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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烛光将屋子照出橙色的光芒,每个人的皮肤上都染上一层淫靡的黄色光亮,看起来又暧昧又迷人。
周围站岗的一圈男人,每个人都分发了各色各样的刑具。长鞭、短鞭、藤条、手拍、热熔胶棒
梅楠跪在我面前,将一根竹板高高举过头顶,十分虔诚地对我叩拜。
那烂红的屁股随着她的叩首高高撅起,大肥屁股活像是一个绽放瑰丽的牡丹花。十指如葱的完美手掌托起竹板,竹板厚硬结实,上面还带着未干的水渍。
通常情况下,竹板打在皮肤上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记拍打都会让受刑者既痛又能留下直观的伤痕。但它唯一的缺点就是竹板韧性不足,十分容易折断。
在梅楠的多次实践中,她用那肥美的大屁股得到了最为完美的解决方案,那就是用之前要泡水。
这竹板泡水也颇为讲究,它并不像藤条一样泡多久都可以使用。竹板泡久之后更易开裂或者太软,打上身体力度会变得不够,只有适当的时间下,它才能呈现出最好的效果,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这些琐事通常都是梅楠一手包揽,她做事常常让我觉得舒心。
我伸手拿起那根竹板,对准她那娇嫩的小手抽打几下试试力道。
果然这竹板被她安排的刚刚好,既有韧劲力道又十分强悍。那纤瘦的手立刻涌现出两道长长的檩子,红红的颜色像是两条丝带环绕在她的掌心。
她低头受罚,牙齿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我会一气之下让她也布了总裁的后尘。
许久未发出声响的曲承在这个时候朝我爬来,连连叩首。
我抬脚对准那风华绝代的漂亮脸蛋踩下,像践踏一张地毯脚垫般踩踏着她脸上的软肉。她的喉咙发出低微的呜咽,双手在地面胡乱摇摆,却始终不敢碰上我的脚面。
一定没有人知道,这个顶流艳星现在居然连为我擦鞋的资格都不配。
她的奴隶等级甚至还没有分配,只要我一声令下,她或许会成为最低等的贱奴。整日整夜被我豢养的猪狗肏干,直到把那性感的小屄肏烂肏废,连子宫都被驴的大屌彻底贯穿。
说到底不过就是个任我宰割的贱货罢了,我还以为她会有所不同,要是能挣扎反抗让我多玩一阵子就好了。
我失望的抬起脚,把她踹到一边,命令她和其他人跪在一起。
屋子里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奴隶们大致猜测出会遭受什么,她们都面如死灰地等待我最后的命令。一旁的男人们脸上都跃跃欲试,满脸崇拜和敬重的望向我。
没有我的存在,或许他们这辈子都无法接触到这些上流女人,更别提看到她们露着奶子和屁股。
我抬手示意梅楠可以开始,她便起身吩咐道:“起立,立正。”
女人们身穿各式制服,整齐划一地从地上飞快爬起,紧贴绳子站直身体。婀娜多姿的身材在站直之后一览无余,尤其是每个人的大屁股都高高凸起在外面,看起来就像是在讨打。
为首的女人眼含秋波,含情脉脉地望向我。
那是我不久之前最为宠幸的女人,来自江南水乡的柔媚女人配上丝滑的绸缎旗袍,将古典意蕴的美丽体现诠释。吴侬软语的叫床声也格外动人,狠厉肏进时还会发出软糯的哼叫。
她似乎一直觉得,我会将她提升到一等奴隶,每次单独让她侍奉,她都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我。
但是真可惜,她在我的美人岛上只能算姿色平平,尽管她曾是选美的冠军。
只要我肯,像她这种低贱的母狗货色,我要多少有多少,她也配做一等?
白日做梦。
但伤害到一个女人心总是不好的,我便从没说过不会给她提干这些话。或许直到现在,她还满心欢喜地以为只要讨好我,我就会更宠幸她多一点。
我望着她含情脉脉的眼光微微皱眉,她微微摇摇头对我微笑。
我想,她大概是以为,我也对惩罚她于心不忍,但又不能对她区别对待,所以才会对她皱眉。
低等又肮脏的下贱货色,总是会这么自作多情,只有给她们更为严厉的惩罚,她们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有让她们身心都受到残忍的管教,她们才能知道自己生来就是个被我玩弄的鸡巴套子。
梅楠的指挥已经过半,现在所有女人都胯站在房间中横七竖八的绳上。两根曼妙的玉腿将粗糙的绳子卡在胯下,每个人的裙子都被她们自己挽到腰间,只将丰腴的肉臀露出在外。
这个动作算不上公平,因为每个人的身高各不相同。
个子高的刚刚好可以卡在大腿中间,但这些人按照吩咐都微微弯腿,让绳子钻进屄内,臀与麻绳紧紧相连。对于个子矮的人来说,那麻绳勒紧进穴,几乎要靠着细绳支撑着她们的体重。
她们被迫踮起脚尖保持直立,只要微微松懈力气,绳子就会被她们坐进胯下。
女人们哭作一团,有人战战兢兢想往外跑,又被看守的男人拦住并打了回来。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