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上心程度也属罕见了。
他试探地问:“您前几天带走的那个人……”
“唔,挺有趣的小东西。”幸村坦然道,“暂时先关一段时间吧,教好了再带出去给你们看看。”
柳不由得心惊:带出去给你们看这种说法可不是对一般宠物的说法。如果已经开始考虑给人铺路,那这宠物以后一定不会只是宠物了。
幸村看出了柳的想法,不由笑道:“需要这么惊讶吗?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会有喜欢的人……和事,也很正常吧。总被称为‘魔王’,但我也只是普通人而已。”
柳沉默了几秒:“真田知道吗?”
“我的事还需要他同意吗?”幸村挑了挑眉,语气冷淡下来。
但一会儿后,他又说:“真田不知道。但他就算知道也不会拒绝的。”
于是柳知道,宠物的身份也有了很明显的倾向了:真田不会拒绝,那应该本来那个人就是警方派来的人吧。来的时机太差了,被幸村捞到身边,却罕见有了兴致。
柳从书房离开,走之前看了一眼锁上门的调教室。
但这是他无法踏足的领域。如果在里面的那个人能够做到,他或许会成为最靠近幸村的人。……但那不只是情爱,兴趣,也会混杂着其他东西,因此现在的柳只是简单略过这样的想法,还为自己过于丰富的联想而自嘲。
柳走之后,幸村又看了一会儿屏幕,才站起来,换了身衣服,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被关在调教室里的人,脚上还带着脚链,跪坐在调教室的中心。窗帘被拉上来,调教室的灯打开,聚焦在人的身上。但跪坐着的人感觉不到光线。他脸上戴着眼罩,口里塞着口塞,双手背在身后锁起来因此不得不挺起胸膛。胸口的位置是一片红晕,乳头被乳夹夹着,带着铃铛的乳夹不断发出细碎的声音。
仁王打开的两腿之间是放置在地上的炮机,此时嗡嗡作响。炮机上装着的假阳具是特别定制的,幸村自己的倒模,但等比缩小了一些。完全一比一复刻对此时的仁王来说太辛苦了。但就算等比缩小,尺寸也有些过头,顶到深处时也能毫不客气撞到结肠口去。
想要躲也躲不开,两条腿被锁在地上,随着立在地上的时间变长,被炮机捣弄得腰酸腿软,不断往下坐,便只能让炮机上的假阴茎越进越深。
仁王早上例行的晨课打了板子过后就被喂了点药,锁在这里了。他在炮机上坐了两个多小时,此时自己的小腿都几乎被润滑剂和身体里逐渐冒出来的水给打湿。
他的头渐渐低下去,只胸膛还被迫挺着,身体弯出优美的弧度,但仔细看整截腰和腿根都在打颤。
他的神志一直是清醒的。幸村每次喂药都很有分寸。而且实际上所谓的春药作用在男人身上,硬的都是前面,后面也只是稍微的放松软化作用。所以仁王身体被迫打开,前面硬得空虚,却只能被操后面,又酸又涨被迫体会前列腺快感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呼出去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想要控制口舌也控制不住,全身都在往外流水——汗液,唾液,还有身后的,应该也有身体被改变以后冒出来的水,和前端被堵住以后从头部一点一点渗出来的前液。
今天是第七天。
他还记得时间。
他第一天被打得太过了,又第一次被完全操开,于是那天夜里又烧起来了,温度一度烧到四十,因此来这里的第二天的“功课”就变成了纯粹的调教口舌。
他挂了水,幸村再用阴茎形状的喂食器给他喂营养液。
那两天的功课很轻,以至于他有些过分放松了。于是等到他退烧,他迎来的就是又一场责打,和对阴茎和膀胱的苛责。
他那时候是做了什么吗?此时仔细想也不太记得请,也可能是本能的畏惧让他忘记。但他肯定是挑衅了幸村的。他的试探还没结束,有些事总要做。
前后被灌满水,肚子像是怀孕一样变得很大,又被吊在房间里用鞭子打——
是他印象里更像是刑罚的经历。
他大概是求饶了的,但疼痛还是记在骨髓里,事后他又发烧了。
前两天他的调教功课重新变成了后面。幸村说我怕把你前面弄废了你就真的做不了男人了。仁王对此表示沉默。
他还是没办法直接从后面得到快感,因此这两天他都被喂了药。第二次被操的时候幸村说,我给你喂更多的药,让你意识不清,然后丢到垃圾堆里去,那你就会被很多很多的人轮奸,被完全弄脏撕碎。你想那样吗?
我想不想的,重要吗?难道不是你想不想吗?
这种话又让仁王本能想去试探幸村的底线了。他隐约感觉到幸村的纵容,但在他试图做点什么后他得到的又是让他记忆犹新的“教训”。
可能是在训狗吧,仁王想。但他自己如果是狗,那大概会是很难教好的野狗。他没办法压抑自己想要试探的本能,所以有时候被更激烈的对待仿佛也是应该的。
屁股很热,很酸,被炮机操的时候,他还没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