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笙看左行云不爽很久了。
作为四中的校霸,花笙独占鳌头,哪个学校的超哥超姐见了不问候一句“笙哥好”。
就连隔壁职高的楠哥见了都得绕道而行忌惮三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花笙抓起来臭骂一顿。
花笙飞扬跋扈惯了,作为花家最小的孩子,从小在哥哥姐姐的暴力蹂躏下长大,他们一边抢了花笙的棒棒糖一边教育他凡事要懂得分享,故意当着小花笙的面前一口一个棒棒糖吃得正香,受尽欺负的花笙发誓以后要变成一个八块腹肌的健壮肌rou男,打倒专制独裁的暴力分子。
于是他拉帮结拜,从小学就用零食收买小弟,初中学校里掀起打游戏的风chao,花笙又是送皮肤又是带上分,成功收服一批死忠粉小弟,人傻钱多讲义气又大方,花笙到哪里都是最受欢迎的,到了高中更是一进校就成功迷倒万千少女,一举成为女同学眼里的娇纵小霸王,男生眼里的酷炫稳妥老大哥,老师眼里的……头号老油条。
“打听打听四中谁称霸,天不怕地不怕,那就是我笙哥吧!”
身材圆润的小弟围在花笙身边一如既往地吹彩虹屁,这句口号不知是哪个绝望的文盲想出来的,百分之一是押韵,百分之九十九是尴尬的中二气息,令人头大。
花笙堵住一只耳,皱眉道,“不许再念了,丢脸死了。”
“嘿嘿……”小胖憨厚地笑了起来,拿起花笙的保温杯殷勤地倒了一杯水。
“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花笙闭目养神,用大拇指按揉太阳xue,一副黑帮老大的高深模样。
“笙哥,你有所不知啊。”小胖眉头皱了起来,开始告状,“大志被人打了!”
“什么?”花笙猛地睁开眼,面带讶异,“谁干的,什么时候?”
小胖欲言又止,指甲在桌面上点来点去,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说。”花笙清秀的眉头微蹙。
大志是他初中同学,认识了有三四年了,是成绩常年垫底的难兄难弟,是跟着他走南撞北开疆拓土的大功臣。
居然被人打了?
是谁?敢在他花笙面前动他的人!
“哎……就是那个,隔壁班上学期转来一个转校生啊,左行云,笙哥你知不知道他?”小胖说,“哦对,就是笙哥你班上的。”
花笙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在他耳朵里挺常见,从各科老师嘴里的赞赏中,在各种张贴的成绩排名上。
一来就考年级的空间里,左行云的呼吸和他的心跳交织缠绕在一起,明明寂静无声,但花笙觉得周遭嘈杂无比。
左行云在他的侧颈处拱了两下,沙哑着声线开口。
“花笙,我吃醋了。”
花笙一怔,脖子保持不动,转过眼珠看他,“吃……你吃错药了吧?”
“这几天你对我好冷淡,遇见了也不会正眼看我,为什么?”左行云声音中带着委屈,“你不喜欢我,你和他们嬉笑打闹丝毫不避讳,我就站在旁边,你的眼里没有我。”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不喜欢你吗……嗷!”花笙颈间一痛,是左行云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他条件反射的往下缩,左行云早有准备,那只环过他腰的手向里带了一带,使得花笙的tun部正好撞在左行云的两腿之间。
下一秒,一阵远古龙复苏般的硬挺从tun缝处缓缓升起,他又仿佛回到了那个拥站的地铁上,身后是左行云狰狞粗壮的rou棒。
“我没有资格管你的事,我是无关紧要的人。”他口上说着伤心欲绝的话,手却不老实的向下滑,像一条灵活的蛇,挤开层层衣服,爬到他温热柔软的小腹上,左行云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花笙全身都是痒痒rou,被捏的一弯腰后tun便抬起来,重重摩擦过左行云的rou棒,这正中他的下怀,这一撞,撞的他喘息逐渐粗重,撞到他兴致勃勃。
“你他妈的死变态,快放开……”花笙用力晃动胳膊想要挣扎出去,却被左行云钳制得严严实实,充满脏话的咆哮声再次响起,“我日啊,死变态,臭流氓,喜欢男人的恶心玩意儿!快把你那根狗屌从我的屁股后面拿开!”
天气逐渐转凉,花笙穿的也多,只是想不通。明明隔着三四层布料,他的屁股还能感受到那根鸡巴上跳动的青筋,滚烫的仿佛要将这几层阻碍它的布料燃烧殆尽,直直冲进那未被人探寻过的秘密之地。
花笙抬手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下去,左行云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鼻腔内溢出一声闷哼。
花笙这一口是下了死劲的,不把他手指咬到缝针也足够他留上半个小时的血了,他学着狗攻击猎物时的状态,牙齿嵌进左行云的大拇指虎口处,舌头尝到一阵腥甜。
左行云动作停顿了几秒,深呼了一口气,“……松口。”
花笙加重了力气,以实际行动回答。
鲜血顺着裂开的伤口流到花笙的唇角,从左行云的角度看上去有一种暴力美学的野性美,这一咬,不但没有把左行云弄软,反而让他的Yinjing硬的再上一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