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人员电话专线铃响起,祁天怜眼睛盯资料,伸手接起,“嗯。”
“老板,我是琳琅。”
“嗯。”
“原枫的账户被销掉了,我想,他大概有赖账的打算。”林琅说,“冯坤不是好惹的角色,他大概快有麻烦了。”
祁天怜皱眉,“他最近没有和地下钱庄的人接触过吗?”
“没有,那些打手们最近一直在找他,不过似乎没有人会想到他回他父母那里了,还找了普通的工作安分的上班了,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被人抓住。”
“冯坤又不是笨蛋,哪有那么容易就躲过去的?”祁天怜轻哼。
“那老板,怎么办?”
“不守信用是他的不对,不要管他了,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老板……”
“你嫌工作太少了是不是?还是你和他有什么亲戚?下班时间你做什么我不管,上班的时候不要让私事占用太多的时间。”祁天怜冷冷的说。
“是,老板,我知道了。”叹了口气,挂了电话,原枫,我也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祁天怜烦躁的扔下笔,本来看得好好的档也被他这通电话搅得看不下去了。
哼,原枫,还真是高看他了,原以为他是个多有骨气的人,终究也不过如此,逃债?这又能算什么骨气?
这种人有什么值得你牵肠挂肚?祁天怜,你真是个笨蛋!天下好女人多的是,干吗非得对那个MB念念不忘?
你还真是,太闲了啊。
苦笑了一下,把原枫从思维中剔除,重新低头看起数据。
☆ ☆ ☆ ☆ ☆
“砰!”的关上门,原枫倚在门上,觉得心跳快得几乎要鼓破胸腔。
“原,你怎么了?”同事小林奇怪的看他一眼,“你不舒服吗?”
“不,我没事。”他摇摇头,“小林,你替我出去一下行么?”
小林把门拉开一条缝向外张望了一眼,回头低声问,“你跟那些人有过节?”其中二个人凶神恶煞的子,确实有些骇人。
?奈的点点头,“麻烦你了,他们不知道我在这儿。”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小林笑拍拍他的肩膀,“你先歇,他们走了你再出来。”
呼吸慢慢平复,心跳难以很快的恢复正常,按胸口,原枫只觉得惊魂未定。
虽然说早有心理准备的在躲地下钱庄的人,真的撞见了仍然是心惊胆战。
明白自己应该尽早逃离这个城市,但初尝家庭温暖的原枫实在不愿如此便离开年迈体弱的父母,抱侥幸心理与他们捉迷藏,又能,逃得了多久呢?
小林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看子他们还得好一会儿才能走,要不你从后门先走吧!我替你向经理请假。”
抬头看看小林关切的表情,他点点头,“我知道了。”
小林轻轻关上门,叹了口气,他们这些在夜吧里做服务生的人不少都曾经在外面混过,多多少少都与人发生过摩擦,他就曾有过遇到以前仇家的情,所以他很能理解原枫的心情,若是在店里打斗起来,先不说自身安全如何,工作就一定先保不住了,而他知道,原枫现在很需要钱。虽然他没有说过,但从他与他母亲通话的只言词组中可以得知他的父亲重病在床,需要高额的医疗费。
他欣赏原枫不作伪的性格,所以,愿意他。
☆ ☆ ☆ ☆ ☆
面对满眼狼藉,祁天怜脸色Yin沈。
半小时前他接到吴莫的电话告知这里有人砸场,他赶到这里只看到一室狼藉。虽然没有人丧命,但是大部分的员工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桌椅家具没有一件完好,价格昂贵的洋酒名更是?一幸免。
老板脸上结冰,整个酒吧笼罩在低气压之中。
“我和冯坤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谁惹到他了?”祁天怜冷冷的开口,他与冯坤虽然不熟识,但还是有过听闻,知道他并不是会?缘?故找人麻烦的人。
酒吧经理吴莫向前走了一步,站在祁天怜身后。
祁天怜转身,挑眉。
“两周前冯坤手底的几个人在酒吧里兜售摇头丸,我几次制止他们都不理会。当时我不知道他们是冯坤的手下,让人修理了他们一顿,把他们赶了出去。”他低头道,“都是因为我没有查清他们的身份,是我的失误。”
“你是说冯坤的人到我的地盘做生意?”祁天怜冷笑,“既然是他先不讲规矩惹了我,我也就不用客气了。”
“老板,你的意思?”林琅低声。
“莫,你先把酒吧修整好,好好做你的生意,别的不用管。”祁天怜对吴莫说,“这笔账,我会找冯坤算清楚的。”
“我知道了。”吴莫点头。
“林琅,我记得冯坤在城北有家汽车修配厂,是不是?”
“是的,老板,我知道了。”
☆ ☆ ☆ ☆ ☆
收好客人的签单,从楼里出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