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凳面随之向上,这时我也感觉不到先前的疼痛,听天由命,随他们去折腾。这时一名军医走了进来站在旁边说“好了没有?”还没有”那名夹、拉我的小弟弟的士兵,边用力的操练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行就算了,等一会让他过来”军医说完转身走了。“你们怎麽这麽凶?“我躺在凳上喘着粗气问他们。“这算是轻的,没整断就算不错了“那个夹我的士兵说。“我们也没办法,你不整出来,完不成任务,上面要揍我们的屁股。”另一名长着娃娃脸的士兵说。
又是揍屁股,我不去擂他们,过了一会,军医叫我过去,我走到军医面前,立正站好,档下吊着受伤的大鸡巴,他翻弄了几下,说:“包皮有点长,做下切割。”我吓了一跳,我只听说犹太人行割礼,没听说当了兵还要挨一刀。“长官”我急的分不清首长还是长官“能,能不能,能不能不割掉它,它翘起来的时候,头会露出来”,我结结巴巴地说。“你放心,不会疼的,一会功夫就好,不会影响训练。”他口气缓和地对我说“做完了就可以马上活动,这是为你好”做一下能够休息几天,这也是好事,我心里这样想。不要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躺在手术台上,他首先剃光了我的阴毛,涂上红色药水,我的小弟弟变成了光毛秃鸡,他用药绵擦拭着我的鸡巴头和包皮,我感到凉丝丝的一点快意,然後拉直包皮固定住,……术很快完成,只是我的毛逮过几个月才能长齐。“注意卫生,洗澡时注意一下”军医嘱咐说,他放我走了。
我冲出门口,看到一帮子夥伴等在门口,他们问我怎麽样,我告诉他们:进去了就知道了。回到宿舍,刚一到门口,小李隔着军裤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拉到屋里,他倒是够准的,我急忙喊:“快松手”。他松开了手,班长走到我的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问:“割了?”“咽,割了”我回答说。“这就完了,你不想告他们?”班长问,一边用手拉了拉军帽。“割都割了还告什麽,况且他们是为我好,”我眨了眨眼回答说“你不是经常说军人的第一天职是服从命令吗?”“真没用”班长捶了我一下,扭头命令他的小喽喽说“扒了。”几名士兵扭着我把我推到床上,我大声说:“干什麽?”但是没人理会。小李子最起劲,解开我的裤腰带,一把将裤子脱至膝盖。“报告班长,扒了”小李子笑嘻嘻地说“够红的。”班长扫了一眼,穿上上衣,系上武装带,一句话没说走了。我心里想,那麽多人不吭声,叫我去告状,我才不傻呢,就是告到连长那里也没用,我记得有几个小兵挨了老兵的揍,告到连长那,连长只说了一句话‘我们也是这样过来的’,就顶了回去。我提上裤子,琢磨着到卫生员那里弄二天病假,回头跟班长说一声,好好地休息几天,说不定还能改善伙食。第二天那帮人走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夏日的阳光似火炉般烘烤着我们,大地蒸腾着滚滚热浪,练匍俯前进,钻铁丝网可真够受的,汗水浸透了军衣,湿了干,干了又湿,每个人的衣服上都挂着一层盐花。我和小李一组,我首先通过终点,小李屁股噘得太高,被铁丝网挂了一下,速度稍慢,排长照着小李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他妈的,给我回去重练”排长吼道。小李的裤子被铁丝撕破了一条口子,他没穿裤头,小屁股都露了出来。我们都笑了起来。“笑个球,等会老子叫你们个个都练趴下不可”排长说。我们摒住笑声,小李不得不再来一遍。
重来的人,要做回鞍马,让大家跳一下,小李厥着屁股朝向我们,双手撑住膝盖,我们一个个从他背上跃过去。走独木桥,一个个的纷纷掉了下来,说来也怪,平时练的好好的,现在怎麽老掉下来,翻障碍倒是勉强过去,今天真是斜门了。“排长,今天天气太热了,换一种吧”大家纷纷说。“你们想造反,叫你们练匍俯前进,你们嫌烤得慌,跳马倒是挺起劲,那好吧都给我到小树林子里去”排长说。我们欢呼雀跃般跑进小树林,小树林当中有一块空地。我们一屁股坐在地上,四脚八叉地躺下休息。“瞧你们这付熊样,都给我排队站好,少稍,立正,向右看起,向前看”排长命令说“报数,单数向前四步走“真倒楣,我是单数。“其他人原地休息,“排长命令说”一班长、二班长“有、有”二位班长回答。“解下武装带,给我狠狠地抽他们十下”排长命令道。二位班长命令我们解下裤子,松开腰带,我的裤子就滑落到脚腕,我一看其他几位,也没穿裤头,军裤一落下就直接光了屁股。
我们手抱後脑勺,挺直了身体,静等挨揍。“谁叫你们站着,都给我手握脚脖子,厥着去”排长命令道。我们照办,几名士兵还嘿嘿地笑着,我们的洞孔和悬挂着的大鸡巴一定让他们大饱眼福。他们倒好躺着休息,我们挨揍,太不公平了。我从两面三腿之间往後一看,不好,有几个光屁股的山里孩子正在看着我们,这那行,那能让小孩看见光屁股的当兵的,而且还是在挨揍。我提起裤子站了起来。“怎麽了”排长问。“报告排长,後面有小孩”我说。“我早看见了,”排长说“还不做好准备”“可是”我还没说完。一班长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我只得弯腰,重又厥起屁股,接着又是“啪”的一下,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