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
“你宁愿被女人养,为什么对我养你那么反感呢?”祁天怜淡淡的问。
“因为我不是同性恋。”原枫靠在椅背上,“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乐意被男人插,我是男人,我不想做女人,也不想被人看成女人。”
“我没有把你当女人。”祁天怜说。
“但我在扮演一个女人的角色。”原枫冷冷道,“我只喜欢女人,和女人做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是想到我的对象是个男人,我只会想吐!”
祁天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原枫冷笑,“是你要开诚布公,这就是我的实话了,祁老板,你确定你是想听我的心里话吗?”
“在我身边真的让你恶心的要吐?”
原枫转开脸,不说话。
“好,我知道了。”祁天怜点点头,“你收拾下东西,可以走了。”
“什么?”原枫讶然的回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既然你真的不愿意留下,我也不能留你,你走吧!”祁天怜起身,不再看他,“如果你需要,可以叫他们送你。还有,这几个月的薪酬我都已经的打进你的账户。我要上班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跟管家提,只要不要太离谱,他都会为你办妥的。”说罢,祁天怜径直开门离去。
☆ ☆ ☆ ☆ ☆
看祁家的大门在自己的面前关上,原枫忽然有种做的感觉。
几个月前他被迫住进这所大宅,被他恣意凌辱,然后忽然一夜之间,那个男人说爱上了自己,对他百般忍让,然后在今天,被冰冷冷的赶了出来。就好像一个任性的孩子找到一件陌生的玩具,从不了解时的暴怒,到掌控制后的爱不释手,最后还是会厌倦的抛弃。
原枫觉得自己连那曾经被宠爱过的玩具都不如,祁天怜那种人,怎么可能会真得喜欢上自己呢?
他不否认自己的失落,就像是只有听到两次扔靴子的响声才能入睡的老人一,当一个习惯已经成为习惯,然后再突然让你戒掉,即便是厌恶的事也会让人觉得不习惯。
更何,祁家优渥的生活和祁天怜后来这两个月的温柔体贴,若不是他一直坚持不肯放弃身为男人的自尊,恐怕早已沦陷。
忽然想,如果自己是个女人就好了,可以顺水推舟的名正言顺的缠住他,然后在他想踹开自己的时候,狠狠地敲一笔分手费。不必像现在,被人家像狗一的赶出来,也什么都不可以说。
一阵冷风吹过,原枫打了个冷颤,清醒过来,对自己刚才的幻想感觉惊讶又好笑,他不是女人,也不会变成女人,更做不到像个女人一的对男人求欢,所以他和祁天怜,不可能打破同性相斥的公理,而这几个月的时间,根本就是磁场异常的情下,不小心发生的错误。
原枫拖自己不大的行李箱慢慢地走在街上,不时有出租车在他身边速,但他都是向司机笑笑摇头。
因为他不确定自己应该去哪儿,虽然一直的要摆脱祁天怜,获得自由,从来没有想过真的自由了之后应该怎么做。或许就像一直想从鱼缸里跳出去的鱼,并不会去想出去之后要怎么一。
这个城市的冬天总是阴冷的,虽然气温并不很低,但湿冷的气总是?孔不入,任人穿的再多也有种?处可逃的感觉。
以前原枫是很喜欢冬天的,因为女人总喜欢以怕冷为借口钻进他的怀里,不管是他幼时的女友,还是后来委身的贵妇。他喜欢被别人依靠,因为那,让他有安全感。就像是不断需要有人鼓励的怯懦的小孩,需要别人不断的给他催眠,“你可以的。”
最终还是回了自己的小窝,因为就那么漫?目的的走,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家门外。
掏出许久没有用过的钥匙,开门,扑面而来的是甚至比外面还要冷的,夹霉味儿的气。
到处都积厚厚的灰,人走动都会有尘飞起。
在抽里找到空调的遥控器,摁开,吹出的冷风让他狠狠的打了个颤,想起上次用它似乎已经是半年之前了。他只有每年最热的几天才会用到它,为了省钱。但是现在他不愿意再想这些事情了,把空调的档换成热风,然后揭掉落了厚厚灰尘的床单扔在一边,从床下拽出鸭绒被,和衣倒在床上,放任自己睡去。
日子还是一要过的,被抛弃也不是第一次,即便是那些曾经非常喜欢,甚至为了争夺他而竞相抬高价格的贵妇们,也总是会厌倦,然后寻找新的目标,这么多年他已经很习惯了。
他没有去查他的户头里有多少钱,虽然祁天怜说已经把这几个月的钱都打了进去,但他知道地下钱庄的人会第一时间把钱划走。
当务之急仍是解温饱问题。
他的父母都是大市场里的菜贩,在他的记忆里一直都是为了生计疲于奔命,没有人有时间管他,他逃学如果被父母知道了,晚上回家就会挨一顿臭揍,所以渐渐的,他就不回家了,整天和街头的地痞混在一起,抽,喝酒,玩女人,在昏暗的迪厅里屯摇头丸,后来,染上了赌瘾。
那时一段天昏地暗的日子,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