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
黑衣人面前只剩下一片空地,已剑招可发。媚女宗宗主手中的长剑立刻有如暴风骤雨般向对方卷去。
攻守之势马上逆转,黑衣人厉声大吼,跨步向前,长剑再度激荡而起,挥成一团光幕,人也消失在光幕之中,看不清影子,他要用天下至刚的招式来破解媚女宗宗主至柔的攻击。
这仗胜后,便可成为这位宗主的征服者。
天仙谱排名二的美女的主人,所有男人毕生的梦想。
四周的人只听到一片光影在呼啸。
长剑在激荡着空气,隐然有风雷之声。
有什么在空中飞动,纷纷扬扬地飘下来,落在人的脸上肩头?
她用手去摸,是细如秋毫的绿叶的粉末。
树上初长的绿叶竟然被剑刃剑气击成粉末,那是什么样的力量。
她看着场中形势,不由暗暗心惊。
两剑相交,看来黑衣人并不完全是守势,守中有攻,这战比的是潜力,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媚女宗宗主的攻法突变,不再以长剑圈击,而是长剑幻化为枪,有如江潮,挟带着风声一波一波地向黑衣人啄击。
这种只以剑尖攒刺的攻法,始终保持着连绵的攻势。
黑衣人横剑阻挡剑尖的步步逼近。
攻势仍如行云流水,滔滔不绝。
缓,根本就不会让儿臣晕死在水里。是那人不仅砸伤了儿臣,还将儿臣按在水中不准起身!"
此言一出,皇帝顿时震惊:“怎么回事?你可看见了那人?"
柳婻吸了吸鼻子:“没看见他的脸,只知道他力气极大。"
"真是无法无天,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凶!“皇帝铁青着脸。
在宫中做这种事,几乎是没把他这皇帝放在眼里。
蒋贵妃轻拍他的脊背,关切道:"皇上别生气,万幸柳氏没有出事就
好。至于将她推下水的凶手,一定会查出来的。”
她说着,又满脸关心的问柳婻“你这几日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怎的会突然被人推下水呢。”
柳婻胸口起伏不断,这女人真是能装!
自己出事的白玉拱桥离迎春宫并不远,能有权利让所有的宫女太监绕道而行,又敢让人在青天白日下行凶的,不正是她吗!
"若说得罪,儿臣只得罪过母妃宫中的高嬷嬷和卫公公。”柳楠轻咬薄唇,"只怕卫公公是因着今日之事恨上了儿臣吧!"
她清晰的感受按在她后脖颈的那只手,只有三根手指。
不是卫卓那个狗奴才,还能是谁!
皇帝紧皱眉头:“赏花宴?究竟是怎么回事?”
"儿臣今日受邀去母妃宫中赏花宴饮,席间,元妃娘娘的贴身玉佩被这卫卓偷了去。儿臣便说了两句,一定要严惩之类的话。"柳婧说。
蒋贵妃不紧不慢的跪了下去:“皇上,确实有此事,但臣妾以为卫卓是被人冤枉的,毕竟他在臣妾宫中服侍多年,他的秉性臣妾再清楚不过……"
"蒋贵妃。“柳婻打断了她的话,"你的意思是宴会上所有人都看花了眼,那枚双鱼玉佩不是从他胸口掉出去的?"
"可本宫已经罚他去慎刑司领罚
了,迎春宫的所有宫人都可以作证,他们都看着卫卓被当场拿下,押往慎刑司领罚了。”
蒋贵妃似是胸有成竹,根本就不担
心。
毕竞,迎春宫中全都是她的人,口供早就被串通好了!
玲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奴婢本该好好陪着王妃一同回来。可突然有个从未见过的宫女来与奴婢说,奴婢的家人正在重华门外等候。"
“奴婢得了王妃允许前去重华门,才发现竟是被人骗了。只要奴婢找到那个撒谎的宫女,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是谁想害我们王妃了!"
皇帝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此事兹事体大,不容忽视。但蒋氏又被牵扯其中,不能让她去查。”
“父皇,既然是太子殿下救了儿臣,不如就拜托太子殿下吧。"柳婧完尖红彤彤的,透过皇帝看向一直站在最后面的戚良。
“嗯,也好。”
戚良身上的衣服早已干透了,但墨发还湿热着。
他神情淡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拱手道:“儿臣领命。"
蒋贵妃眼底划过一丝阴狠,不过很快就化作了虚伪的关心:“可怜婧儿年纪轻轻,竞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她说着,猛地抓住了柳婻的手“皇上,依臣妾看,不如宣召秦王妃的家人入宫陪伴,也能好好安抚她。”
柳婻瞳孔一缩,她想抽出手,然而她现在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任由蒋氏强行拉着她的手。
"儿臣不忍让父母担心,还是算了吧。”
蒋贵妃唇畔浮现着笑意:“这傻孩子,你现在平安无事就不会让他们担心了。再说哪有孩子会不想家的,陛下您说对吗?”
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