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出黏糊糊的稀薄精液。
那些粘稠不像是射出,更像是无助地朝外流淌。
内心琢磨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可又觉得丢脸,这些年去了那么多次也没什么结果。医生都说生理上没有问题,但为什么还是没办法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硬起来。
街上扫地的大爷,工地搬砖的男工人,学校里的男学生
无论那些男人什么职业,有没有钱,有没有成家立业,明明他们都能硬起来。只有他一个,成天衣冠楚楚装作没事人一样,结果裤裆里那根就是个摆设。
裴沂心中再次升起怒火,他盯着跪在地上和那人极相像的林靖尧产生不满。
“满脸淫贱相的臭婊子,你就只配伺候我脚底。”他恨恨道:“废物的劣等母狗,天生欠操的公王八,烂穴骚逼,只知道交配的下贱炮架子。怎么没人肏烂你,肏烂你,肏死你!”
他嘴上不饶人,下面的脚自然也没多温柔。
刚刚还挑逗般蹭在肉户的脚直接变成了踢踹,脚尖正对骚红屄心插进里面,粗暴的动作蹭得穴口肿红一片。
林靖尧腰身颤抖,身体软塌塌地抱着裴沂的小腿。
淫荡的肉穴滴出被踹出的淫水,下体的疯狂刺激逼得屄口一颤一颤地挤出淫液。遭受了粗暴对待的肉粒激爽地如同过电,靡红肉鲍在这样的羞辱下都想要达到高潮。
裴沂的另一只脚从他口中拿出后直接踩在了林靖尧的脸上。
他呼吸间都觉得鼻腔满是主人淡淡的汗味,不常劳作的脚跟没有任何老茧,细嫩的脚底踩踏着他的柔软唇瓣。
林靖尧脑中理智全然被快感支配,他含糊不清地发出破碎的气音像是在为高潮打着申请。
“不许高潮,忍着,你就是天生被我玩的性玩具,玩具怎么能乱喷高潮。”
“唔,是嗯主人”
就算身体没办法得到释放也要努力变得更加淫乱给主人看,必须要让裴沂知道,这具身体被他玩弄的烂熟骚贱。只是主人不许,他只能忍耐自身的快乐。
小狗要发骚给主人看,要让主人觉得快乐。
林靖尧在心里给自己做着自我建设,强忍着快要崩溃的肉蒂迎合裴沂的刺激。他高仰着头去蹭主人的脚底,眼角失控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如果没有需要的话,他不太会说什么好听的浪叫迎合,只有喉咙间呜咽出轻声的哽咽。
快感传递向全身的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想要得到释放,流出的汗液打湿他的身体,胯下的阴毛都黏湿地挂满被裴沂玩出的白浆。
抓着裴沂小腿的手指用力,他不经意将男人的腿掐出一片青紫。
“高潮很爽吧?”裴沂踩脸的脚放下踩在林靖尧跪在地面的膝盖上:“没用的废物,忍着。”
“是忍着。”
裴沂脚底离开,黏湿肉户上狼狈不堪地糊满一层白浆和淫水打湿出的银丝白沫。肉蒂在外面赤红肿胀,连两枚卵蛋都如同红李般鼓胀着。
“大烂屄还这么敏感,活该你受罪。自己去用凉水洗干净去,好好冰一冰你的畜生狗逼。”
“是,主人。”
林靖尧起身差点站不稳,得不到释放的下体比起被虐到高潮还要难受百倍,小穴瘙痒得仿佛在被无数蚂蚁爬。
他强忍着酥酥麻麻的胀痛去浴室张开小穴清洗,冰凉的流水打在屄上,反而加剧了私处的痛苦,尤其是凉水钻进甬道,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虽然他知道裴沂八成是不会过来监工,但他还是十分老实的一直将淋浴调节到最冷的温度。
他洗完后,下体被冻得发疼。
出了浴室他便跪在地上爬行进屋,小狗不能直立行走也同样是裴沂的规矩。
他爬到裴沂面前,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冰凉的肉户,又像变了个人般把林靖尧拎起来提到床上,用手掌心暖着那被凉水刺激冰冷的软肉,仿佛刚刚下命令的不是他一样。
“主人您手心好热。”
“尧尧这个月蛮乖,我决定提前结束惩罚,允许你每天排泄两次。早晚的惩罚也免了,不过明天内裤里垫张护垫,我要看看我的小骚狗一天会流多少水。”
“是,主人。”
裴沂焐热小穴,起身招呼林靖尧一起下楼,从衣帽间给男人也选了一身衣服。
林靖尧没比裴沂矮多少,常年劳作的身材却比一直闷在办公室的裴沂要更壮些,基本男人不要的旧衣服也是都扔给他穿。说是旧衣服,有些连裴沂自己买了都没穿过。
林靖尧穿好衣服怕弄皱,乖乖巧巧地跑到一楼大门外站着等着。
反正主人只说在屋子里要跪,又没说大门口也算。
裴沂懒得管男人这点小心思,他拽着林靖尧上了车,和司机说回家。
裴家是世家,头几辈都是h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惜到他父亲这代都不擅长经商从政,风光不再,但家底仍不是其他小门小户可比。
他父亲一共生了三个儿子,他妈喜欢老大,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