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浴室中只有我一个人在洗澡,小王光着屁股走了进来,我看到他的屁股上有一层淡淡的紫色斑点,我讪讪的笑了笑,他指了指我的屁股,做了个鬼脸,说”板花,重责40。“洗完澡,来到换衣间,我踢了一脚横在当中的长凳,小王接着一脚把它踹翻,我们俩都笑了起来。
我爬上山巅,站在一块岩石上,眺望远处,山峦叠障,云彩环绕着山峰,象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明媚的阳光无私地洒在天地之间。”上帝你在哪里?天堂你在哪里?“我大声呼喊着。远处传来天堂的回响,”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回声由远而近,由近而远,渐渐地消失在山谷之中,环宇之间。我解开军衣,脱下军裤,和风吹抚着裸露的身躯。我张开双臂迎风遨翔。我趴在被晒得滚烫的岩石上,烘烤着胸部、腹部、还有我的小弟弟。我躺在被晒得滚烫的岩石上烘烤着脊背、臀部和四肢。随手摘下一根野草,衔在嘴里,慢慢地嚼着它的根茎。渐渐地进入梦乡。突然感到一样东西插在小弟弟中,痒痒的,酸酸的。睁眼一看,原来是小王将我含着的小草插了进去,我座了起来,拔下小草。”好小子,我扒了你“我恼怒地说。”来吧“他叉开双腿,举起双手,一付任人宰割、无所畏惧的样子。我拉开他的皮带,解开裤扣,双手插入衬裤,一把拉下至膝盖,他的大鸡巴反弹出来,高高翘起并微微抖动,象个骄傲的大将军。
我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一种咬的欲望,我用右手紧握他的大将军,将肥大的鸡巴头咬在嘴中,牙齿咬紧龟头沟,舌头舔着肥大柔嫩的龟头、头冠和绷得紧紧的包皮系带。他的身体微微颤动,鸡巴胀得更粗更硬,象个小钢炮。我用拇指来回挤压他臌胀的管道,他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我们俩侧身躺下,我咬住他的小弟弟,同时他也咬住我的小弟弟,我用舌头舔着他的尿道口,分开两片小小的、嫩嫩的小嘴唇,用舌尖来回磨擦着,体会着那种奇妙的感觉,这个姿势很棒,我们充分地、慢慢地享受着。阳光洒在我们的躯体上,渐渐的进入了梦乡。星期六的晚上,班长提出打牌,我们经常玩拱猪,这是种普遍的纸牌游戏。“输了,整个什麽刑罚?”一个战士小朱说。“老样子,往脸上贴纸条。”另一个战士小张说“老样子,多没劲。”小朱说。“这样”班长提议说,“各打各的,谁赢了就由谁惩罚输的”“好,好”我们齐声附和。
一局下来,倒是小朱被逮住住。“怎麽样,”赢家小张得意地说“看我怎样治你,走过来。”我和班长静静看着,看他们能搞出什麽新花样。小朱乖乖的走到小张的旁边,听候发落。“立正,少稍,立正“小张叫着口令,小朱照着去做。”班长借你的尺用一下”小张请求班长。“我当是什麽新花样,原来还是摩仿我那一套。”班长边说边把戒尺递过去。“把裤子脱了,”小张命令小朱。小朱解开裤腰带,把裤子退到膝盖,然後站直了身子。“谁叫你脱到膝盖了,全脱了。”小张大声命令道。小朱看了看班长,班长微笑着,并没有表示反对。可怜的小朱只好把裤子全脱了。“面朝床辅,双手抓住上辅床沿。”小张指挥着,“两脚分开,再分大点”小朱的样子很滑稽,上面穿着军装、带着军帽,下面却光着屁股。
小木尺在他的屁股上挥舞了几下,马下有几条红印出现。在屁股的不同部位再来几下,整个臀部就会变成粉红色,我们称它为猴子屁股,我们的两片屁股蛋没少尝过这种滋味。比如说见了上级不立正敬礼啦、风纪扣没系上啦、帽子戴歪了、内务没做好啦、动作磨蹭、不到位啦等等,这是班长常用的一种刑罚,有时打完之後还叫你站壁角,供其他士兵观看,在这里找四条腿的哈蟆难找,找红屁股士兵随处可见。等小朱的屁股上出现几道红印之後,小张命令他後退一步,踢他脚内侧,使小朱的两腿分的更开,然後按住他的头往下铺床沿下塞。
这个动作实际上是训练士兵大腿的韧带,被普遍采用。再看小朱,两手被反剪着,整个头埋在床铺底下,只露出青筋暴凸的脖子,两条腿分得很开,屁股噘得老高老高,大鸡巴和两个肉蛋无望地县挂着,宗色的洞孔充分暴露,还在一张一合,十分诱人。随着小张的抽打,他的两个肉蛋上下移动,在阴囊里吊起放下,洞孔也跟着一张一合,就像是婴儿的小嘴,非常有趣。我的鸡巴胀得象座小钢炮,鸡巴头顶着军裤,裆部隆起,象一座小山。
整完了,小朱把头从床铺底下钻出来,他用双手来回搓着粉红色的臀部,太辛苦了。回到座位上,马上跳起,好象被针紮了一样,又揉搓着他的屁股,嘴里丝丝的吐着凉气,那样子很可笑,才挨了几下就这样,真没出息。小朱意识到自已还光着屁股,想拾起裤子穿上。“座下”班长命令小朱“再来”接下来的一局,小张率先超过一千分,班长是负分,分数最少,按理说应由班长整小张,但小朱自告奋勇,班长默认了。“拿线来”小朱耀武扬威的说,那气派好象是替天行道。“班长还没说话,你瞎掺和什麽?”小张抗议说。“照他说的去做。”班长笑着说。每一个士兵都有一个针线包,几名凑热闹的小偻偻忙找出针线递给他。小朱边拉出一根绿线,边命令小张脱下裤子,他的命令很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