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流疼得脖颈不自觉地后仰,显出更加脆弱的弧度,口中是模糊不清的哭腔,他并不能分辨身后的情况,直到听见秦深扔掉鞭子的闷响,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应该是已经见了血。
这一次,秦深后撤两步,和苏世流稍微拉开了些距离方便用鞭,长鞭挥舞出尖锐的破空声,然后鞭梢狠辣地咬在了苏世流的乳头上,强烈的冲击力连带着末端卷起的弧度,将乳夹直接抽落在地上。
唯一完好的就是乳头处,因为戴着乳夹,秦深刻意避开了那里。只是这对乳夹本就沉重,是全金属打造的,哪怕苏世流不动都会将娇嫩的乳头坠得生疼,在鞭子的抽打之下,苏世流的胸乳不可避免地随之轻微晃动,身体也在因为疼痛而颤抖,使得这对乳夹也时不时地左右乱晃,带来更加明显的扯痛之感。
他的主人这次应了他,没有再向之前那样打断他的任何认错、道谢、以及交流。
“呜……咳……”
“到刑床上去,你为自己挣来了下一轮惩罚。”秦深吩咐道,又补充了一句
虽然眼前的身躯也和血肉模糊搭不上边,但是轻微的颤抖、隐隐的呜咽、汗湿的鬓发、朦胧的泪眼好像确实挺吸引他的。
秦深给了苏世流片刻休息的时间,等到奴隶颤抖的身躯渐渐平复下来才继续动手,他刚才不抽奴隶的乳头,自然不是因为好心。
苏世流没有心思去想为何身后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光是控制自己不要因为疼痛刺激而流出更多口水已经快耗费他的全部心神,被自己的口水差点儿呛到这么难为情的事情,他不想再次发生。
秦深分出一点儿心神想,堵上嘴后好像也更可怜了,啧。
在苏世流正打算稍稍松一口气的时候,秦深问出了一个他完全没想到的问题,“在你戴上口球之后,违反了多少次规矩?”
不是因为这些伤,而是因为这个人。
这个程度,如果是刑罚的话或许远远不够,可如果换成是调教,已经算很重了,依照秦深的了解,估计也快到苏世流的极限。他一直认为,处刑一类事并非他所感兴趣的,过重的、血肉模糊的伤势从来不在他的审美范围之内。
疼痛使得苏世流大脑的思考也变得缓慢起来,花了一点儿时间理解秦深的话,因为没办法开口,只能艰难地点点头,看上去驯服又可怜。
确实没有,可是当时日渐增加的疼痛之中,那些呜咽与闷哼,实在不是苏世流能控制住不发出的。他只能垂下头,“主人……没有说过,奴隶、奴隶又犯错了……”
秦深又重新转到了苏世流的身后,奴隶的臀肉高肿,鞭痕交叠处是更浓烈的深红,隐隐能看见薄薄的皮肤下层的淤血,连细微清风的拂过,都可以让脆弱受伤的皮肉因为疼痛而颤抖。他的拇指摩挲着鞭柄,没有急着继续施罚。
方才前胸所承受的疼痛,竟然都只算是额外的惩罚,苏世流都快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了,可惩罚依旧没有结束,因为还没有出血。
尽管秦深没有刻意为难,力道很轻,苏世流还是在轻轻颤抖,等处理好之后轻声道,“谢谢主人。”
秦深暂时停手,给了苏世流一些喘息的机会,他对前胸用鞭的时候,力道会控制一些,只是奴隶现在只觉全身都疼,也分辨不出来哪里疼的多,哪里疼的少了。哪怕是收敛了力道,这种威力的长鞭抽在胸前这么多下,苏世流的胸乳也满是斑驳的鞭痕,不复方才的白皙。
秦深随意“嗯”了一声,然后做了个手势让苏世流转身。刚才看着阵仗大,最后只是有点点血珠,连道血口子都没有,过了这么会儿功夫,几乎都快凝结了。但秦深还是简单地替人处理了下伤口,当然了,不包括上药。
最后一下鞭打横着贯穿苏世流的整个臀部,力道很重,轻而易举地将早已脆弱不堪的皮肤抽破,更深的鞭痕交叠在之前的斑驳印痕上,几粒血珠从交合处缓缓渗了出来。
等到秦深拿了东西重新走过来的时候,苏世流慢慢从刚才的惩罚中缓过神来,只是还抑制不住喘息,“谢谢主人……还愿意惩罚奴隶……”
“啪——啪——!”
苏世流明显怔愣了一下,还不待开口又听到秦深说,“‘不能发出多余的声音’,我有说过这句话会在戴口球后失效吗?”
秦深把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替人把口球取掉,任由苏世流在原地休息,然后拿出通讯吩咐外面送些东西进来。
秦深用才给人带来激烈疼痛的鞭梢摩挲过苏世流的胸乳,那里本来只是有轻微的弧度,因为红肿倒显得更饱满了一些。“这是对你方才擅自出声的惩罚,记住了?”
苏世流疼得有些不自觉的颤栗了,无力地微垂着头,只能庆幸自己被刑架束缚住,好歹也算是能够借力,让他还能够强撑着站在这里。
苏世流的身形瞬间绷直,只感觉到胸前的疼痛仿佛炸开了,乳头本就更加敏感脆弱,受到这两下鞭打,直接高肿起好几倍,充血鲜红,在胸前异常明显。而当沉重的乳夹被强行扯落时,更是对已经受疼的乳首二次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