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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点赧然,可能又想到自己半梦半醒时发生的事了。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报告情况:“其实我也没受伤,就是感觉被摸了摸……”说着快速地瞥了兰璔一眼,脸上有种奇怪的表情,好像想让兰璔像之前一样继续追问,问他又被摸了哪里,舒不舒服。
惊惧消失,那一贯笨拙而好奇的引诱,又从他热切的目光里透出来。
似乎短短几句话,他又觉得安全了。可以去追寻他崭新的乐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