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床榻上。胸前的疼痛令方文秀恢复了一丝神志。他绝望地发现慕之已经看见了他淫荡的身体,知道了他已是残花败柳。这种绝望彻底压倒了刚刚被药物控制的欲念。
他痛恨自己,怨恨自己居然真的恬不知耻地跑来了慕之的房间,还浪叫着弄脏了慕之床榻上的席子。
“对不起,慕之,我…我真的很抱歉。”方文秀浑身发抖道。若是慕之能看在多年知己友人的情分上宽恕他……
“你知道我讨厌这样的人,竹青。”
完了。
方文秀闻言,心顿时坠入深渊。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事实降临时,他却还是感到如此折磨,宛如钻心般疼痛。
他果然被慕之厌恶了。
那些被侵犯的丑事却是万万不能再被慕之知晓了,不然只会雪上加霜,拖累慕之。方文秀垂眸掩去眼里的泪水。
就让慕之把自己当成天性淫荡的人就好了。
他整理好情绪,凤眸微弯,抬眼风情万种地冲李长安一笑,“那慕之恐怕是从未看清过我,自始至终我都是这样的人”。
“每逢与慕之共处一室,同床共枕,心里想着念着全是慕之的体香和雄壮的阳根,后穴日夜瘙痒不堪,妄想有阳根插入”,他翻过身子,趴在床边,纤细的腰肢塌下,使得那丰腴的白臀高高翘起,像是为了证明一样,他的手向后伸去掰开两瓣柔若无骨的臀肉。
红艳糜烂的肉穴令李长安的脸色愈加阴冷。他走上前扬起手掌,抡起弧度用力甩在他的臀上。
“啊”,丰腴的肥臀乱颤,腰肢晃动,李怀安见状冷声道,“我从未有过如你这般淫乱不堪的友人”。
“知书守礼,温和谦让,为之礼,自尊自爱,自律自为,为之耻。夫子的言语如在昨日,竹青你怎能如此行事,实在令我失望至极。”
随着恨铁不成钢的言语,李长安手掌抡起,甩在白臀上的力度越来越重,臀尖已经发紫渗出血丝。
昔日共处的友人出现在眼前宛如风尘中的名妓。素来温润的面孔变得绯滟,眼波流转间流露熟妇的风情。方文秀理解李长安的愤怒。可悲的是,他此时心中所想,仍然是慕之的阳根。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被玩烂了,不过是如早期般善意的训诫,他居然能从疼痛中感觉出欢愉之感,污浊的阳具早已有清液冒出,此刻挺起紧贴在腹间。他想要慕之插进他瘙痒的肉洞,想要慕之肏地他欲罢不能,毫不留情,肏地双腿打颤方才安好。
他真的很想要。
李长安训诫的动作被打断,垂眸看向被握着的手。方文秀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扭头。那白生的臀肉已经被扇打地红肿不堪,合不拢的股缝不需要用手掰开,便自然摊开露出一口瑟瑟发抖的肉穴。
他却仍然不知味,握住慕之的手探向后穴,试图用他的手指刺弄肠肉。
然而李长安却不准备配合。
他没有如方文秀所愿把手指插入后穴,而是自然地顺着股缝滑过。嘬吸的后穴浅尝而止,更加难耐地吸合。
他甩开方文秀的手,失望道,“竹青你竟然仍然不知悔改,沉溺于做腌臜事”。
“我就是想要慕之疼爱我”,说出一次后那股羞耻似乎散去,方文秀侧坐起身子,胸乳处的淫环随着动作晃动,他似乎真的成了以色侍人的娈童,双臂环住慕之的脖子,身体前倾,嘴唇发白,“我想要慕之疼爱我,宠爱我。通房也好,妻妾也罢。既然慕之不认我,我也不想做慕之的友人了”。
*美艳小倌
嘻嘻我的客官怜惜我,让我肏他。
温明月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香床上,入目的淫具令他不自然的移开眼。他应该此时正在客栈的床榻上休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大人可终于醒了。”
温明月想撑起身子却发觉浑身无力,重新倒在床上。那说话之人将他扶起倚在墙上,故作哀怨,“大人您啊可真是不知滋味儿,竟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睡觉,把奴婢这般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丢弃一旁。真是狠心至极”。
此人衣着薄凉,几块布料兜住羞耻的部位,透出内里的肉色。
温明月从未见过如此场面,垂目推拒,余光搜寻友人的身影。
昨晚与友人把酒言欢后不胜酒力,双双合衣睡于床榻上。不知友人现下处于何处,是否遇见了与他一样的遭遇。
虽说是男子,此人的声音却像是把钩子,咬文嚼字说话的腔调韵味十足。见温明月魂不守舍,伶官倏地凑近与他正面相贴,鼻尖与鼻尖之间几乎没了空地,吴依软语内容却极其生糙,“奴婢这就为您更衣,等公子破了雏儿身,尝过了这入洞销魂的滋味儿,定是醉仙梦死,逍遥快活。”
妖异漂亮的面容近在咫尺,说话间这伶官的手顺势探入他的衣领内,温明月被扑鼻的胭脂香呛住了,一时躲闪不及被伶官探入衣间摸了胸。
屋子里的香薰烧的正旺,充满情色的红从温明月的颈部蔓延至耳朵尖。
伶官用着巧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