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党。
他的手指把住花笙的大腿内侧,强迫他的双腿张得更大。
“啊我去……妈的,操,你他妈……操你妈的,松手松口!”花笙急得一阵粗口输出,痉挛着双腿想闭合,却耐不住左行云敏捷而灵活的舌头,那舌头比他方才挑弄的手指还要灵活,并且湿润滚烫,舌尖先是在他的阴户上润湿,而后有挑开他的阴唇,拨弄那颗充血的阴蒂。
“啊……不……不要……住……住口……”花笙的嘴上虽说着咒骂,可内心竟是难以名状的羞愤,敏感的花穴极速翕张收缩,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性刺激,“你他妈的……”
“好……好刺激……不行了不行了……别呜呜……别吸……要喷水了……啊啊啊要喷水了啊啊啊……”
“左行云我要杀了你呜呜……你他妈松口……嗯……啊唔……”
“拿出去……舌头拿出去……”
他羞赧地闭上眼睛,小穴反应剧烈,翕张着分泌透明粘稠的淫水,花笙尽力抬起屁股躲避,上方不争气的白净肉棒不停嘀嗒出透明的液体,他几乎能感觉到液体从他胯间沿着臀肉向下流的触感。
“啊嗯啊……过去……不要过来……不要再继续了呜呜呜……”花笙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鼻音,手指死死揪在左行云的黑发,“唔……好难受……好痒……啊啊啊我好痒啊……”
左行云每舔一下,他的屁股就忍不住往上抬,方才才被他摸泄过,此时小穴被全方位无死角地侵犯袭击,软烂得如同蚌肉,他倒宁愿自己是河蚌,恨不得生出两片坚硬的壳,将他的舌头夹烂!
可现实中他却完全不能摆脱这样刺激的快感。花笙上身穿得好好的,而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地被左行云一上一下地品尝着,里里外外,舌头探进深处,卷起一堆淫液,舔吮着吸出来,十八年来,从未有人对他做过这样失礼的事情。
爸爸妈妈只教过他,不要给陌生人看自己的身体,却没有教过他,如果陌生人把他的手铐起来,像狗一样舔他的下身,他该怎么办。
花笙平时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惯了,怎会想到有一天竟虎落平阳被犬欺落得如此地步?
还他妈真的是狗!
“呜呜呜……不行……不可以……”
“啊嗯啊啊……好多水啊……好痒……停不下来了……一直在流……呜呜呜……”
“左行云……嗯啊……你唔……放过我吧,我不敢了呜呜呜……”
“爸爸妈妈呜呜……大哥姐姐…………”他摇着头,拼命抑制令人颤栗的快感,左行云一刻不停的用舌头挑动着粉嫩的阴核,扑哧扑哧的水声色情而清晰地回荡在狭窄的小房间内。
左行云舔弄的频率忽快忽慢,还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住阴唇,激得花笙整个身子都在酥软,神志愈发不清,两条腿一阵一阵的抽搐。
“唔……好多水……”
好多水,分不清是口水还是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液……
灭顶的快感冲入脑海,花笙的身体疲软而颤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半身,他只能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呻吟。
“嗯啊啊……别舔了……”
“好痒……好痒啊……好奇怪,好滑呜呜呜……”
“热死了,流了好多水……好多汗……”
明明是深秋,花笙却被弄得大汗淋漓,汗渍浸湿在鹅黄色卫衣内的短袖上,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左行云轻薄得彻底,花笙身体酥软,连推他脑袋的力气都不够坚决。
他如同一叶没有船桨的小舟,在大海的惊涛骇浪里随波逐流,一股一股的外力猛地拍打在他完全敞开的嫩穴上,花笙全身哆嗦,紧紧夹住左行云的脑袋。
或许是大腿惊惧地渗出汗液,亦或许是淫水蔓延开来,总之,他光溜溜的下身被玩得一片狼藉。
左行云上上下下地舔着花笙整个小穴,原本狭窄的小缝被舔得烂熟而艳红。
这种触感无比真实,花笙几乎能感觉到左行云舌头上细腻的纹理。
他紧咬着下唇,蓬松的头发杂乱着,鼻尖泛起委屈的红,这副没面子的模样若是被一众小弟看见了,他没脸在四中里混下去了。
眼看着左行云的头在自己胯下拱来拱去,忽地,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
妈的,给老子的手腕镀了层银,我他妈砸死你!
他晃晃悠悠地举起双手,对着浑然不觉的左行云高高扬起!
电光火石间,拳头落下去之际,他生生止住了动作。
除非一击毙命,干脆利落地把他砸晕,否则,左行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
正好,恰逢左行云意犹未尽的品尝完湿淋淋的小穴,突然抬眼,与他纠结的视线相接。
“……”花笙面色一僵,尴尬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左行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肿胀的小豆子,双目紧紧地盯着花笙红透的耳尖,嗓音带着慵懒的湿气,“花笙,你好甜。”
闻言,花笙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