍不住插进去,忍不住操他,控制不住的……想将他弄哭、弄坏,把他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形状,让他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的受自己控制。
他承认自己的想法阴暗而变态,他还想把花笙弄成更加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