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血痕。那双眼里写满了无助和恐惧,他的唇微微张开,破碎的求救音阶从口中叫出。
身体软得像是一滩烂泥,任由沈天白摆弄出各种姿势。
那摄像头顶到了林靖尧的脸上,而他只能用手臂堪堪遮挡。
“别挡脸啊,鲸鱼把脸露出来。”沈天白命令道,“不是很擅长面对镜头吗,快点露出来让别人看看你的骚逼样。你双腿大张可真诱人啊,一点都看不出来伪装。”
林靖尧头疼得要裂开,他仰着脖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哽咽音阶。
遮挡的手被强硬掰到一边,随后到来的便是响亮的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
绝对意义的扇打行为和裴沂惯常的情趣全然不同,几下打下来林靖尧觉得半边脸都是麻的,耳蜗都钝钝的痛。他眯起眼睛不敢再挡,摄像头的闪光灯晃得他眼睛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身下小穴似乎是为了保护甬道,自发地分泌淫水朝外淌出,可肉棒的抽插还是让下体像是撕裂般的疼痛。
“贱种,被强奸都能流水,果然天生就是挨操的贱逼。”沈天白恶狠狠地羞辱道。
林靖尧双脚绷紧,下体打桩般的刺激逼得他小腹酸痛。
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被挺硬的肉棒插入,虽然之前都有被裴沂插入和玩具玩弄,可裴沂那根东西并不具备性器的凶狠与侵略,而玩具也是抹匀润滑剂才塞入抽插。
实打实的肉茎顶在骚心,强烈快感从甬道的摩擦间扩散。
硕大的龟头撞一下便让林靖尧不自觉地顶腰,他身体不停打颤,从耳根到胸膛全都酥酥麻麻的发胀。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想要喷涌而出,可是又没有。
他跟了裴沂两年多,这具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彻底,就算是接纳痛苦时也能攫取到又痛又爽的快感。偏偏裴沂又总也不让他高潮,身下的小穴常年处于一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但无法释放的憋屈处境。
此时肏开的穴肉被迫承受粗黑肉棒的抽插,内里穴壁凸起的肉褶都快被鸡巴彻底肏穿。快速的抽插不可避免地让他产生快感,但他根本一点都不愿在被强奸时也浪叫出声。
身体涌冒出细密汗珠,在挣扎和祈求都不起作用的情况下,林靖尧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他不再费力挣扎,其实也没有力气再乱动,身体只能瘫软着像飞机杯一样被男人压着狠操。
阴唇被迫撑开个圆,穴周全是激烈抽插狠奸出的白沫。
肉棒肏向的屄腔是从未开拓过的秘密之地,龟头伴随前列腺液挺进,反胃得林靖尧翻起白眼,喉咙一阵干呕。
不止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小腹都几乎肏出明显凸起,龟头隔着皮肤顶出鼓胀弧度。肥美肉鲍套着阴茎发出啧啧水声,男人仿佛用力到恨不得把卵蛋都肏进穴里。
林靖尧浑身颤抖地发出叫喘,被逼出的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发根,屁股和男人的胯部拍打发出又快又猛的皮肉拍击声。
“长了个大鸡巴还要被我肏,贱逼,有人肏过你吗?”沈天白用一种小人得志般的炫耀声线问道。
林靖尧不想搭理,可转眼间男人的耳光就到了脸上。
他缩了缩脖子,仍是没开口。
似乎沈天白被这样的态度激怒,他甚至拎起拳头往男人的肚子上砸,浑身无力的男人腹部被捶打出一拳拳青紫。他骂骂咧咧地不停咒骂,所说的也无非那些羞辱。
林靖尧痛苦中的面容有些扭曲,下唇被牙齿咬破流血。
身体因疼痛蜷缩,抽插的姿势变成侧躺着挨操,裴沂挂在他胸前的玉坠卡在胸肌之间。
沈天白那根鸡巴更是直挺挺地从肥穴间插入,搅得林靖尧身体里犹如过电。
从小穴的爽意来说他是期待高潮的,但无论是他的意志还有他被调教得十分乖巧的身体来说,都无法到达最后的顶峰。
这具濒临高潮的身体敏感到只触碰肉户就能喷出些许淫水,沈天白越操越湿,松软的雌逼在逼腔内绞紧肉棒,勾得他忍不住直接高潮射精。
一股股火热浓稠的精液喷向林靖尧被肏开的宫腔,男人想躲,可腰又被沈天白固定在胯下,如同使用飞机杯般把剩余的滚烫白浊全部灌满湿哒哒的屄芯。
林靖尧身体快抱成一团,下体像是离岸的鱼般痉挛颤抖。
没有高潮却被狠狠内射的身体除了痛苦还有空虚,鸡巴离开时穴内骚肉还在不停蠕动,仿佛还在挽留。
那些白浊沿着一片湿泞的肉鲍蜿蜒流出,粉软屄肉凿到赤红肿起。
随着男人阴茎的离开,林靖尧竟有种终于结束的释然。
他双眼失神地望着目光所及乱糟糟的陈设,屋中的一切都展示着房主是一个不修边幅生活混乱的男人,桌面上倾倒的啤酒易拉罐和散落一地的烟头将地毯弄得看不出本色。
为什么要过来?
为什么要上楼?
为什么要和他聊天?
林靖尧眼睛里没再流泪,露出懊恼与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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