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他很快发现自己手脚被缚,而且似乎是赤身裸体,还来不及多想什麽,後面菊花处传来一记又一记猛烈的插入。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又羞又怒地大叫:「谁?!是谁?哪个混蛋!」
一阵轻蔑而得意的笑声清晰地钻入耳朵:「逊,别太紧张了!你那里好紧,快夹得我动不了了!」
谢逊一听,更是大惊失色:「陈昆?」
「哈哈哈,不错。」
陈昆一阵大笑,「二十几年没见,一听声音就认得出是我,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儿。」
话音刚落,他拉住谢逊的腰使劲往後一拉,自己则猛力地往前一顶。「啊!」
随着陈昆巨大的Yin' Jing整个没入自己的菊花之中,谢逊痛得大叫。「陈昆,你这个混蛋!你快给我拔出来!我要你不得好死!」
陈昆却全不在意,他伸出舌头在谢逊的背上轻轻游移,最後到达耳际:「逊,二十多年没被操了吧?你真舍得让我拔出来麽?」
他一边说着,已慢慢挺动自己粗壮的虎腰,抽出、插入、抽出、插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强。
谢逊一开始只觉得菊花奇热,像要烧着了似的,但很快就感觉到那里变得滑软异常,脑子里忽的闪过「花,开了」的念头。
太爽了!虽然插入自己的是陈昆,但这久违的快感还是轻易就降服了谢逊。他彷佛觉得菊花处的灼热感不知怎麽的已直冲脑门,不禁舒服得哼哼直叫。陈昆感受到了谢逊的变化,得意地一笑,插得更加猛,几乎每一下都能把谢逊给刺穿。
「啪、啪、啪……」
他们交合处发出的声音响亮而又富有节奏感,但谢逊听得明白,除了自己和陈昆,旁边还有人也在做这事。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宋青书的咒骂声:「陈友谅,你这变态还没死啊!啊……不要,好痛!陈友谅,快给我拔出去啊……啊!」
陈友谅也不回应,只一个劲地大力抽插,粗大的鸡巴在宋青书的阳穴里肆意搅动,没一会儿,宋青书就骂不动了,只被操得「啊……啊……」直叫。
陈昆又俯到谢逊耳边轻蔑地说到:「这是你师弟陈友谅,也挺猛的吧?」
谢逊看不到陈友谅和宋青书,觉得耻辱至极,自己被陈昆操得「嗷嗷」叫都被宋青书看到了,这可怎麽是好。但他这麽一想,胯下的鸡巴却又硬了几分。
陈昆看到谢逊被自己操得BO起了,心中十分骄傲,伸手解开谢逊的束缚,将他推到在地上,继续用自己的巨屌更加卖力地操弄。陈友谅如法炮制,也将宋青书放到地上,大操特操起来。
两人像比赛一般,以相同的姿势操着谢逊和宋青书,只是那可怜的两个人儿,被操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在换了不知几个姿势後,谢逊双腿被架在陈昆的肩头,迎接陈昆自上而下几乎垂直的进入,一下一下的都像被操中精门一样,浑身发热,耳朵边轰轰地响:「啊……啊……我,我受不住啦!」
谢逊大叫着,双腿猛的一抽,挺直了身体,那涨得粗红的大肉棒向上一翘,射出了一大股白浆。
陈友谅一看师父已把谢逊操射,顿感失落,继而又不服输地加大了力度。他把宋青书的双腿从肩头放下,直压到和宋青书的胸膛贴在一起,底下鸡巴每次都完全抽出,在那被带出的粉红嫩肉还没缩回去之前再一鼓作气整根没入。
这样大起大落的操法让宋青书像掉进了云里雾里,他後仰着脑袋,嘴巴大大张开着,却喊不出一点声音,只勉强喘着一点粗气。
他双手一顿胡乱地抓,然後抓到了陈友谅的背上,指甲深深磕进了陈友谅的皮肉里。
两人几乎同时「啊」地大叫一声,射精了。
陈友谅将JING' YE一股又一股全部射进了宋青书的身体里,累得趴到了他身上,嘴里嘟囔着:「宋青书,我终於操了你了。」
陈昆一边操,一边看着谢逊身上刚喷出的JING' YE,这麽多年没见,谢逊的身体还是那麽壮实耐操!他把谢逊拉起,对准他的嘴一通狂吻,他们的舌头深深地纠缠在一起,一种熟悉的感觉顿时涌上两人的心头。「昆,你操得我好爽。」
谢逊突然温柔地说了一句,陈昆一愣,巨棒刚好顶到谢逊菊花的最深处,竟毫无预兆地直接喷精了!「逊……」
他的肉棒还在谢逊体内一跳一跳地射精,眼睛望着谢逊沧桑的面容,心中五味陈杂。
陈昆和陈友谅将谢逊和宋青书清洗乾净後,锁上地牢的门离开。「师父,我终於操了宋青书了,好爽!不过还是你厉害,你真猛,操得谢逊……」
陈友谅显然还意犹未尽,半带谄媚地说个不停,而陈昆却极少见的神魂游离,完全没搭理他。陈友谅很是奇怪,但不敢多问,只好闭了嘴,将陈昆送回住处。
第二十七章 心有愁苦伊最明
张无忌估摸着周芷若应是回峨眉去了,可义父与宋青书终究下落不明,他正想着只有赶快发动明教教众去查,竟一眼瞥见路边墙上隐蔽地刻着一朵火焰,那是明教的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