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把玩了一下,回到顶部,掰开微微拢起的硅胶,露出中央的狭缝。屏幕里,李盈洲轻轻挪动了一下,隔着薄薄的被子,能看出他侧躺着,将一条腿曲了起来,臀肉将被子顶出一个起伏。
平时动不动就夹腿藏鸡巴,一副贵公子做派,没想到在梦中被人轻轻抚摸了臀部,就会柔顺难耐地把腿分开。
只要掀开被子、拉下睡裤,就能将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小穴尽收眼底。
可惜,显示器并没有干涉监控对象的功能。
兰璔调整了姿势,舒服地倚在床头,垂眼看着屏幕中的李盈洲。他没有急着碰触那微微凹陷的小小褶皱,而是慢慢抚摸着四周,摩擦着,戏弄着,不时用指腹按住小穴两侧,轻轻分开片刻,露出芯里一圈柔嫩的软红色,然后立刻松手,让褶皱恢复原状。
温暖的臀心在手指的挑逗下慢慢变热,浮出一层晕红。兰璔慢慢玩了几分钟,专心爱抚穴口四周的柔软皮肤,等再次揉开小穴两侧时,床上的人忽然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迷茫的咕哝。
李盈洲没有醒,但已经有些闷热似的,将手臂伸出了被子,松松攥着床单。兰璔按住褶皱,慢慢分开,这次没有立刻放手,而使穴口维持微微张开的姿势,暴露在空气与目光中。
受压的红晕和未受侵犯的粉嫩融为一片。入口包裹着肌肉环的细嫩皮肤终于察觉暧昧,有点经受不住地轻轻抽搐了一下。
李盈洲发出含混地呻吟。
阴茎盒里,饱受折磨的性器颤抖了一下,茎头微微湿润。同时,在被轻轻揉搓的处子小穴中央,也冒出了一点淫水,只要再次合拢,掰开时就能看到两侧也沾上了淡淡的水膜。
这飞机杯做得还真是仿真。
兰璔用舌头顶了顶脸颊,沉吟着。片刻后他低下头,将裹满唾液的舌尖按到被迫张开的穴口嫩肉上,由下至上,轻轻舔了一下。
兰璔并不打算太早把东西塞进去——他想留着亲自来。李盈洲身体青涩敏感,小穴随便碰碰就浪得发疯,要是第一次被隔着飞机杯玩了,未必太浪费。
因此,他没有将舌头塞进那团软软的褶皱里随意奸淫,只是浅浅撩拨了一下。
颜色微微红暗的褶皱内侧,那娇矜的小处子穴惊疑不定地抽搐起来,好像才反应过来被人品尝了。兰璔舔了舔唇,那把两只小奶子吃到熟红淫荡、逼着李盈洲瘫在吧台上又哭又躲的舌头,此刻似有若无地一滑,略过微微鼓起的穴口软环,压在了露出一丁点的湿红内芯上。
从来没经过淫玩的秘处,沾上了侵犯者的滚烫唾液,猛地吮紧了一下。
兰璔察觉舌尖被轻轻一挤,那情色淫秽的触感让他腰间忍耐不住地发起烫来,往下一瞥,果然又起了反应。他已经有一阵子没发泄了。漠视自己的欲望,沉浸在报复般的快感里,可比性高潮有意思多了。
显示器里传来李盈洲沉重的呼吸。
他似乎有点醒了,但脑子还不清楚,在被子里慢吞吞蠕动了几下,露出在外的手又收了回去。片刻后,他发出轻轻的喘息声,整个人黏糊糊的,躲在被窝里摇晃起来——被人舔了小穴的李少爷,不知道梦见什么,开始迷迷瞪瞪地自慰了。
他半皱着眉头,笔挺的鼻梁上冒出一层薄汗,原本宽阔的肩膀蜷着,显得腰肢又细又窄。这个姿势有点勉强,李盈洲连揉带蹭,一边软绵绵地碰触自己还未完全恢复的酸痛阴茎,一边下意识蹭着膝盖,把腰臀挺了起来。
好像巴巴等着兰璔再舔一下。
兰璔看了看那沾裹淫水和唾液的小窝,似乎比刚才色泽更深了,敏感的神经只是浸在另一个人的唾液里,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情。他没再舔弄,将拇指压在那团湿津津的褶皱中央,娴熟地揉搓了两下。
李盈洲猛地发出一声呻吟,挺了挺屁股,眼皮颤动了一下,微微睁开了。
他瞳孔还茫然涣散,没从梦中回神,挣扎着翻了个身,被子滑落,露出半敞的双腿。这个姿势终于能舒舒服服握住阴茎,李盈洲一手放在嘴边咬着,一手伸进睡裤里,黏糊糊地动作着。
隔着布料,能看出他凌乱邋遢的手势,掌心包裹着茎头揉两下,又扭扭捏捏地伸下去,一边抚摸囊袋,一边按揉腿心。
这家伙还真喜欢刺激会阴的酥筋。兰璔能看到他手腕一下下用力,每次按住会阴,两条长腿都痉挛似的一夹,还不放手,一直按着揉到腰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尝够了那奇特的酸胀与甘美,才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不情不愿地把手指挪回湿润的阴茎上。
看他那副娴熟浪荡的样子,显然习惯这么自慰了,估计平时没胆子碰小穴,就自己玩弄会阴解痒。
兰璔好奇他有没有用过道具,比如手机、钢笔。他有没有把那些坚硬的棱角,按进自己柔嫩的会阴里,摇动碾压过?
这个大少爷有没有骑过自行车?狭窄凸起的坚硬车座压入他会阴时,他会不会硬了鸡巴、湿了肉穴,下车后只敢夹着腿走路?
也许是昨天刚被兰璔玩过,尝了荤腥,李盈洲比平时更大胆。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