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泊边布满秋霜,寒气逼人,两人在水里飞快地洗漱,洗漱完后整理衣物探索上去的出路。
中途,祝生寻得一处小径。
山路陡峭,雨后稀泥略显滑溜。李敏全神贯注地看着脚下的路。他与心上人颠鸾倒凤在前,被他cao地欲仙欲死,快活至极,面对当下险境,腿脚却由于后遗症不甚利落,中途分神时不小心向后跌倒。祝生特意跟在李敏身后观察他的状态,见他跌倒的姿态不似做假,嫌弃地把他接住,一掌推了回去。
两人顺着小径走了许久,现下各寻了一处宽扁平坦的石头休整,距离相隔不远。
“你本是打算去何处。”祝生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问的是掉入悬崖之前的事情。
“良庆镇宫口村有一位友人,他有要事相托,我需要前去赴约。”李敏话落,顿时感觉分别将至,心中不舍的情绪抵达巅峰。祝生行踪向来隐匿,不易探寻,这次一别两人也不知何时能够再此相见。就算相见也不知会是合种光景,是否已成家立业,佳人在坏。
若是上场风流艳事没能令祝生忘怀,被其放于心上……
念及此处,李敏起身,抬脚走至祝生休息的石头处。
祝生正在思索上去之后的事,听见脚步声,抬眼猛然看见李敏逼近,正欲开口厉声驱逐,却见此人衣领散开,双臂环胸弯腰凑近,嘴里轻声诱哄,“昨日风流过后,不知为何此处发闷,似乎肿胀异常,与往日迥然不同,实在令人恐慌,淮安能否帮我医治一二”,随着话落祝生的脸被迫埋入了肥嫩的ru里。
李敏曾经习武,胸ru饱满,因为近年怠慢,硬实的胸部却变得松软,两臂环胸尚且可以挤出一道沟壑。当下祝生的鼻息喷打在皮rou上,薄唇滑过ru头微抿,他顿时腿脚发软,跌坐在其腿上,被cao地肿胀的后xue闷热发痒,极速皱缩,分泌的yInye沁shi了亵裤。
祝生被袭击地措不及防,手慌乱中抓在了李敏肥tun处,摸得一手yIn水,眼皮直跳,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不舒服,而是这狐媚东西欠cao了。他发泄般咬住嘴边艳红的ru头,用力之大似要将其咬碎,口中转悠一圈后吐出,见其颤巍巍挺立如哺ru之妇般大小,改用手揪住,任意地搓扁揉圆,直把李敏揉地原形毕露,靠在他身上娇喘不止,“祝生,再吸一吸我的nai头,我的nai头好痒,快吸一吸”。
“真是厚颜无耻之徒,未有一丝一毫nai水竟还谄媚地送上来浪声叫唤,我吸你这双废ru有何用处。”
“有,啊,有用,淮安你再舔一舔,再多舔一舔就出来了”,李敏见祝生脸色,信以为真,怕自己弄巧成拙反被嫌弃,不厌其烦地捧住胸ru送至祝生嘴边,见其最终勉为其难凑合地含入嘴中舔舐吸吮,双颊顿时酡红。
李敏sao气的狐媚样直接sao进了祝生心里。掉落悬崖时身上的蛊虫不翼而飞,许是坠入湖中沉入湖底,此时此刻竟然不在手边,当真是可惜至极。若仍在手中,他定让这孟浪之人尝尝心想事成的滋味。
他吐出李敏的肥nai,愤愤道,“若出生于南东莞,你这般孟浪,怕是其中最难管教之人,无人光顾,也无人赎身,得亏我心生怜悯,要了你这yIn荡的身子”。
李敏顺着祝生的言语幻想了一下自己被祝生买回家后的情形,当即被刺激地呼吸急促,双臂抱住他的脖子。他原本是侧坐,现下抬tun跨坐于他的腿上,压于其脸部的胸ru开始轻蹭。
随着硬挺肿大的ru头滑过祝生坚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李敏身前的阳具哆嗦着吐露出Jingye,“祝生开苞之恩没齿难忘,把我带回房做祝生的ru奴,给祝生吃nai如何”。
祝生现下才算看破了李敏真正的心思。原来是趁机想搬进他的后院与他同床共枕。当真是受的嘲讽不够多,艳阳高照却做尽了美梦。
“之前是不是于你说过数遍,李敏,你这般小人不配,你如今连我寝房的门槛都别妄想踏进一步”,祝生把住腿上扭动的腰身,张嘴发狠地咬住眼前晃动的ru头抵在牙尖碾磨。
“淮安,啊啊——”,李敏被咬地灵魂一颤,回应的言语被涌上嗓子眼的尖叫当即打断。他的头猛然后仰,阳具随着话落射出Jingye,尽数喷溅在了祝生的腹部。
*静候佳音
与友人重逢后,我做了和他相关的春梦。
*1
庆安漠在城墙附近找到了向柳生。离去那夜两人抵足而眠,彻夜长谈,堪堪不足一年,武林事变,心心相惜的故人却成了罪大恶极的通缉犯。
路过的游人令向柳生神魂不定,庆安漠见状抱住他,足尖点地越过城墙,抵达偏远破旧的寺庙后方才把人放下。
向柳生在离开怀抱时猛然抓住眼前的衣袖,目光哀伤。庆安漠摇头。多年知己,把酒言谈,他知晓向柳生欲说出口的话,但是二人之间不必多言。那件事必然有蹊跷。
向柳生,字明礼。知礼明德,是他父母对于他的期许,他将此深深地烙印在心底,从幼时至弱冠至如今被全面通缉,虽然衣着褴褛不堪,面上举止却也未有半分失态。
庆安漠与向柳生是竹马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