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叫,马超闷闷地笑着,韩信只能把头更往怀中卖。
等到了宅子,韩信双腿发软的下了车,马超刚想去扶他,就被他躲开,索性到了家中也不太好再亲密接触,但明眼人一瞧,也会觉得他们的关系变得亲近。
毕竟比起长时间不住在宅子中的马超,宅子里的工作人员更熟悉一点的是韩信,虽然这个新来的男主人谣言颇多,但毕竟见他与马超之间略显和睦,也不会议论什么。
韩信有点食不下咽,见马超放下筷子,他就才匆匆的说吃饱了,离开了座位。
这无疑是难眠的一夜,韩信正在房间内看书,就被管家敲开了门。
他恭恭敬敬的对韩信说,“少爷觉得夫人您还是住在主卧比较好,夫人放心,房间已经打扫过了,寝具用品都换成新的,您看哪天搬进主卧吧。”
他说的礼貌,但毕竟这个家做主的还是马超,韩信没办法,与其缓刑不如今天搬过去得了,他点点头,抱起书开始整理,他的东西不多,在管家的帮助下很快就收拾好了。
主卧的确是个极好的位置,靠外的窗台上,能看见顺着花墙往上爬的蔷薇,但旁边就是马超的房间,因为之前马超不在宅子里,加上老头子病重,韩信就暂时被安置在了客卧,那里位置也不差,但是一到了主卧就知道了差别,小客厅更衣室都有。
韩信点点头,看着管家招呼着保姆把他来马家添置的东西一一摆放到衣柜里,里面原本的东西已经被清出去了,他的东西只占了小小的一部分,显得可以是格外的空旷。
那些衣裳他只穿过几件,还都是要求他出席的正式场合,若说休闲装之类的,他倒是一件都没穿过,他打心眼觉得自己来的马家只是暂居在这里,所以迫不得已不愿去使用这里的东西。
管家整理好就离开了,韩信站在房间正中央,也不敢乱走,环顾四周后他把手中的书放下,打算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在往常他不过是用水草草冲洗了下下身,今天却要一点点的掰开洗了个透,温热的水冲过阴阜,立马让他想起了下午的时候,他的屁股压着坚硬墓碑,逼却被墓碑主人的儿子舔着,舔到流水双腿发软,韩信的脸红了红,他用水冲了冲还有点红肿的阴蒂,就擦拭着发丝出了浴室。
一个不该出现的男人靠在了床头,他的手上正拿着韩信的书,打开看着。
“洗完了?”马超和上书,坐起身朝韩信走来,他说,“怎么不吹头发就出来。”
韩信低着头往后躲着。
马超拉着他往浴室走去,一边说着,“你也不想被人发现继母跑到继子的房间去勾引他吧。”
“你!不是你自己进来的吗?”韩信委屈,但他说不过马超,只能任由拉着他手腕的马超再次进入浴室。
幸好马超并不是要对他做什么,韩信松了口气。
马超把他按在镜子前,从柜台里拿出风筒,插上电。发梢的水滴在浴袍上,身后的男人。用指尖梳着他的发丝,打开风筒一捋捋地吹了起来。
他吹得认真,眼神只落在了他指尖的发丝上,被水侵湿的蓝发,呈现出一种如墨般的深蓝。韩信倒是不适应起来,他偷偷瞄着镜子中的马超,这个男人比他高上一头,站在他的身后都能从镜子里完整的看到他的脸,英俊又冷漠,十足的矜贵模样。
“那爱上我了吗?看我看得这么入迷。”马超的唇一勾,笑了起来,韩信收回眼神又垂下头,她的发丝被吹到半干,热风撩过后颈和发尾,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我帮了你,你也帮帮我,还是总要有一点报酬。”马超说到。
“无赖!”韩信嘀嘀咕咕地说着,风筒的噪音并不能掩盖他的声音,他的话被马超听得清清楚楚,马超摁掉开关,他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韩信,放下风筒的手上移,解开了韩信的腰带,浴袍就那么一根带子,马超轻轻一拉,浴袍就掉了下来。高过一头的男人从身后抱住了他,他们交融着味道相仿的沐浴露。
大理石冰冷的拐角抵着韩信的小腹,他被马超往前挤,仿佛要再次被推倒水台上,如同下午一样被掰开腿,袒露他的秘密。
马超贴近他的耳边说着,“白日里怕人路过,都没好好瞧瞧你下面的模样,这会子倒是有了机会。”
韩信摇摇头,他拒绝了,马超心情好,没放在心上,反而打横抱起韩信,走出了浴室,他说,“不给看,那有的是机会看,这次就放过你,不过我要收一点利息。”
“若不是老头子死的早,躺在床上的就是他。”他把韩信放在床上,俯身压在了韩信身上。
韩信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马超好心解答,“如果不是生病,他怕是到时候会住在这里,”他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随手丢在了地上,“怕是我还没碰到你的逼,你就会被老头子玩烂吧。”
韩信涨红了脸,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马超,又被反手抓住手腕压在了头顶。
“小马总……别戏弄我了,你要是想,有的是人来。”韩信瞪着他。
“但我就是喜欢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