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被子中起身。坐起身容易但是下床难,甫他刚一把脚落到地面,还没等直起腰,就跪坐在了地毯上。
被撑了一晚上的穴肉没法合拢,随着他臀肉的颠簸再次流出一滩浊液,连同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臊味。
韩信一抬头便能看见床上脏兮兮的印记,这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想象若是被宅子里的人发现丈夫刚死,妻子就跟继子搞在了一起,尽管大家都知道他只是个笑话,但总归是个丑闻。韩信的脸色难看起来,他撑着身体,想拽下脏兮兮的被子,被他遗忘了一晚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屏幕亮起,一条短信横在通知栏。
陌生人「小妈记得下楼吃饭,不然可就饿坏了肚子。」
还能是谁,只能是马超那个家伙。
韩信简直要气笑了,但他拿马超没办法,也不能说直接拉黑了他,他这边想着又弹出了一条消息。
陌生人「别磨蹭了,不然我就去帮你洗澡,一会见。」
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能去把自己洗干净送到马超口中。
他把脸浸在水里,感受着窒息的感觉,用此来遏制内心的悲伤和恐惧,眼泪融化在水中,等到呼吸不过来时,这才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苍白又脆弱,唇瓣上发红的暧昧的咬痕个,通红的眼眶与斑驳的颈部,这么看都透露出一股被人怜爱过的痕迹。韩信自嘲一笑,他低头清洗起身体来,他没有选择泡软精斑再清晰,而是直接把黏在皮肤上的污浊扣掉,感受着指尖拉扯皮肉时的痛。
马超家宅子有四层楼,自从老马总生病之后,就专门在楼上安了个电梯,等到韩信做好心里建设上了电梯,他又卸了气,他站在电梯里,毕竟主卧就在三楼,用不了多久就到了一楼,电梯门缓慢地开合着,门外并无人守着,他就扶着墙慢慢地挪了出去。
等他好不容易挪到餐厅,才发现餐厅里只有个马超,他正看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点动着,耀紫的瞳孔反射出屏幕的蓝光,竟是照出了几分剔透的美。
这个男人的面孔英俊又正直,看起来带着几分漠视的睥睨,谁能想到他一张嘴就是操逼之类的荤话。
韩信挪到餐桌旁准备坐下,马超抬起头,他敲了敲桌面暗示韩信过来,看着马超面无表情的脸,他咬着唇慢慢挪过去了。
“小马总,怎么了。”他声音小小的,带着几分沙哑。
“今儿早上那么中气十足的叫我滚,怎么这会有气无力的了。”马超挑了挑眉,拉着韩信的手把他拉到了怀中,他捏着韩信的手腕,一根又一根地展开又合拢,捏着柔软的掌心把玩起来。
“小马总说笑了,我哪敢。”韩信蹙着眉,他的屁股下压着马超的大腿,倒也没压到红肿的穴肉,他想收回手,又敌不过马超的力气。
“怎么阴阳怪气的,嗯?”马超没有在意韩信的敌意,他把头压在韩信的颈边,倦倦地说着,他揉了揉韩信的肚子说到:“饿了吗?”
韩信没有说话,只是任由马超拉过粥碗递到他的手中,他也乖乖的喝下了粥。
“好乖。”马超亲了亲他的脖子,拽着他的衣领在后颈靠下的位置留下一个吻痕。如今已经是秋天,虽有些余热,但韩信还是穿上了衬衫,他把纽扣扣到了最上面的一格,想遮住身上的痕迹。但马超只需勾着他锁骨下的领子一转就被他解开了扣子。
那个吻痕的位置藏在了衣服下面,但只要韩信一低头,同时背后的人如果能俯视他的后颈,就能发现在雪白皮肉上那个暧昧的痕迹,若有若无地从衣服里露出个边,想让人扒下他的衣服看到更多。
韩信瑟缩了下,手中的勺子撞在了碗壁上,咯噔了一声。
马超问到:“要再来一碗吗?”
韩信摇摇头。
“那你下面洗干净了吗?”忽地他话音一转,却是提到了韩信的身体。
韩信如同被烫到一般挣扎着从马超身上站起来,生怕他一言不合想扒掉他的裤子检查他是否洗干净了。
“啧。”马超没有拦着他,他双手抱臂,眼神带着几丝轻蔑和冷意,“这么怕我?逼都日肿了,还缠着我要我喂你吃精液,怎么这会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胡说!”韩信恼了,他着急地扣上脖颈处的扣子,有种拔腿就跑的样子。
但他毕竟被日了一夜,加上刚被开苞,逼里还插了个鸡巴含了一夜,双腿有些合不拢的趋势,连走路只能一点点的挪,马超不费多少功夫就追上了他。
马超倒是不怕他跑了,反而逗着他说,“管家他们都在外厅候着,你想出去让他们看看你的骚样?”宅子分内外厅,内庭是客人和主家吃饭的位置,里面虽然有个厨房,但主家没人下厨也就闲置了,保姆做饭都是在外厅的厨房,这样就避免了油烟飘到内厅。
“那小马总什么意思。”韩信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着身侧的马超,他的蓝色眼睛委屈极了,需要人好好吻走他眼中的泪水。
“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也不要求别的。”马超摸了摸他的头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