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宿制高中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也迎合了我对自己未来的计划,我不再一个人住,而是跟几个室友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这所学校很新,但投资还是比较大的,占地面积就可以看的出很有野心,单单画给体院馆和Cao场的面积就已经超过了其他高中的面积总和,很多楼已经建好,还有很多楼在装修,也有在起地基的,好在主体建筑都已经修建好,那些二期或者是三期工程,在比较远离教学楼和宿舍楼的地方进行,也不会扰民。
我分到了一班,老师对我非常好,想必是对我未来的学习成绩以及会带给他的影响有很高的预期。因为我的身高,被分配到了最后一排,我尝试打开自己,尽管有些生涩和刻意,但也跟身边的同学有所交流。我同桌是个练体育的女同学,个子也很高,不太爱讲话,但很喜欢跟我传纸条。传一些比较暧昧的双关语,我没有兴奋,也没有厌恶,但对于被他人认可,我沾沾自喜。
每个宿舍共有六个人,因为是新楼,装潢和家具都很不错。在这个十几平米的房间里,我拥有的是一个床铺,一个衣橱,其他的都是公用,稍稍有些不习惯,但也可以适应。床铺是上下铺,一共三张床,进门右手边两个,左手边一个,我就在进门右手边的第一个上铺,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走廊里走来走去的同学。宿舍里没有厕所,厕所和水房是设置在一起的,每层楼有两间,热水要去楼下打,洗澡的话要去更远一点的淋浴房,房间里不容许使用烧水的电器,所以也懒不得。不过,对于那个年纪的高中男生而言,天气没有转凉之前,我们都是用水房的自来水冲一冲,懒不得也想懒。
我的其他五个室友稍作介绍一下,我下铺的刘鑫是个书呆子,如同前几年的我,从不主动说话,我旁边上铺的是牛伟,比较瘦小,但是嘴很厉害,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气势还很足,他会在衣橱里贴歌手的海报,我记得是王力宏的。牛伟的下铺来入学几天就走了,据说是家长后悔了,送去了别的学校,所以是我们堆放杂物的地方。我对面的上铺是黄昊,他是外地人,个子也很高,比我稍矮一点点,虽然是外地人但也在我们这个城市生活了几年了,每家都有难念的经吧,不然谁会送孩子来这里上学呢。他的下铺是吴学东,是一个体育特长生,练的是田径,四肢很发达,笑声很多,脑回路比较简单,单纯而阳光。所以,这个宿舍其实就是我们五个人在住,同龄人,话题也比较容易融合,不到两个月,大家的关系就相当不错了。
我们的日程安排都很固定,一般是早上六点半喊我们起床,去跑步,七点回来洗漱吃饭,八点上早自习然后连到中午十二点,午餐加午休两个小时,下午两点上课到六点,晚餐一个小时,七点晚自习到九点半。然后回去洗漱,十点半熄灯睡觉。周而复始。
有一天,午饭时间,吴学东打好了饭坐在我对面。他一边拌匀菜汤和米饭,一边闲聊,“诶,王然,你和李超原来是不是一个初中的?”
“是啊,咋啦?”我边吃边答话。
“他被我们田径队开除了。” 吴学东一边往嘴里送饭一边说,“他这个人啊,经常训练迟到,把田径队当体育课啊。而且……”
我看到他诡秘的一笑,估计有其他故事,“而且啥?”
“他和他们三班的那个班花不是搞对象吗?” 吴学东嘿嘿一笑,“他带着那女的跑到体育场旁边的小树林搞去了。”
“搞去了?”来到这里,我总是刻意的不去接触李超,我知道他分在了三班,我也知道他在入学两三个月内就换了一个女朋友了,我也知道他报了田径队,想走体育生那条路,但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跟他接触听到的,他帅,话题感也强,经常就能听到他的花边新闻,“都搞啥了?”
“听说不是打波那么简单,据说想要打炮!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裤子脱了,好像还没打的时候被巡场的吴主任抓到了。”吴学东说的绘声绘色,“据说要给处分,但是这个事情呢,又不好大会上说。反正田径队是不要他了。”
我有些漠然,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找个机会接触一下李超,看看他是不是还好。
沉默了一会,吴学东突然小声的说,”问你个事儿啊,别跟别人说。”
我还在想李超的事情出神,他已经开始了下一话题,我定了定神,“嗯,你说呗。”
“牛伟有没有对你,那个啥过?”吴学东有点不好意思的小声问我。
“嗯?哪个啥?”我从他有点羞涩的表情中猜到了一些东西。
“他这两周不是总跑到我铺上来跟我聊天吗?”吴学东压低了声音,“他这两天,会用手摸我的鸡巴。不是咱平时逗着玩,掏鸟的那种,不止是那种,昨天还说想给我舔。”
“啊?那……你让他舔了吗?” 我环顾了下四周,也压低了声音问他。
“Cao,当然没有,我觉得好恶心啊。”吴学东用筷子敲了两下餐盘,手杵着筷子,“他跟你提过这个吗?”
“没有啊,” 我实话实说,虽然牛伟就在我相邻的上铺,他确实没有对我做过什么。“说不定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