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仁王将u盘交给了幸村,而不是通过安全屋递交给另一方。
多少默许了仁王的行动,并且给仁王重新联系上警方提供了帮助的真田,便也明白,有些事情,木已成舟。
这样也行。
至少,仁王的理念,会和真正的,从黑暗中出身,从未见过光明的人,不同。
真田一直有个颇为天真的想法,他怀着那样的想法,被撞得头破血流过,最后还是幼时并不赞同他理念的幼驯染,帮了他一把。
而如果用最直接的方式行不通,就试着制衡看看吧。
黑暗和光明,秩序和混乱。
总有人要活在黑夜之中的。
仁王养伤的两个月里,幸村开始大幅行动。
等仁王伤养的差不多了,一切也都尘埃落定了。
养伤的日子,他被幸村看着,妥善地照顾。
但伤养完,也该开始算账了。
天气转凉,别墅里开了地暖,却并不能阻止幸村以天气为借口,要履行夏日的约定。
……什么夏日的约定啊,不就是挨打吗?
他许久没挨打了,养的身体都没有以前那么耐痛了。虽然在幸村口中,他从来都很不耐打就是了。
打过一场又哭过,从书房被抱到浴室里,从里到外都被好好清洗过才重新被抱上床。
情绪发泄过后总会有一个空档期,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贤者时间”。
仁王眼下就处于这样的时间里。
他被摆放成仰躺的姿势,双腿被拉开,腰下垫了枕头,让他被打到红肿淤血的屁股可以悬空。一直在上药的屁股此时看上去有些吓人,所有淤血都被激发出来,偏偏没有破皮流血,皮肉绷紧涨成紫红色,甚至连腿根都没有幸免。
但疼痛反而便钝了,尖锐的痛楚淡下去,只剩下持续发胀的疼痛。
以仁王的经验,大概会痛两三天。
黑界的药真的很有用,打成这样,三天也能痊愈了。
幸村在发肿的皮肉上亲了一下。
仁王不是很能理解幸村的喜好。
他自己对着镜子都觉得有些可怕,但幸村就喜欢打完再办事。
但太久没做了,摆出这样的姿势,又处在这样的情境下,哪怕本能觉得会很痛,对欲望的渴求也还是一点一点从骨髓里泛上来。
……也太丢人了吧,这样都想要吗?
他的视线不由得往幸村腰下的地方看。
幸村被他逗笑了。
“还受得了吗?”他开玩笑道。
仁王也觉得不行。
不过幸村这句话让他有些不解:如果真的不打算碰他,刚才又为什么连里面一起洗干净呢?带着伤灌肠说实话还挺难受的。
幸村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
“今天玩点别的。”他说着,扯下了床架上的拘束具。
双脚的脚踝被锁在脚铐里,垫着软布以免他挣扎起来受伤。锁链被拉高,连带着他的双腿也被拉高。调整好高度以后,仁王便成了双腿张开,形成倒v形状的姿势。
屁股还是悬空的,腰下又垫了软垫,把空隙全都填满。坡度没有很高,只是略微倾斜,让仁王能看到自己赤裸的下体。
仁王看了一眼,被养白的皮肤上便泛起红晕。
幸村笑道:“怎么又这样了。一段时间不碰你,就重新变得青涩起来。明明全身上下都熟透了,小荡妇。”
他碰了一下仁王的入口,那里条件反射缩了一下,一点清水吐出来,像是因为简单的触碰就流水一样。
仁王并没有不好意思,只是身体自然会产生这样的反应。他抿了抿唇,安静地看着幸村在自己手上涂润滑剂。
是没见过的包装。
注意到仁王的眼神,幸村简单介绍道:“黑界的新品,有帮助放松的效果。”
帮助放松这个说法,听起来不是很妙。要知道通常来讲,幸村是不喜欢用带着附加效果的东西的。
“试一试。”幸村却没有明说,只是又挤了一团润滑剂,用手指带着,抹在他的谷道里。
被打肿的屁股让臀缝变得更深了,哪怕双腿拉开也没办法将穴口完全露出来。
清洗过的穴口原本就是柔软的,幸村将入口揉开,手指带着润滑剂往里,仔仔细细用润滑剂将入口都濡湿。他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打着圈深入。一段时间没碰的甬道紧紧咬着他的手指,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收紧又稍稍放松。
“又变紧了,得重新肏松才行。”幸村道。
仁王配合地放松自己的肌肉,在心里腹诽:明明就很享受重新开括的过程啊。
他的敏感点比普通人要更深一些,手指吞到指根才能用指腹揉到。幸村却不急着深入,而是慢条斯理地扩张。
冰凉的润滑剂被手指抹到每一寸肌肉上去,慢慢的,仁王觉得腰下一片酸软。
……这是肌肉松弛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