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沂抬着腿,隐约觉得下体酸软发胀,可他伸手揉了揉,马眼处不可控地流出黏糊糊的稀薄精液。
出大片胸膛和下体。
“舔,贱货,像你这种就只配给我舔脚。”
舌尖从口中吐出,他吐出舌头舔在男人的脚心。
他嘴上不饶人,下面的脚自然也没多温柔。
饱满肉穴踩压下去碾出淫水,凸起的小肉核颤巍巍地钻进裴沂另一只脚的趾缝,肥软的小豆叫嚣着想要更加过分的凌虐对待。
他嘴上吃着主人的脚,下身岔开的小屄又被主人的另一只脚踩上,这下两张嘴全都被主人的脚所填满。
林靖尧脑中理智全然被快感支配,他含糊不清地发出破碎的气音像是在为高潮打着申请。
他不必是可靠的哥哥,也不用扮演镜头前那个鲸鱼,只要全身心地配合玩弄就可以。
如果没有需要的话,他不太会说什么好听的浪叫迎合,只有喉咙间呜咽出轻声的哽咽。
街上扫地的大爷,工地搬砖的男工人,学校里的男学生
裴沂很爱干净,那脚自然不脏,只是羞辱意味十足。林靖尧虽然心大,但也不是毫无廉耻。不过他收了裴沂的钱,哪怕是老板再如何欺凌他,他也能接受。
比起舔脚,被虐屄是他所习惯的,小穴仿佛无师自通般学会上下用肉缝去蹭裴沂的脚底。
他呼吸间都觉得鼻腔满是主人淡淡的汗味,不常劳作的脚跟没有任何老茧,细嫩的脚底踩踏着他的柔软唇瓣。
淫荡的肉穴滴出被踹出的淫水,下体的疯狂刺激逼得屄口一颤一颤地挤出淫液。遭受了粗暴对待的肉粒激爽地如同过电,靡红肉鲍在这样的羞辱下都想要达到高潮。
无论那些男人什么职业,有没有钱,有没有成家立业,明明他们都能硬起来。只有他一个,成天衣冠楚楚装作没事人一样,结果裤裆里那根就是个摆设。
湿润口腔包裹脚趾,林靖尧那双丹凤眼向下垂着,长睫轻颤,神情认真。他小口小口地挨个将脚趾放在嘴里,就算裴沂故意使力往里塞他也没有躲避。
裴沂的脚没放下,反而直接踩在林靖尧的脸上。
裴沂先入为主地觉得林靖尧在向他索要,气急地踹了男人一脚,谁知道这一脚却被林靖尧条件反射的接住,脚踝被捏在对方手里。
“林靖尧你疯了吧,我从小戴着的东西你都敢惦记?”
就算身体没办法得到释放也要努力变得更加淫乱给主人看,必须要让裴沂知道,这具身体被他玩弄的烂熟骚贱。只是主人不许,他只能忍耐自身的快乐。
“你还敢抓我?”
“您那个坠子挺好看的,很适合你。”
裴沂的另一只脚从他口中拿出后直接踩在了林靖尧的脸上。
快感传递向全身的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想要得到释放,流出的汗液打湿他的身体,胯下的阴毛都
湿热的唇舌吻遍脚底,他又侧着头将裴沂的脚趾放在嘴里挨个吮吸。舌尖顺在脚趾缝间,淡淡的咸味从口腔扩散,逼得他有些反胃。
刚刚还挑逗般蹭在肉户的脚直接变成了踢踹,脚尖正对骚红屄心插进里面,粗暴的动作蹭得穴口肿红一片。
林靖尧腰身颤抖,身体软塌塌地抱着裴沂的小腿。
小狗要发骚给主人看,要让主人觉得快乐。
林靖尧在心里给自己做着自我建设,强忍着快要崩溃的肉蒂迎合裴沂的刺激。他高仰着头去蹭主人的脚底,眼角失控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他一点都不在意那东西是不是很贵,但他突然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首饰才能被人说很适合他。他没见过太多奢侈品,为数不多认识的有钱人只有裴沂了。
比起前一阵子的粗糙鞋底,赤脚反而缺了些痛楚刺激,剩下的只有挥之不去的屈辱感。他的淫乱与下贱仿佛在裴沂这里可以全然得到释放,他不用去费力扮演生活中的任何角色。
内心琢磨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可又觉得丢脸,这些年去了那么多次也没什么结果。医生都说生理上没有问题,但为什么还是没办法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硬起来。
“看什么呢?”
“不许高潮,忍着,你就是天生被我玩的性玩具,玩具怎么能乱喷高潮。”
“满脸淫贱相的臭婊子,你就只配伺候我脚底。”他恨恨道:“废物的劣等母狗,天生欠操的公王八,烂穴骚逼,只知道交配的下贱炮架子。怎么没人肏烂你,肏烂你,肏死你!”
林靖尧松开手,摇头:“对不起,不敢,我错了。”
裴沂心中再次升起怒火,他盯着跪在地上和那人极相像的林靖尧产生不满。
“唔,是嗯主人”
林靖尧抬头应承,视线望向裴沂胸前一直佩戴的玉坠子,恍惚间他不自觉地联想到榜一答应给他的手链。
柔软唇瓣变得通红,无辜又十分干净的脸露出些淫乱。
那些粘稠不像是射出,更像是无助地朝外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