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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上的鱼一样挣扎,想把手挣脱出来,却碍于身体陷在浴缸底的无力而变得耍赖似的毫无效果。
这人一副无法沟通的样子,林菱俯身用小臂压着他的腿骨防止他乱踢乱踹,握着花洒往他腿心冲。严世蕃和医学系养来解剖的兔子一样,发出的嘤咛声也像。
和这种人讲道理是算了,林菱把自己的手也冲干净,按着他的阴唇看里面,严世蕃除了蹭她手指之外没什么反应,身子幅度越蹭越小。
“赔偿……”他忽然说,林菱又无语又紧张地盯着他。
严世蕃却没有说下去,昏昏沉沉地往她怀里蹭蹭,在睡着之前最后讲:“抱抱。”