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太多。
她的身体被打歪到一边,我的另一侧拳头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一拳抡起捶打在她的胃部,指缝处都能感受到她不由自主的干呕反胃的蠕动。被吊起的姿势让她无路可逃,那反胃的痛苦使她越哭越狠。殊不知这样的她,反而更激起我的施虐欲望,恨不得能把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捶打出来。
左右勾拳的练习我按照三组分别进行,每组各十五下。
她满脸痛苦的哀嚎,身上也布满了伤痕。只是拳头的伤痕看起来并不是十分骇人,只有外表的青紫痕迹,至于内里的肝脏疼痛,那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了。
谁在意呢?
另一边走绳还在继续,每个人的小屄都被磨破出血,尽职尽责的梅楠还在撅着被打烂的屁股帮我教训她们。
梅楠像是要将功赎罪,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抽在她们的皮肤上,那么狠,那么重。女孩子们细嫩的皮肉被打得皮开肉绽,梅楠便在那伤处继续蹂躏,让她们发出更为痛苦的哀嚎。
眼前的沙袋摇摇欲坠,江南美人的旗袍被我捶打得更加破破烂烂,只有领子还滑稽的挂在她的脖颈。配合着吊起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个要吊死的女鬼。
我想她如果有的选,她怕不是会想现在上吊也比被折磨还要强百倍。
但是很可惜,她并不敢做出任何寻死行为。在我这里有着全世界最好的医生随时等待治疗她们的伤口,毕竟她们每天都要接受严厉的惩罚和管教。
等待寻死被救好之后,她们将会被追责。
无论是哪个等级,最后都会变成最下等的奴隶,等待她们的将是永无止境被当做使用玩具的折磨。如果是最下等的奴隶寻死,那她将会被剥夺手足,变成人彘去成为一个公用的飞机杯。
女人被我一顿恶拳几乎打晕,她昏昏沉沉地挂在半空中摇摇摆摆。
我的左右勾拳也练习的差不多了,拳头撤回我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然后拳头带风直直地捶打在她的小腹上。
直拳也是一个很有必要的练习手法,快准狠才是运动的关键。
昏昏沉沉的她被剧痛惊醒,继续恢复了在半空中挣扎的动作。想不到我的拳头还有提神醒脑的功效,能够帮助她恢复意识真是太好了,要不然我接下来的运动没人响应真的很没劲。
长拳继续捶在她的小腹,内里脆弱的子宫像是不堪一击,她极具痛苦地夹紧双腿。但那汨汩流出的血液还是沿着她的大腿蜿蜒下淌,她嘴里塞着东西都拦不住她的哀嚎。
想不到这人和看上去一样不抗揍,真是很煞风景。
我挥手叫来两个男人,吩咐他们把她抬出去医治,等到她伤好了也无需再来见我,直接降为末等奴隶就好了。毕竟在这里,坏掉的贱奴是不配被我继续使用的。
走绳的女人们都被累的痛苦不堪,但每次想放弃的时候都能抬头看见我教育旗袍女的惨状,然后只能被迫咬牙坚持前行。
穴口竟真的像我说的一样,有种磨出火星的错觉。疼痛灼烧内壁,阴阜和会阴处染血破皮,伤处再继续被麻绳摩擦,硬生生地蹭掉了表面的皮肤。
肉唇几乎全被玩烂,女人们的双手都老老实实地背在身后。生怕不小心挥舞到身前被当成阻挡挣扎,让那群看守的男人们误会造反。
白皙的皮肤上或多或少都被抽打上了艳色的伤痕,青紫色的块状淤青像是给她们集体的烙印。
我挥挥手示意暂停,绳子被保卫的男人们切断。她们的脚终于可以落在地面上,每个人都长呼一口气,双手不约而同地向下伸去捂住自己热辣的骚逼。
大腿抖动痉挛,浑身酸痛不已,女性性器像是被彻底玩坏般疼痛难忍。她们的眼睛里都闪出晶莹的泪花,满含热泪地望向我,用眼神祈祷今天可以告一段落。
“都看我做什么?梅楠准备的蜡烛都还没用,你们就想休息吗?”
梅楠低着头不敢说话,但身后女人们望向她的眼神充满仇恨与郁闷。
我冷笑指挥道:“规矩都懂吧,每个人用逼熄灭一排蜡烛,少一根没灭就再加一排。”
这种游戏之前倒是常玩,但通常来说都是在吊起她们欲望的时候,趁着下体湿润再去熄灭蜡烛。而不是在她们精疲力尽,下体都被磨破的时候再进行这种惩罚。
女人们稍作休息,就被梅楠扬起鞭子催促站起。
大家又重新变换队形站成四排,排队依次等候前面的人熄灭蜡烛。
无论早晚都逃不掉该有的惩罚,排在发表的时间排列的,所以不得不写一篇作者有话说。
大家只是来看黄的,我懂,所以我就不发表自己对男女主义的三观了,这样只会遭人厌恶。
这本书所写的文字多数出于现实,甚至是有人物原型的,而我则是男权社会下帮助既得利益者意淫女性的刽子手,我为此而感到耻辱。
因为贫困我做了很多并不正确的事情,但贫困并不是我为虎作伥的理由。
老实说,我手里还有很多b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