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木马可不会管你带着多少伤而怜香惜玉,这是主人的赏赐。”
苏世流怔怔地捧着那个变得烫手起来的瓶子,抹上媚药之后再骑木马,陷入毫无理智的被迫发情状态,或许会丑态频出,被两根死物操到不知道高潮多少次才能解脱,究竟是赏赐还是新的惩罚?
但自知仍在犯错挨罚的奴隶并没有资格提出异议,只能感谢主人的恩赐,“是,奴隶……奴隶谢主人……赏赐……”
然后得到了主人新的命令,“穴里、乳头这些地方都抹上。”
苏世流应了秦深,然后打开了瓶盖,里面的半流动膏体没什么味道,颜色看上去也是很正常的透明色,甚至没有他脑补的那种刺鼻的气味、夸张的粉红色什么的。
他安静地将媚药一丝不苟地抹在自己的各处敏感点上。其实苏世流的私密敏感地带基本都被罚了个遍,手指抹在乳头、穴口处的时候,还因为很强烈的疼痛而明显颤抖着。尤其是最后,苏世流尽力放松身体,手上挖了一大块膏体,艰难地插进肿胀的穴口,然后将媚药抹在穴肉内壁上,涂抹均匀,一直到手指的长度不能再伸得更深才停下。
果然是主人亲口说的药效很快,在抹药的时候,苏世流还觉得接触那些挨过罚的伤处很疼,没过多久,全身就感觉到一股燥热与空虚,痛觉神经就像被人为掐断一样,只剩下了强烈的快感向他一阵阵地涌来,愈演愈烈,甚至仿佛有一种要陷入无尽快感海洋的恐慌之感。
而秦深只是在一旁抱着手看着苏世流的动作,直到奴隶的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之后,才淡淡地开口,“坐上去,别浪费时间。”
苏世流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他的眼尾除了泪痕,还多了几分情欲的红晕,下了冰凉的刑台之后,一路爬到了木马的旁边。可能是情欲确实快把他的大脑冲昏了,他居然觉得木马好高,想要主人抱他上去。
当然现实情况是,秦深只是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可以舒舒服服地监督奴隶的惩罚。
苏世流艰难地爬上了木马然后花了好大劲儿才坐了下去,两根假阳具又粗又长又大,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颗粒。
他身体的疼痛只是暂时被快感压制住了,但是挨了那么多次抽打的穴口依旧非常肿胀,一点点地含进假阳具的时候,肿胀之处被再次撕扯,更加猛烈的疼痛暂时唤醒了一丁点儿清醒,可惜在媚药的作用下,这些疼痛反而让他生出更多的快感,让他空虚发情的穴肉更加渴求,使得苏世流的身体不顾疼痛、不由自主地更快坐到底,将两根假阳具全部含进去。
好在身体的发情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苏世流的两口小穴都在不停地流水,也相当于做润滑了,能减轻他吞下狰狞假阳的阻碍。
“呜……坐上来了……嗯啊……吃、吃下去了……嗯……主人……”
当苏世流完全坐下去后,自房顶垂落的铁链也开始运作起来,秦深看着因为快感而不自觉抱住木马脖子的奴隶命令道,“手举过头顶,锁链会把你的手腕吊起来。”
不受控的情欲让苏世流的头脑运作都更慢了,花了一点儿时间处理主人说的话,然后他的手腕被冰凉的铁链捆住,房顶的履带运作,让铁链将他的整个上半身拉直,做不出大幅度的动作,也完全失去了任何的借力渠道,全身的重量压迫在身下两穴上。
这个姿势非常难受,也让苏世流的胸膛挺了起来,同样抹过媚药的乳头此刻也很痒,本就被抽得红肿如樱桃一样,此刻更是完全硬了,因为空虚而叫嚣着想要被触碰,被抚慰,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而身下两穴更是重点受难区。确保姿势到位之后,木马自然是动了起来,上面立起的假阳具也动了起来,在苏世流的两穴里面毫不怜惜地伸缩抽插,凸起的颗粒顶在肉壁之上,填补了被抹过媚药的穴肉的空虚,明明是在被惩罚,穴肉却不顾廉耻地去吮吸“刑具”,渴望得到更多快感。
木马本身会毫无规律地震动摇晃,时不时地让苏世流伤重的屁股挨上木马背部,虽说可以缓解一点儿两穴的压力,却是更难忍的疼痛,而他的身体会在媚药的作用下,将这份疼痛转化为快感,流出更多的淫水,看上去更像是饥渴的婊子在主动骑弄木马,连疼痛都不顾还要抚慰自己。
苏世流的头脑发昏,口中是破碎不堪的呻吟,脸上已经全是情欲的颜色,身体都因为快感而泛起诱人的樱粉色,他的眼眶里面已经全是水雾,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似乎是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又像是被不受控的快感而挟持的厌弃。
可是此刻苏世流的身体已经不受他本人控制,在媚药的效力之下,在木马剧烈的刺激之下,他的前端性器很快就抖着吐出了精液,可是这丁点儿的发泄在药效面前只是杯水车薪,他依旧浑身燥热,眼泪也在不停地流。
“呜嗯……太、太快了……嗯——出来了……呜啊……不、不够……嗯……”
如果苏世流仍处于清醒状态下的话,或许会因为这样破坏规矩擅自射精而害怕道歉,但显然他现在还不太能够意识到,只是遵循身体发泄的本能。好在秦深知道苏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