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喉咙上的刀柄,最终倒在了地上。
重大的血色冲击,稍微缓解了一些那股乱人心神的痒痒。
柳婻想去找太医,不过现在已是子时,后宫有禁卫军巡逻,一旦被发现,她还没有解毒,人就先被带去蒋贵妃那儿了!
那
她撑着已经动了情的身子,跌跌撞撞跑到了太极宫侧门,正是她上次偷偷溜进去的那道门。
佛堂已经熄了烛火,只有几根香火在夜里亮着忽明忽灭的红点。
戚良推开房门想要透透气时,一道人影便扑进了他怀中。
"谁!"
"殿”柳婻如一条跳出水面濒死的鱼儿,“救我
"你怎么了?本宫去叫太医。"戚良眉头紧皱。
柳婻脑子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衫,"不可以…"
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中毒的事情,蒋氏就是打定了要给她安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
请了太医,那她就完蛋了!
戚良将她带进了寝殿,只见少女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眸中明明毫无神采,却泛着泪光,哪怕走了一路,她都未松开紧紧抓若他的手。
短短几步,柳婻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她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一股股奇怪的热流正从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涌出。
她扯了扯身上的衣裳,本就没有系好的衣带全都散开,白色织锦的外裳就这么缓缓落下,露出她白皙中略带着淡淡粉红的肌肤。
柳婻伸手到背后,又想解开肚兜的带子,被戚良眼疾手快的制止住。
他一只手蒙着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手腕:“柳婻,你究竟怎么了?”
"好难受…"柳婧顺着那只手,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他身上,如同一只妖娆娇媚而不自知的狐妖。
她现在五感六识已经无法分辨出自己处于什么情境下,她只知道遵循自己的本能-一
她压在戚良身上,小手胡乱的拨开了他的衣衫。
白玉指尖刚碰到他的身子,一股凉意渐渐传来。
她痴痴笑着:"找到了……你,帮帮我。”
戚良喉头滑动,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闭上了眼睛只当是个真实的梦境。
柳婻半张脸都埋在他脖颈问,小手不断的隔着亵裤拨弄着什么。
那东西倒是越来越大,可她迷迷糊糊却怎么都打不开那层阻挡她前进的布料。
她几乎快急哭了,水汪汪的眸子盯着戚良,连鼻尖都红了:“打不开……我好难受,帮帮我……"
哪怕只是被她看了一眼,他胯下的孽物就又肿胀了一倍!
就这样沉沦下去吗?
不不行!
戚良的理智瞬间回笼,双手抓着柳婻的肩膀,瞬间反客为主,将娇小柔弱的少女压在了身下。
"得罪了。”
戚良嗓音喑哑,含住了柳婻樱唇中细碎的呢喃。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她的裙摆,探入了泉水丰沛的桃花源处。
"嗯……"
不知他究竟按到了哪一处,柳婻身子突然一僵,脑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儿也应声而断!
她如濒死的鱼儿,无意识的张大嘴想要呼吸新鲜氧气,却被他堵着。
徒留细碎呻吟从唇角溢出。
眼看着少女迷离的目光渐渐回神,戚良抽出了手指,默默拿抹布擦了擦。
柳婻猛地坐直了身子,当她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时,一张脸顿时爆红!
"你戚良抬手掩去脸上尴尬的神情,可他忘了那手上还残存着她的气息,顿时更尴尬了。
"咳咳,你依旧是处子之身。我为了替你解毒,不得已而为止。"戚良神色有些烦躁,“你好好休息,我明日派夏海送你回去。"
话音刚落,他已经准备跨出屋子,去小佛堂好好念经静静心。
柳婻却拽住了他的袖子:“殿下,我,我杀了人……现在宫中能帮我的人,只有您了。"
“是给你下毒之人?"戚良目光如火,格外炽热。
柳婻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从前落泪是为了惹人可怜,如今是真的哭了。
她万万没想到,蒋贵妃竟然手段这么恶毒。
不惜伤她一千,自损八百!
戚良眉头微微一拧:“我自会派人去替你处理,不过唯一的证人已死,一旦事情曝光,那边会反咬你一口。”
"我知道。“柳婻吸了吸鼻子,双眸通红好似一只可怜的兔子,“我有办法。"
"嗯。"戚良向来淡漠的眸子,划过了一丝怜悯。
柳婻彻夜无眠。
等到天亮回到甘露苑时,屋子里果然一如既往,玲珑和珍珠都以为她提前去太极宫上早课了。
而屋子里的尸体,早已不翼而飞。
就连满屋子的血腥味儿,也被檀香熏得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