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人不大一会就将总裁捆绑好吊在房梁上,她的身体随着绳子不停晃动,那圆滚滚还在流血的屁股也跟着一起摇晃。
绳结打得极有水准,粗糙的绳子把两ru全部紧紧箍住,涨红的巨大nai子突起在绳外。捆绑的麻绳从胸前一路向下,一根绳从肚脐分开竖着绑到下体,绳结卡进那软嫩的两瓣Yin唇间,另一侧从tun缝处拉出。
绳子上吊在天花板上,收紧的麻绳狠狠地勒紧,把她流血的烂屁股一分为二,连带着逼xue也一起被严厉折磨。
两瓣蚌唇被粗糙的麻绳划出伤痕,逼口大开完全吃进了那个坚硬的巨大绳结,绳扣撑开紧致的bi,把里面的蜜ye全部吸走。痛苦还远不及如此,只要她轻微挪动,那绳便会反复蹂躏她的rouxue。
她被吓得嗷嗷大哭,高冷的总裁失去最后的一丝体面。
我对准她的脸吐了口口水,警告她不要乱动影响我的心情。
台下的人们被这阵仗吓得发抖,生怕下一秒就是她们被吊上。同时还更加惧怕在我这里讨了一顿好打的总裁会心情郁闷,晚上再重复拿她们撒气。
我伸手取过另一个奴隶递来的散鞭,在空中试了下手之后便抽打在她的胸上。
总裁闭着眼睛迎接鞭打,龇牙咧嘴地忍耐疼痛。那白软的大nai子被散鞭抽的通红,松散的鞭尾覆盖到整个nai子,尤其是鞭梢打在ru尖上更是疼痛难忍。
尽管如此,那sao贱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发情,ru头变得硬挺起立。
充血的ru尖呈现淡淡的褐色,尖芽因为刚刚的鞭笞变得肿胀,活像一颗娇嫩欲滴的小草莓。她浑身因为疼痛冒出薄汗,在大厅通亮的灯光中像是摸了层油。
ru房束缚阻碍了血ye的流通,不多时就微微发紫。
胀痛让细微的感知变得更加敏感,我高举鞭子抽向她的酥胸,热辣的痛感对此时的总裁来说简直是火上添油。软嫩的胸被抽打的变换形状,刚刚歪到一侧就又被打向另一侧。
总裁的身体随着鞭打摇摇晃晃,那根无比粗糙的麻绳尽职尽责地刮磨着她娇嫩的皮肤和水润丰满的bi唇。
“啊!不要呜呜呜贱奴的ru房要被鞭子抽坏了我的胸,呜呜啊!我的nai子——不要”
她嘶吼的声音在整个大厅环绕,惨叫声不绝如缕。
其他人胆战心惊地围观着惩罚,心有戚戚地畏惧接下来我还会做什么。
散鞭接触面积过大,打了没一会那两个傲人的大胸就几乎被打烂。圆圆的ru尖上被蹂躏变形,原本捏起来绵软的酥胸印满鞭痕,总裁也哭得不成样子,嘴里嗫嚅呻yin。
我叫人送来了些穿刺针准备继续惩戒这个sao荡母狗,这贱nai子不得不说十分抗揍,被打成这个样子,还坚挺的翘在胸上,丝毫没有下垂变形的迹象。
“不!不要!主人我有好多钱,放过我。贱奴会把所有钱全部孝敬给您,心甘情愿做您的无脑母畜。”
总裁向我讨好祈求,但这些话语得不到我的丝毫怜惜。
我抬手直接将散鞭打在她的脸上:“那你之前没有心甘情愿吗?原来都是装的?什么叫做你的钱?你不过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还妄想拥有自己的财产?”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想挣扎解释,但一切都太晚了。
长柄散鞭被我直接怼进她的樱桃小口中,她的嘴巴被迫撑开咬住鞭子的把手。尽管她想开口解释,但是没我的吩咐她丝毫不敢张口,因为鞭子如果掉落,她只会承受更为严厉的惩罚。
一名婀娜多姿的舞蹈生流着眼泪向我爬来,爬到近前又以一种极其下贱的姿势坐在地面上,双腿岔开对准我。
原本漂亮的小bi里塞满了一次性带着包装的穿刺针,密密麻麻的塑料袋将她的蝴蝶bi塞的满满当当。rou唇像是不久之前被惩戒过的样子,蝴蝶状的小Yin唇拉扯变长,甚至都凸出了大Yin唇外面。
像这种二等奴隶大抵是受了一等的训诫,才会把小bi抽打折磨成这幅惨状。
这个舞蹈生我前几天还是颇为喜爱的,我记得她被送来时还是艺考
半空中的总裁过于激动,吐出口中的散鞭开口反驳道:“你不要乱说,主人她这是在诬陷我。”
说完之后,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把我塞嘴里的东西吐掉了。
她连忙在空中道歉:“对不起贱奴太着急了贱奴错了,贱奴罪该万死。”
我冷眼瞧着她,开口为她下了最后判决:“既然大家对她都有怨言,那不如挨个来惩罚她好了。这些针一个都不要浪费,一一送给她吧。”
“不要!主人,贱奴会乖乖听话,求求您不要这样对我”
我说完话就转身示意我要坐下观刑,这时一个身体健壮的体育生识趣地往我的方向爬来,四肢着地跪成一个椅子形状。她那蜜色肌肤像极了最上等的真皮椅子,浑圆的大屁股结实无比。
“椅子”摆在我的身后,我坐下开始指挥跪成一排的二等奴隶开始她们的报复行径。
起先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