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湿地挂满被裴沂玩出的白浆。
抓着裴沂小腿的手指用力,他不经意将男人的腿掐出一片青紫。
“高潮很爽吧?”裴沂踩脸的脚放下踩在林靖尧跪在地面的膝盖上:“没用的废物,忍着。”
“是忍着。”
裴沂脚底离开,黏湿肉户上狼狈不堪地糊满一层白浆和淫水打湿出的银丝白沫。肉蒂在外面赤红肿胀,连两枚卵蛋都如同红李般鼓胀着。
“大烂屄还这么敏感,活该你受罪。自己去用凉水洗干净去,好好冰一冰你的畜生狗逼。”
“是,主人。”
林靖尧起身差点站不稳,得不到释放的下体比起被虐到高潮还要难受百倍,小穴瘙痒得仿佛在被无数蚂蚁爬。
他强忍着酥酥麻麻的胀痛去浴室张开小穴清洗,冰凉的流水打在屄上,反而加剧了私处的痛苦,尤其是凉水钻进甬道,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虽然他知道裴沂八成是不会过来监工,但他还是十分老实的一直将淋浴调节到最冷的温度。
他洗完后,下体被冻得发疼。
出了浴室他便跪在地上爬行进屋,小狗不能直立行走也同样是裴沂的规矩。
他爬到裴沂面前,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冰凉的肉户,又像变了个人般把林靖尧拎起来提到床上,用手掌心暖着那被凉水刺激冰冷的软肉,仿佛刚刚下命令的不是他一样。
“主人您手心好热。”
“尧尧这个月蛮乖,我决定提前结束惩罚,允许你每天排泄两次。早晚的惩罚也免了,不过明天内裤里垫张护垫,我要看看我的小骚狗一天会流多少水。”
“是,主人。”
裴沂焐热小穴,起身招呼林靖尧一起下楼,从衣帽间给男人也选了一身衣服。
林靖尧没比裴沂矮多少,常年劳作的身材却比一直闷在办公室的裴沂要更壮些,基本男人不要的旧衣服也是都扔给他穿。说是旧衣服,有些连裴沂自己买了都没穿过。
林靖尧穿好衣服怕弄皱,乖乖巧巧地跑到一楼大门外站着等着。
反正主人只说在屋子里要跪,又没说大门口也算。
裴沂懒得管男人这点小心思,他拽着林靖尧上了车,和司机说回家。
裴家是世家,头几辈都是h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惜到他父亲这代都不擅长经商从政,风光不再,但家底仍不是其他小门小户可比。
他父亲一共生了三个儿子,他妈喜欢老大,他爹偏心老三,好巧不巧他排老二。
要不是从小到大一直被忽视,他年轻时也不至于做那些荒唐的事挥霍青春。也会不一时义气,去惹那人
裴沂脸色不太好,从车上下来仍是冷着脸。
林靖尧跟在他后面也不敢出声,只随着裴沂的脚步往里走。
裴家大得他以为他来了博物馆,从小到大连电视上都没见过这样大的豪宅。他不好意思乱看,余光到处扫视,各式各样的摆件和挂画看得目不暇接。
裴沂似乎是晚餐来得最晚那个,他进屋后就直接前往餐厅,里面的餐桌前已经坐满了人。
林靖尧数了数刚好六个人,三个男人三个女人,其中一对夫妻看起来年龄相对大些,不过老夫人一副保养很好的样子。
桌上缺了林靖尧的餐具,裴沂坐下后笑吟吟:“李妈,给我男朋友拿餐具啊。”
餐具没几秒便端上来,可桌上的人都用各式各样的目光打量着林靖尧。
没人开口,也没人动筷子,裴沂谁也没管,用公筷夹了块肉放林靖尧餐盘里。他笑得甜腻腻:“老公,你尝尝这个,可好吃。”
林靖尧紧张得后背冒汗,硬着头皮拿筷子吃了。
所有人都盯着他,他胡乱嚼了两下便吞了,连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
年长的男人阴沉着脸,他拿起筷子吃了口,其他人才陆续开始吃饭。
只是那男人也只夹了那一口,林靖尧偷偷斜着眼睛看,发现男人身后站着的阿姨似乎专门负责给他布菜,每一样都夹到男人的盘子里他才吃上两口。
食不甘味的一餐没有任何人说话,大家都闷着头吃,可每个人也都没吃几口。
正中的老人放下筷子,“天天,那张阿姨家的小女儿性格不错,找时间你们见一面把事情定下来吧。”
“我不见。”裴沂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别太任性,快三十的人了,不成家怎么好?”年长些的妇人劝道:“后天吧,你们见一面。”
“我说了我不见,我还说我有对象了,你们又不信。谁没成家,现在我都把人带回来了。”
“男人嘛,玩玩花心也都正常。天天你就别惹父母生气了,而且这和你结婚又有什么关系呢?张小姐大度,想必也不会介意这些。”坐在老爷旁边的裴沂大哥说道。
裴沂瞪着他:“我介意。”
“哥,何必呢,全家都为了你的事闹得不愉快。”裴沂的弟弟笑道。
“所以呢,为了让你们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