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幸村的左膀右臂,柳和真田的立场其实并不相同。
那天仁王回去时,问幸村,真田是不是曾经做过警方的人。他用的不是疑问句,想来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长老派以为自己利用黑警,在警方和幸村之间狠狠泼了冷水,却没料到幸村组的二把手,早在那之前很久,就深入了警方核心,提供了光明世界里的人,无法放弃的筹码。
也所以,柳反对幸村将仁王留在身边,是认为仁王这样的人,太危险,太难驯服,一不小心,会反咬一口。
而真田,却是以另外的立场在反对。
已经有足够的布局,没必要将人拖下水。游走在黑白之间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在仁王被安排卧底任务之间见过他一面,认为仁王回到阳光之下,或许是更好的未来。
“但是弦一郎,我挺喜欢他的。”幸村说,“你会站在我这边吧?”
以“喜欢”为理由,真田无论如何没办法再反对了。
而现在,仁王将u盘交给了幸村,而不是通过安全屋递交给另一方。
多少默许了仁王的行动,并且给仁王重新联系上警方提供了帮助的真田,便也明白,有些事情,木已成舟。
这样也行。
至少,仁王的理念,会和真正的,从黑暗中出身,从未见过光明的人,不同。
真田一直有个颇为天真的想法,他怀着那样的想法,被撞得头破血流过,最后还是幼时并不赞同他理念的幼驯染,帮了他一把。
而如果用最直接的方式行不通,就试着制衡看看吧。
黑暗和光明,秩序和混乱。
总有人要活在黑夜之中的。
仁王养伤的两个月里,幸村开始大幅行动。
等仁王伤养的差不多了,一切也都尘埃落定了。
养伤的日子,他被幸村看着,妥善地照顾。
但伤养完,也该开始算账了。
天气转凉,别墅里开了地暖,却并不能阻止幸村以天气为借口,要履行夏日的约定。
……什么夏日的约定啊,不就是挨打吗?
他许久没挨打了,养的身体都没有以前那么耐痛了。虽然在幸村口中,他从来都很不耐打就是了。
打过一场又哭过,从书房被抱到浴室里,从里到外都被好好清洗过才重新被抱上床。
情绪发泄过后总会有一个空档期,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贤者时间”。
仁王眼下就处于这样的时间里。
他被摆放成仰躺的姿势,双腿被拉开,腰下垫了枕头,让他被打到红肿淤血的屁股可以悬空。一直在上药的屁股此时看上去有些吓人,所有淤血都被激发出来,偏偏没有破皮流血,皮肉绷紧涨成紫红色,甚至连腿根都没有幸免。
但疼痛反而便钝了,尖锐的痛楚淡下去,只剩下持续发胀的疼痛。
以仁王的经验,大概会痛两三天。
黑界的药真的很有用,打成这样,三天也能痊愈了。
幸村在发肿的皮肉上亲了一下。
仁王不是很能理解幸村的喜好。
他自己对着镜子都觉得有些可怕,但幸村就喜欢打完再办事。
但太久没做了,摆出这样的姿势,又处在这样的情境下,哪怕本能觉得会很痛,对欲望的渴求也还是一点一点从骨髓里泛上来。
……也太丢人了吧,这样都想要吗?
他的视线不由得往幸村腰下的地方看。
幸村被他逗笑了。
“还受得了吗?”他开玩笑道。
仁王也觉得不行。
不过幸村这句话让他有些不解:如果真的不打算碰他,刚才又为什么连里面一起洗干净呢?带着伤灌肠说实话还挺难受的。
幸村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
“今天玩点别的。”他说着,扯下了床架上的拘束具。
双脚的脚踝被锁在脚铐里,垫着软布以免他挣扎起来受伤。锁链被拉高,连带着他的双腿也被拉高。调整好高度以后,仁王便成了双腿张开,形成倒v形状的姿势。
屁股还是悬空的,腰下又垫了软垫,把空隙全都填满。坡度没有很高,只是略微倾斜,让仁王能看到自己赤裸的下体。
仁王看了一眼,被养白的皮肤上便泛起红晕。
幸村笑道:“怎么又这样了。一段时间不碰你,就重新变得青涩起来。明明全身上下都熟透了,小荡妇。”
他碰了一下仁王的入口,那里条件反射缩了一下,一点清水吐出来,像是因为简单的触碰就流水一样。
仁王并没有不好意思,只是身体自然会产生这样的反应。他抿了抿唇,安静地看着幸村在自己手上涂润滑剂。
是没见过的包装。
注意到仁王的眼神,幸村简单介绍道:“黑界的新品,有帮助放松的效果。”
帮助放松这个说法,听起来不是很妙。要知道通常来讲,幸村是不喜欢用带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