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霓月在洗澡,手指不停揉搓着锁骨和脖颈上的红痕,直至鲜红一片也不曾停下。
仔细看,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红痕,逐渐蔓延至水下,至甚至连小巧的耳垂都被唇舌吮吸多次,微微泛着肿意,可想而知那人蹂躏得有多狠。
江霓月泄愤似地拍打水面,直至在水花四溅,连地板和床帏都润shi一片。
可他仍不解气,屈身将头也埋进水里,仿佛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能够暂缓他的痛苦和怨恨。
江霓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谢微与猥亵了。
昨天夜里,谢微与难得未让他跪着,他洗漱完毕后在床榻上睡得香软,迷糊间,谢微与闯入他的房中,将他扑倒在床榻上,扯开他单薄的寝衣服。
江霓月梦中惊醒,随后奋力挣扎,可他的这些气力,在身为天权仙君的谢微与看来,无疑是蚍蜉撼树,于是寝衣被生生撕碎。
最先受难的是他胸前的白嫩rurou,谢微与手掌偏大,手心滚烫,一手一个,握住他的胸ru粗暴地揉捏起来,尤其钟爱他的ru头,又捏又掐,硬生生弄得有葡萄大小。
前几个月他总是胸前瘙痒,他以为是里衣未洗干净,于是私下里多次清洗贴身衣服,可那股痒意越来越盛,随后他突地发现原本平坦的胸脯竟然诡异地鼓了起来,吓得连忙他用布条细细裹住。
可如今这个秘密却被谢微与无情戳破了,若是rurou都还好,他最怕的是谢微与发现他腿间的秘密。
他并不是寻常男人,他生来有男人那部分,也有女人那部分,除了他早已死去的母亲知晓外,再无旁人知晓。
可是这个秘密终究是藏不住了。
谢微与粗暴地撕扯他的衣衫,任凭他怎么挣扎无济于事,好不容易莽足力气推开谢微与,还没等他跪在床榻上膝行几步,又被谢微与抓住脚踝脱了回来。
腰带绑住两只纤细的手腕,系在床头,又被压在谢微与身下肆意凌辱。
他哭的泪流满脸,可身上的衣衫终究还是被谢微与全部撕碎,他埋首在他的胸前,急色般舔舐他的rurou,最爱的便是被掐得糜红的ru头,他重重吮吸着,仿佛要在里面吸出nai水来。
可吮吸了半天也什么都没有,还弄得江霓月的ru头又大了一圈,最后只能悻悻离开。
谢微与又看向他的腰肢,盈盈一握,男人的腰有那么小吗?只需他半手掌便能掌控在怀中。
他又看向江霓月的腿,柔软的腹部下是男人Yinjing,只是这Yinjing对于他的来说,又小了很多,好似发育不良一般。
正当他要伸手触碰时,江霓月哭着求饶:“不要”
此时的谢微与哪里还会听他的,捏住他大腿的软rou便掰开双腿,于是那道未经人事的花xue便袒露在他的眼前。
“这是什么?”带着恶意和嘲讽的声音,又好似找到了宝藏一般兴奋。
江霓月哭得不能自已,可谢微与只觉得他在勾引自己,连哭得都这么好听,甚至在谢微与的视jian下,江霓月身下的花xue也微微抖动。
或许是江霓月本就娇小,年岁又轻,身下器官未发育完全,又或者是他挤了男女两套器官的缘故,花xue尤其的小,粉粉嫩嫩的一个,看起来甚至是有些可爱。
谢微与伸出手指拨弄开花瓣,露出粉红色的内里,当真如花瓣般层层包裹,里面又紧致得很,才伸了一节手指便卡住了,他想要往里深入,可江霓月却哭得更凶了,凄凄惨惨的说着好痛。
思索了片刻,他才将手指抽了出来,可嘴上还是不饶人,道:“你长了女人那玩意儿不就是给人Cao的吗?”
江霓月怕极了,怎么会回他,只把脸埋在手臂上哭,谢微与觉得没意思,于是脑中灵光一闪,双手抱着江霓月的大腿站了起来,可他的双手还被捆在床头上,因此整个人呈倒状。
“睁眼。”
江霓月哪敢违抗他,拜入浮玉山半月,他早就被谢微与给打怕了,谢微与说第一遍时,他便要做到,若是敢让他说第二遍,便是有他好受的。
谢微与撩开衣摆,解开裤子,掏出rou色的硕大Yinjing,他的物什跟他这个人完全不一样,谢微与长得仙人之姿,皮相又是极好,一尘未染的模样,让人生不出半分亵渎之心。
可他如今在江霓月面前,露出自己的物什,旺盛毛发间,又大又长的Yinjing,直挺挺地挺立着,蘑菇状的gui头shi润,在他的注视下,竟然情动地吐露出腥檀的ye体。
江霓月吓得颤抖,可谢微与反倒越来越兴奋,他用手把握着Yinjing,用gui头细细摩擦着江霓月的花xue。
滚烫的温度烧得江霓月面红耳赤,可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怪异的感觉,像是有蚂蚁在他身上爬,随后连他的哭腔也逐渐变了味。
谢微与笑得猖狂,道:“这不是得趣儿了吗,要是让我捅进去,通通你这口xue,更快活。”
“不要!”江霓月惊恐地看向谢微与。
此时谢微与一手握着他的大腿,一手拿着自己的Yinjing,而他的身体几乎是倒立着,因此抬眼便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